5位東吳大學音樂系前後期的學姊學妹,合組全女子打擊樂團,在高鐵站巡迴獻藝,爭取自我展現的舞台,一圓公開演出的夢想,她們異口同聲地說:「不想在我的少女時代留下遺憾。」5位大學美眉成立的團體名字很特別,就叫「棍棒不能亡」,主要是強調無論到了任何世代,打擊樂的精神永遠不滅。
agnes我在歲月中遺忘了許多事,唯一忘不了的是,你留給我的情感。閉上眼,那條消失的牛肉麵街浮現眼前,兩側的攤商,還有對面那家像宮崎駿動畫情調、木板搭建的雜貨店,擺在街邊的鍋爐,呼嚕呼嚕地大火燉煮著,浸在爐裡的牛肉慢慢融化,上頭的肉塊霜凍未解,最最重要的是:彎進去的小巷,紅門裡住著一個永遠會傾聽、包
展開想像的翅翼暮秋時候風吹得猛時,像在奔跑,世間萬事萬物隨著風奔跑,風聲喧囂地呼號,連沉睡在湖畔的岩石也被喚醒,悸動地發出水擊石的哮鳴。風也在已逝的年月奔跑,陳年舊事都鐫刻在無影無形的風裡。世事如風流雲散,我們也會如英國詩人戴維斯(William Henry Davies)那樣感歎:「We have
少女時代最恨家政作業,精細女紅於她而言是另一個世界,但見其他女孩興致勃勃埋首其中,難以想像之外,更是不可思議。手拙如她忽然興起摸索編織,不為什麼,不為任何人,只為好強爭一口氣,證明自己也行。好勝意志大器晚成,談不上喜樂,也毋須贅言勉強定義。
奶奶過世前幾年,每次去探望她時,她總會提起年少時結識的一個日本阿兵哥(戰後被遣返回日本,聽說後來回到了北海道)。奶奶說,當年她在嘉義的水上空軍機場工作,認識很多日本阿兵哥,少女時代她很坦然地跟男生們相處,一點都不會扭捏作態。這些阿兵哥們也對她很好,會把食物分給她吃,而她也都很不客氣地收下來吃。
許久不見的姊妹淘Melisa去墊了下巴和縮鼻子,讓人差點認不出來。「痛嗎?」我捏捏她的新下巴。「再痛也要忍!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如意金龜婿!」Melisa一臉堅決。「這話怎說?我以為妳大改造的原因是想進演藝圈?」我問。Melisa認為女人要有本錢,才能找到更好的對象,這所謂的本錢就是身體:臉蛋要美,
有一種台灣女人獨有的羞澀與謙遜,在相夫教子、為家庭付出多年之後,女詩人林金萱日前出版了第一本詩集《家園的所在》,重拾少女時代璀璨的文筆,展現近十年對生活的所見所感。年輕時以林詠青、飲姿為筆名創作的林金萱,婚後一度旅居海外,沒有持續行走台灣詩壇。後來兒女陸續長大,林金萱進入「空巢期」,在夫婿的鼓勵之下
又是一個燥熱無聊的台北午後。時間到了,肚子餓了,把各種食材都扔進鍋裡煮熟後,直接就著鍋子搭配電視低頭吃起來。在國外生活七年後回到台灣,對濕熱天氣難以適應而開始足不出戶,生活也像是失根失去目標,沒有想法也沒有悸動。於是,挑剔的味蕾變得無所謂起來,電視變成一個會發出聲音的伴侶──用來聽的。
大概是1月26日早上9點吧,我在家中刮好鬍子後電話響了,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結果預感成真,陽子病危了。她已經完全進入昏睡狀態,但是人不是希望聽到什麼最後的話嗎,我叫著:「陽子,是我啊,知道嗎?陽子。」我把耳朵靠近她嘴邊,她終於說聲:「老公。」然後只剩呼吸呼──呼──的嗚咽聲。
最近日本年輕女性很流行的一種新式戀愛模式,因為很受歡迎,坊間還出現了「複數戀愛」一詞來形容這種戀情。在很多人眼中這種戀情就是所謂的「劈腿」,不過日本女作家兼媽媽桑內野彩華卻有很不同的見解。曾是日本人氣No.1的酒店小姐內野彩華從少女時代就周旋於眾多男人之間,因為自己是過來人再加上非常瞭解男人的心態,
孩子迷偶像也不是什麼壞事,只要在適當的時間做些引導,迷偶像其實也是教育孩子很好的助力喔……。〈動手剪貼〉蒐集剪報 另類卡卡風前一段時間,小六的兒子和他的同學迷上了「女神卡卡」的音樂,整天都聽他在哼那些「咿呀咿呀」完全聽不懂的歌詞。後來,我發現他的MP3裡也全是卡卡的音樂,其他天團天后的歌曲都不見了,
每回搭火車返鄉,從員林火車站步行到老家的途中,總會經過舊時縱貫線公路中山路平交道。曾經噹噹噹地磨耗意欲通往鐵軌兩端人們的時間與耐性,妨礙前後站交通往來的平交道已經封阻了數十年,替代方案是挖築了供汽車穿越的地下道,而行人則必須改走新蓋的水泥天橋。繁忙的縱貫線公路地下道的入口離平交道忒遠,不願爬上爬下的
她不知道,究竟從何時起,自己竟落入這步田地。每日每日,宛如被時間打入永劫回歸中,不斷重複無止盡的繁瑣工作:洗衣、煮飯、打掃、帶小孩。隔天又是,洗衣、煮飯、打掃、帶小孩。雖說甘願做歡喜受,然而日子一久,一切彷彿成了理所當然,家人不懂得體諒,尤其當孩子違逆不懂事,與自己大動言語干戈;丈夫喝酒夜歸,有收拾
花氣薰人欲破禪心情其實過中年春來詩思何所似八節灘頭上水船──黃庭堅(1045-1105)一張泛黃的宣紙,七十公分高,八十公分寬;寫了一首七言絕句,掌心大小的字共五行:五個字(花氣薰人欲)、六個字(破禪心情其實)、五個字(過中年春來)、七個字(詩思何所似八節)、五個字(灘頭上水船),大小略同。後面的
汪啟疆詩二首草木之禱生活在這塊土壤上的草木是把廣度的延展做為瞻望與擁有給了任何生活在這土壤上的人一顆心、豐富而植根的心這兒泥土長出人人是泥土造的。我非常習慣在田畝內捏出許多許多日子活著美好昔日多次多次如遠方落日、體悉流入土壤的汗水……溫柔真實得
不續寫日記,且一手勾消數年數萬之落筆。毀敗之後,那些遺落在縫隙的時光,才允許被寫進真實。我被藏在時光裡,縫縫角角的,整片的時光使我著慌,我必須割下一小塊,讓世界找不到我──這些從未敢於寫下。縫隙裡的一切,紛紛然,前來尋我。起初開始藏,約四歲,自己分不清楚「上」、「下」兩個字,藏得不好,爬到彩色鐵方格
他有一個哥哥,一個妹妹。哥哥死在工地,妹妹還活著,不是很熟。他開大卡車,就是那種在濱海險路邊開邊靜靜撒冥紙,把沿路小型車嚇個半死的大噸位卡車。他和太太感情好,除了他喝酒時。他放假愛喝酒,靜悄悄不說話一瓶瓶喝到醉的喝法。一醉,腦門就開了,舌頭就活了,什麼話都講,什麼人都罵,什麼事都抱怨,好像從來沒這麼
為了尋找有關「黑人女性與美國黑人民權運動」這個主題的資料,我一路循著線索來到巴黎的「瑪格莉特.杜紅」女性圖書館;它座落在十三區一棟玻璃建築物的四樓,許多年來,我在這棟圖書館裡度過了美好的時光,在此閱讀與借閱了不少書籍與影片;而母親來巴黎的五個月期間,也因這間圖書館蒐藏了不少中文小說,而得以重拾少女時
沙拉天空橫跨一片蕈菇狀的濃雲,她從一條街走到另一條街,直走到那朵蕈菇邊緣,天光從雲邊閃射下來,不烈,但明亮,灑在身上,像睡了一個沉沉的午覺醒來發現天還亮著,分不清是早晨或黃昏。她置身在城市一角,突然失去時空感。這是一個新的方位,他說他會在這裡,他流動的腳步暫時停在這裡,像踩在一潭泥淖裡,需要她將他拔
小陽曾說要去喜馬拉雅山,他這一生連平地都走不好,當然別想登山,但他一直想去親近的是山,而不是看海。他這一生看過太多海,太多無常,太多興風作浪。我得把他的骨灰撒到他夢想中的佛土山色。他說他屬於山,山卻不讓他親近。我孤單地躺在賦予我們新生命的昔日汪洋,小陽是一座被海水淹沒的島嶼了,我們的對話從一日千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