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後工作,國修選擇遠距離通勤,為了省下更多的租屋費用。國修一直希望可以擁有一棟屬於自己的房子,原以為這個夢想離自己還很遙遠,沒想到,有一天房東想要把房子賣掉,問他願不願意買下正在居住的這間屋子?房東開的數字,足足比市價低了兩成!自從得知這個消息後,國修每晚都興奮得睡不著,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跟夢
年少十五、六,曾漫不搭軋地翻看過某武俠小說,書中穿插一段頗有情色的橋段――文質彬彬弱書生救起重傷昏迷的俠客,多方折騰尋藥治傷時卻驚覺受傷俠客原是女兒身。女俠客做為小說的第一女角,氣質綺美仙氣脫俗,作者落筆鋪陳,自然不在話下,而男主為女主寬衣療傷時,小說裡細密工筆的描述,更是讓人臉紅心跳。
國立臺灣工藝研究發展中心辦理「國家工藝成就獎」,至今邁入第17屆,每年選出得獎者1名,可獲得獎金、得獎證書乙張及獎座一座。舉辦公開頒獎儀式表揚之外,亦透過相關推廣活動如得獎者特展、個人專輯出版、紀錄片等方式,擴大工藝文化推廣範圍及強化社會影響力,期助益於工藝生態系之人才養成及永續傳承。
某日我接到佯稱健保局人員來電,開口找老伴,正巧老伴外出,我問可以代接嗎?他說可以。旋即進入主題,直言恭喜老伴得到健保局獎勵金,理由是整年未使用健保卡。我不疑有他,因為老伴確實一年多未使用健保卡,欣喜之餘,心生貪念開始墜入他的陷阱。接著他以核對基本資料為由,不疾不徐地說出老伴的名字、出生日期、身分證字
樂音軟柔時若月下抽刀水。激盪時,繾綣繁複似葡藤綠蔓,迅蹄急驟萬馬同奔。俄國音樂家巴拉基列夫譜寫的《伊斯蘭:東方幻想》,其難度之於鋼琴演奏者,一如俄語格位變化之於非以斯拉夫語系為母語的外籍學生。翻開厚實若磚的大一文法教材,從最初的字母、數字、星期季節職業與基礎動詞變化,至寒假期末前,學生們自第六課起,
這裡說的是野地的前塵舊事,鳥在樹在,散步的閒情還在。春末初夏,或者初秋,入夜之後風涼水冷,吃完晚飯後,洗好碗,垃圾車也走遠了,散步去。如果空氣品質好,又逢皓月當空而涼風送爽,散步時沒碰到任何人,一個人獨享一座寧靜的社區,更是快樂賽神仙。鄰居丟完垃圾幾乎全都入屋去,散步時偶遇的鄰居多半要外出,或者下班
沒看過她頹喪的日子,就算生意失敗、離婚。打電話給她,只有第一聲像是對陌生男子的嬌氣,第二句話變成ㄟ林楷倫要幹嘛,爽朗地說。我很常打未知來電給親密的人,裝成客服,聽親密的人用稍微高或低的聲音認真講話。人面對陌生人,聲音總比較好聽。太熟了,聲帶鬆懈。我是那樣探測情感,幾年不見的大姊,好像聲音沒變。
不論是電視購物、業務查詢、抱怨,還是訂位,電話那一端的客服人員,絕對是該企業給人的第一印象。特別是疫情這幾年,人與人之間的直接接觸減少,電話等通訊軟體的溝通顯得更加重要。如何在有限時間內精準傳達訊息,是商業必備技能。日本有一項專業總機客服人員舉辦的技能大賽,短短3分鐘內,披露一般人不知道的電話專業技
好友春嬌與志明(皆為化名)近期退休,這對夫妻各有各的活動跟交友圈,倒也能互相信任,相安無事。最近春嬌跟志明還有我們幾個共同的朋友一起小酌閒聊,志明大概藉著酒興,開啟了話匣子,說他們一群老同學都很喜歡開玩笑,不時互相糗來糗去,每次一見面,就會熱情擁抱好友的太太、說是抱抱看有沒有被老公虐待變瘦?志明接著
回想起六十年前在台北找工作,無學歷無經歷的我,加上我的年歲尷尬和坐牢身分,尤其是坐了政治犯的牢,當然難上加難;可是,你絕對想不到的是,找工作居然不是意料中地特別難,丟工作卻是意外地非常易。第一個找到的工作是英數家教,看報看來的,地址在台北市長安東路和中山北路交叉,高架橋橋口,電話中對我說,沿櫃台的天
坐上父親的高背椅,真有一點點像是父親的樣子。忽然萌生這可怕的想法,肯定書房的空氣太悶了。我不可能成為父親。更準確來說,我不想成為父親那樣的父親。高背椅後面是一扇大窗,拉開窗戶,書房頓時注入微風徐徐,從窗口可以清楚地眺望小庭院裡的木瓜樹和小葉欖仁頂端,還有停在院子裡的腳踏車,是我高中騎的那輛舊車――
春天來臨之前,似乎有種種儀式在進行。「美事進行中」是在一次日本旅行前訂下的目標,那趟旅行雖沒有完成預定的水彩,卻超乎預定和想像地完成各式各樣的草稿和感想的句子。感想之一就是「乾淨整潔會自然變成一種美」。所以自此之後,一棟將近五十年的三層老樓房,依然保持乾淨整潔,雖不是窗明几淨也不至於到潔癖的程度。美
關於今日發生的台灣人由布院椿訂房事件,經記者與當事者聯繫,當事者說法如下:我在12/08利用日文Jalan網站預約由布院椿旅館,雖然有預約號碼,但因為沒有收到確認信函以為沒訂成功;所以又用中文Jalan預約另一個旅館,這次除了有預約號碼外還有確認信函。為了避免重複訂房,所以,我就在第一次訂的日文系統
想來我沒有收過父親傳給我的任何一則訊息,交代這些那些事。比方說他曾在新聞台看見年輕人剝去青箭口香糖外衣,取出薄薄一張錫箔紙吸毒的新聞,很奇怪地將我叫到一旁,告誡我毒品不能碰。那時我不過是笨拙的中二生,甚至還無法辨識,他其實也是個笨拙的父親。
身兼獨生女和長媳雙重身分的我,因為家有「四老」,如有「四寶」,常聽父母已不健在的朋友以羨慕的口吻說我是個有福氣的女人。這幾個月來,我這個有福氣的人忙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一邊是身體狀況穩定退化的高齡公婆,一邊是身體狀況急轉直下的年邁雙親,為了兩者兼顧,我每個星期機動性地往返花蓮和台北。現在我搭上凌晨六點
編輯室報告:新年伊始,本刊邀請四位作者書寫二十回專欄,週一鍾文音【失去與懸念】、週二林楷倫【家族移跡】;隔週週一房慧真【沒有用的人】、隔週週二寺尾哲也【奈落之底】。敬請鎖定閱讀。★★★有時經過路邊無人使用的公共電話前,我都有一種想要投幣打電話的衝動,彷彿回到過去的一種追憶。
所謂代課老師,因非正式老師,所以是領非全職月薪,每月入到戶頭的錢也就沒有固定,代課老師全憑上個月不定時的上課次數入帳。有些代課老師也是學校課後班老師,每個月課數固定,能增加一些收入。有些會跑好幾間學校代課,甚至另外兼差,或將代課老師當作一個過渡期與跳板;也有騎驢找馬尋覓更理想全職工作,有些則藉代課老
她不談脈絡穴道。「勁兒會不會太重?哪裡要加強再告訴我。」她沒提到任何身體部位對應各類病痛的語術常談,在我有限的按摩時光裡實屬罕見。畢竟如此主動卻尷尬的密集肢體互動裡,最好的方式是以專業填充空間;也畢竟這樣的單調與時不時的靜默可能讓色情的妄想更為飽滿。
兒子研究所一畢業,馬上接軌八月的梯次入伍服役了。報到前夕,他結束新竹所有事務,獨自將所有物品運回台北家裡。我們家沒車,又有九十高齡的長輩要照顧,家人沒辦法過去幫忙,他叫我不要擔心,說自己會想辦法;我以為機車會用託運,其他物品交宅急便。沒想到那一天晚上倒垃圾回來,呈現我眼前的竟是這麼震撼的畫面:門口停
叮咚。早也叮咚,晚也叮咚。公務交辦,私人交誼,叮咚叮咚叮咚。來得十萬火急,一打開,滿地雞毛蒜皮。廢話都能忍,怕只怕話頭發散到最後,沒有話了,剩貼圖來來去去。人在群組中,長期潛水,非到萬不得已絕不浮出水面換氣,好不容易偷得片刻喘息,坐下來好好吃頓飯,店員殷勤招呼,示意你加個LINE吧方便推播品牌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