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攝影/記者謝麗笙〕正值南半球奇異果採收季,採下的奇異果運送到包裝廠,首先以X光篩選形狀,篩落的沿著軌道送到人類面前,人工挑出確定不及格的,留在紐西蘭境內售賣或做牛羊飼料;通過考核的奇異果沿著輸送帶,符合重量就落下,來到員工面前,員工只要將眼前的奇異果裝箱即可。數箱堆疊成貨架,在五度的預冷室放置
文.攝影/記者謝麗笙曾由毛利人呼籲改國名為「奧特亞羅瓦」(Aotearoa)的紐西蘭,這座「綿綿白雲之鄉」十分重視當地文化。除因特有種奇異鳥而自稱紐西蘭人為Kiwi,奧克蘭戰爭紀念博物館(Auckland War Memorial Museum,下稱奧克蘭博物館)和威靈頓的紐西蘭蒂帕帕國立博物館(M
〔自由藝文網/綜合外電報導〕在網際網路技術蓬勃發展的當今,包括書面形式在內的傳統聯繫方式日漸衰微,尤其在新冠肺炎疫情後,許多政府與公司作業更是大規模地轉往線上進行。然而,在玻利維亞的大城拉巴斯(La Paz),仍有一群街頭文書操著老式打字機,從離婚申請書、報稅表乃至情書,這些打字員盡可能地滿足前來尋
是阿哲帶我去的Funky。「什麼,你沒去過啊?」他微微揚起音量,纖細瘦長的手指舞啊揮啊:「沒去過方,那你算是白混了。」混?說得好像我進的是個黑幫。夏夜初啟,阿哲領我,自尋常街坊兩幢建築中間,拉開毫不起眼一扇門,奇幻故事似地,窄階梯一級一級往下,盡頭,是黝黑、笨重的另一扇門。夜剛孵出,尚未熟透,還沒開
001不管語言學家說過什麼,你得+1The goodest英文是我們實體上的認同.或是戀人間的庸俗但話也不是這麼說002實在矯情煩膠一首詩起頭就引用Mei-mei Berssenbrugge或Anne Carson003「為什麼不呢?她們的詩都是來真的。」
改寫自俄國劇作家契訶夫經典劇作《三姊妹》,四把椅子劇團推出作品《全國最多賓士車的小鎮住著三姐妹(和她們的Brother)》,有別於一般的西方劇作演繹內容,劇作家簡莉穎將劇本重寫,注入台灣元素,充滿在地脈絡。劇情主軸環繞在一個中南部田橋仔家庭中長男與三姊妹,家常的流動與對話,背景設定在剛度過台海危機的
很多歐洲家長發現,這年頭要限制的不是孩子看電視,而是上網過時。身邊的所有例子也顯示,千禧年之後出生的孩子對於電視的興致逐步下降,如果要看螢幕,開的不是平版、電腦就是手機。在浸網多時的影響下,他們未來長大的職業夢想也出現轉變,身邊許多英國小學生的未來夢想已不是醫生、機師或老師,而是部落格主或是網紅!
電話這種東西不是用來溝通,而是用來等候的。「我在等電話」遠比「我在等待果陀」更具體。我和果陀之間加入一個電話,於是舞台上的演員可以嘲笑電話沒有生命,讓自己白等。電話使人有一個空等苦等的託辭。古早的村子裡只有雜貨店或村長家有一台電話,於是幾十個村民們排成一排等著打電話,在等待的過程村民們你看我我看你,
撰近年來,澳洲被推舉為最適合居住與觀光的地方之一,它的美麗與多樣玩法讓世界各地的旅客趨之若鶩,每次來都有不同驚喜。而對於追求高品質的遊客而言,澳洲更是最適合享受高檔行程的旅遊地,例如:近距離接觸絕美世界遺產的艾爾斯岩,在紅土沙漠上享用露天星空晚宴;來墨爾本品嘗廚師帽餐廳的美味創意料理;搭乘皇家等級的
辛波絲卡寫過一篇書話,題目叫做〈世界末日不只一次〉(The End of the World In Plural),文中提出,從已經滅絕的恐龍和其他物種的角度來看,太陽系這顆名字叫做地球的行星經歷過不只一次世界末日。我很喜歡這篇書話的結尾,一尾蜥蜴停在詩人的家門階上享受日光浴,但在詩人可以好好地研究
就像翻開書頁次封面一行小字 ,「旅行是為了不斷不斷的迷路」,我喜歡作者那不按牌理的脫隊,不期而遇的迷途,創造旅程中視覺的驚喜、心靈上的衝擊。35篇短文、超過70禎照片,構築印度14天的觀察與記錄,往往在閱讀該文章前藉由照片揣想該文內容,閱後再翻回照片卻是另一番感受。啊!此生可能不會踏上印度國境,但是
「……當隨著時間經過,我找到那些書的其他抄本時,我會充滿愛惜地閱讀它們,就像是命運將那遺產留給我,就像是尋得被摧毀的抄本這件事,是上天給我的一個徵兆,要我撿取它們,閱讀它們。在我耐心地重建之後,我得以打造出一種較小的圖書館,它是那座已然消逝的大圖書館的象徵符號,一座由片段、援引字句、不完整的時期與殘
每回我到倫敦,一定不會錯過萊瑟斯特廣場(Leicester Square)旁的大街查靈歌斯路(Charing Cross Road;另有譯名「查令十字路」、「查寧閣路」)與隔鄰的小巷西索弄堂(Cecil Court),因為那裡聚集了一堆書店,尤其是販賣二手書與珍本書的古舊書店和一些主題書店。
最近嘗到教養路上一點一滴、日積月累的美好果實。事情是這樣的,與小孩一起念故事書,有一段時間了,這中間常常是有一搭沒一搭,無法很順暢在母子3人中,形成一個流暢的生活節奏,直到過年前,兄弟倆愛上了一本挖土機的故事,每天例行性地洗完澡、睡覺前,兩兒子都會要求我今天一定講「Digger Man」的故事。
我的美國友人常覺得很好奇,我到底在寫和兩性有關的什麼文章?一些好奇寶寶還會說:「我可以看妳寫的文章嗎?」「你應該看不懂,因為我是用中文寫的。」我笑著說道。「你有聽過google翻譯器吧?」有時對方會緊迫盯人的問道。前一陣子,我幫一家女性雜誌寫了有關如何讓男人在床上爽翻天的文章,應觀眾要求,把文章的連
女孩們從小到大都有所謂的姊妹淘,男生則有好哥兒們。兩者的差別是,女孩的姊妹淘們習慣從閨房私事做起點,聊情慾亂戀是家常便飯,修理千百男人是標準作業流程。男人習慣閒扯哈啦,聊3C與動漫電玩,什麼都談,就是不會談他們的內心煩惱。畢竟男性習慣強者形象,要他們敞開心房,訴苦療情傷,恐怕比登天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