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並肩而坐,盯著眼前幾張鋪開來的表格。白紙上鉛筆與原子筆的顏色交錯,留下隱含市場邏輯的數字群。「你覺得呢?」我挪一挪身子,讓左臂往檯面多靠攏一些,好側著一點角度面向他。「差不多吧。」他的臉上看不出情緒。代銷兩分鐘前暫且離席,技巧性、有眼力、合乎江湖禮儀地留給我們一點私人空間,斟酌討論一下眼前的售屋
前往哈瓦那充滿不確定。內心的忐忑,一部分是一路向西三十多小時的航程,一部分是陌生國度的未知,還有一部分是不清楚住宿環境和行程安排,自然也不知道朗讀會要怎麼舉辦。我只能先準備好朗讀的文本。十之八九要讀關於古巴藝術家杜維那章。以華語朗讀,大概沒人能懂。以英語朗讀,效果多半跟我聽英語朗讀一樣茫然。要以西班
「有一種書寫,人們通識地,將它指稱為悼亡書寫,然而,這指稱法只說明了最表面可見的維度混淆。事實上,這種書寫所追求的深切混淆,是層層再製的再製,鏡像的鏡像,直到終究,已不存在的,被以獨特的形式,重新寫入已不在場的存有中。」這是童偉格為蘇偉貞《旋轉門》寫下的字,在2016年。
軟片的故事最初是聽見嘶嘶聲像壽司店的噴槍,摸黑循聲,看見半面黃金瀑布其中辦公大廈融化如蠟。牠沉靜地從口中噴火,不像入侵城市的發狂巨獸,彷彿牠吐出的是救援的水。我夢到我死去三年的狗。夢裡,牠是不知道自己正摧毀文明的巨獸,踩扁銀行,為了給自己騰出一點空間。我是漫畫英雄,雖然備感同情,但背負城市的指望,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