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的午後雷陣雨,讓出門的人都提心吊膽的。尤其,當摩托車停在外頭時,深怕一陣大雨,讓衣物或是安全帽都淋濕了。這天,接到櫃檯護理師打上來的電話,以為又是要提醒患者的車子可能擋到路口的交通。然而,情況似乎有點不同!這通電話多了點溫度。原來,是負責清潔的同事倒完垃圾,望著下雨後依舊烏雲密布的天空,不經
第一次到南橫是到班第二天的出差,行程是從台北開車南下。第一天才剛把YT數小時的紀錄片看完,主管原本還問他:「這樣會不會太趕?」還好,他說。就算覺得太趕也說不出口。「先去看看,才比較知道下筆可以寫些什麼。」主管雀躍地回應著;那時她的話中還有笑容。
日本但凡超過攝氏35度,就稱為「猛暑日」。台灣人聽到會冷笑出來,35度在台灣夏天可說是司空見慣的氣溫,但本人因為以前沒住過鄉下,一度誤會遷居鄉間可以享受自然涼風,夏天能避開長時間冷氣房的頭痛。然而這一切只是幻想,住在日本的鄉下還是得開冷氣的,但日本的節能對策宣導得非常好。
躺著的時候,天忽然開闊,肩背鬆懈下來,薦椎微微下沉,四肢平貼著,血流暢通,元神歸位。床當然非常理想,沙發次之,然後是桌椅或地板,標準降到最低,給我一個平面就好。躺著,最主要當然是為了睡。既躺平,眼睛自然闔上,隨即沉沉睡熟。世間諸事盡隔於眼皮之外,不見不煩,最能解憂。
孩子在家時,家長一定是以他們為優先考量,如果有個空檔,孩子不在身邊煩,可得好好把握……〈擺設大搬風〉居家改造 沒人亂最好我最喜歡利用孩子不在的時間改造家裡,如果時間短就小改造,時間長就大改造。孩子學校露營有一天半的時間,這是小改造,我把要改造的地方先想好,等孩子一出門就開始動手,當然首要地點是孩子的
暑假即將結束,由山上花園水道博物館、南瀛天文館、南科考古館、左鎮化石園區,以及樹谷生活科學園區等所組成的台南市博物館創新發展協作平台,特地與富樂夢教育基金會合作,推出開學慶活動,到指定館舍完成任務就能領取橡皮擦,且集滿3個不同的橡皮擦,還可到富樂夢觀光工廠換1盒12色粗桿蠟筆,小朋友不要錯過。
.靠在飯店冰冷的鏡子上我想著一個殘忍的問題.聽說把渦蟲切一半左邊會生出右邊右邊會生出左邊被斬首的會重新生出腦袋.我想趁尚未恢復意識前在你的身上畫一道綠線.彷彿使乳牛身軀不規則的色塊彷彿口中對折的口香糖.想讓那綠線深深揉進你肉色饅頭般的身體局部的你會抗議局部的你
當阿冠再次見到奕樸,第一句話是說:「你很難得遲到呢!」高中參加籃球社的培訓時,奕樸總是最早到的。阿冠往樓上指了指,拍拍奕樸的肩膀,當校隊遇到比賽關鍵,阿冠總是這樣拍拍隊友,「地點在二樓,放輕鬆。」如果搭捷運會準時到嗎?奕樸寧願選擇其他交通工具。
歐洲今夏熱浪又襲,史上破紀錄高溫頻現,熱到鐵軌跟機場跑道融化、中暑入院的人增加,大家都熱得唉唉叫。酷熱之所以在歐洲引起各家哀號,主要是所有的基礎設備都以傳統的防冷系統為主,家裡、學校、交通系統、工作場所等通常都只有暖氣,爆熱一來讓整個城市就像個大烤箱。
我完全活在記憶裡面,當然不是對於自己的,而是對於別人的,她的。以前那種以同班同學的身分存在的人際關係,因為畢業,大家都各奔前程,開始嶄新的體系。在那些體系下我的存在是非常渺小的,甚至就此消失了。而我,並沒有展開新的體系,只是在以往那個體系中來回,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似的,或者我根本沒有擁有展開新體系的能
類似經驗,直到工作後我才在北京近郊體會過。那時交通巴士上了高速段不久就拋錨,所有乘客被趕下車,魂不守舍在公路旁站了幾分鐘。感覺象群似的車燈不斷迫面而來,周遭一片模糊,每個人緊掐著手機,而我感覺兩腋津津,不停滴汗──不,這經驗其實完全不相似。
台北表演藝術中心7月起正式啟用,民眾看表演不僅能欣賞由普立茲克建築獎得主雷姆・庫哈斯(Rem Koolhaas)與大衛・希艾萊特(David Gianotten)領軍的荷蘭OMA建築事務所設計場館,現在也可以多注意員工制服細節。全新員工制服更邀請到台灣國際級的設計師-周裕穎操刀設計,呼應獨特的「劇場
封城以後,伯父和幾個叔叔把棉被鋪上牌桌,成天在屋裡玩麻將,玩累了,下桌的人就去看飯煮上沒,有時去看爺爺有沒有呼吸。再不然,就拿柄鐵鏟走到小小的後院翻土,替埋下的紅薯澆水,抽幾根菸,把煙霧送入白茫茫的天空。而天空也有所贈還,十五號中午到晚間的一場雨雪,凍住了幾撮發得時機不對的苗子。雪消融後,圃上新添了
「小心!小心!」媽媽一嚷起來時,立輝不知所措,他只不過從冰箱拿起一顆雞蛋準備弄個三明治,媽媽卻大呼小叫。媽媽並不擔心他弄破了蛋,而是怕他的手被蛋殼上的沙門氏菌沾染。「趕快洗手,打完蛋就洗手!」媽媽又催促了。最近疫情關係,立輝從學校到家,腳都還沒踩進門內,只見媽媽全副武裝,手拿噴器,口戴口罩,一邊遞上
有時候得閒,就會坐在沙發裡胡思亂想,想得最多的,就是如果搬家,要搬去哪裡。其實我沒有搬家的打算,更沒有搬家的需求,但就是喜歡構思這個不大可能發生的事情,說起來也是一個怪癖吧。最不可思議的是,想著想著就自己跟自己糾結起來,因為不知道如何選擇。
〔楊隸亞/自由副刊〕她躺在清晨時分,在我身邊,輕輕呢喃這些過去。陽子講得入神,反倒我聽得出神。一尾金魚從眼前張著嘴,游過來,又游過去。我的手指縫隙還如此濕潤,剛從幾株水草離開。陽子與我躺在單人床,我的肩膀超出床墊的邊沿,隱隱地懸空著。即使身處狹窄位置,她也絲毫不蜷縮自己的身體,而是霸占更多空間,將我
我懷疑,人根本不可能了解失去深愛的母親是什麼感覺,直到你真正失去她。而且直到你失去她,你才會真正了解,母親之於你,到底是什麼。自從媽媽去世後,我發現自己所想念的,幾乎都是她還在世時一些不以為意的日常。我想念,她的大墊肩外套,因為小時候跟她一起搭公車時,她總會讓我靠在她的肩膀或膝蓋入睡,包裹在媽媽的氣
文.攝影/記者周幸叡中國式兩層樓建築的「臺灣大飯店」,在1951年時是台灣第一座國際觀光飯店,隔年更名為「圓山大飯店」,21年後,外觀華麗大變身,成為14層樓的中國宮殿式飯店大樓。今年,圓山大飯店迎來70週年,這座飯店不只是台灣的經典地標,也是時代的縮影,裡裡外外、地上地下,到處充滿故事,堪稱見證台
她躺在清晨時分,在我身邊,輕輕呢喃這些過去。陽子講得入神,反倒我聽得出神。一尾金魚從眼前張著嘴,游過來,又游過去。我的手指縫隙還如此濕潤,剛從幾株水草離開。陽子與我躺在單人床,我的肩膀超出床墊的邊沿,隱隱地懸空著。即使身處狹窄位置,她也絲毫不蜷縮自己的身體,而是霸占更多空間,將我擠出我們身下的面積。
在美國生活二十四年了,自詡去過的美國的城市比大部分美國人都多,但一直沒有去過賓州著名的工業城市匹茲堡。雖然沒有去過,但匹茲堡的大名可謂如雷貫耳:出過安迪.沃荷和卡內基這樣的名人;三河匯集,因此據說是全世界橋梁最多的城市;我的忘年交,中國詩人黃翔曾經在這裡擔任駐市藝術家,等等。前不久開車去尼加拉大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