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心著,遠流出版各種形式的作品當中,都不難看見女性與生育的概念被打包在一塊,成為該作主旨寄託之所;流水線作業一般,包裝還必然打上豐饒、柔軟與富足的標籤。林文心(1994-)最新小說集拒絕前述的不證自明,除了讓問題長回來(她說這幾篇小說始於「要不要生孩子」的龐然哉問),《滿花》還開得奇異茁壯:〈扎根
按照我爸的說法日落後就不該騎腳踏車上山了,但我不太甘心,隱約記得路線(沿著堤防、折進小橋就騎上坡),捏了下車胎手指扣著大門鑰匙就出門了。身後仍有餘暉,雲層重重之中一抹曖昧的暈黃,我背著那細微的光一意直行,沿路如常沒什麼來車。芋田修掉葉片的地方已經開始結痂而陳舊,迎面而來熟悉有風,但確實橋的那端堆著令
躺在診間的病床上,點滴涼涼地輸入我的血管,繞行體內沖散發炎熱症。模糊之間,回想到底哪裡出了問題。是主辦方太晚確定行程,行前整備過於忙亂?還是不久前的Covid-19確診?或是三十多個小時的旅程太耗損?又或者在轉機馬德里的旅館房間沾惹塵蟎,觸發過敏,而我卻毫不在乎地跟朋友大吃高嘌呤海鮮燉飯?思緒跑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