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一定年紀,有些事其實真的勉強不來,適時切割、放棄,才能換來好心情……〈活出老來美〉不想再染髮 接受奶奶白「唉喲!妳看起來好老喔!」閨密邊撥弄一頭烏黑秀髮,邊大驚小怪地說。但,這有什麼關係呢?以前上班時,怕老闆、客戶嫌惡,我也是「不許人間見白頭」,只要髮根有一丁點兒白星冒出,不是拔掉就是趕快染起來
自從教室搬到S隔壁後,我彷彿變成她的情緒垃圾桶,不是抱怨同事的為人處事,就是抱怨學生的駑鈍不受教。剛開始,我很專心聽她講,並盡所能幫忙開導,但後來發現她很堅持己見,旁人的話根本聽不進去,還會數落我不懂。批判性內容不斷重複,不能建議、不能糾正,造成我無法安心工作,情緒也大受影響。
閱讀對我來說,其實是很個人的。這些年來的心得就是:不要太過相信所謂的大師,也不要太過相信所謂的經典。大家爭讀的大師,未必是你喜歡的,經典也是如此。所以就讓閱讀成為一件極為平常、極為平凡的事好了。也許有時候,我們也剛好愛上了別人所認為的大師與經典,那也無妨,畢竟真的也有這類剛好被巨大的數目所喜愛的詩人
關於水餃的幾個故事是這樣的:女媧捏土造人,冬日時耳朵的部分容易因冷脫落,女媧以線穿耳,一端讓小土人用嘴巴咬著,如此便不會脫落了,後來人們慣於在冬日吃有線(餡)的餃子,以防耳朵凍傷。另個餃子與耳朵相關的故事為東漢末年瘟疫流行,許多病患的耳朵在天寒中凍壞,中醫師張仲景將羊肉、辣椒、祛寒藥材包入麵皮,成為
.「OK我接受eL已經死了的事實。」 ──假牙.所以,這就是所謂的死了嗎?就是曾經在活著的某個時刻裡所期待的嗎?.關掉臉書、粉專,停止投稿把藏書送給圖書館在網站脫手、送人直接丟進垃圾桶.我原可以死得更徹底卻留下了兩本詩集偶爾一首(或兩首)被女歌手
「嗶,學生票上車。」上車找位置坐下,跟著客運在闃黑的城繞行,下一站、下一站接著下一站,在上高速公路前的尾站,一位中年婦女抬手攔車,手上拎著大包小包的蔬果像是剛從市場回來。司機靠站、開門,攬住了正要上車的婦人說:「沒有位置了。」「沒有位置了?但這不是末班車嗎?那怎麼辦?」司機搖頭、關門,客運右轉上了高
.最近過得好嗎,撥了電話給你語音信箱。想是我的號碼已經送往手機記憶體的垃圾桶,別人捎來訊息說:「他不想再看見你。」語氣甚是悲哀是啊,我也不想。只是又有什麼差別呢?我們給彼此的心裡都留了位置眼睛閉上就會顯影:走過車站的天橋來到遺世獨立的小鎮,年近八十的婆婆
作者簡介:尹金,本名劉麗君。1988年出生,台中人,東海大學中文系畢業。長時間從事補教業,短暫待過產品文案,目前擔任家教和補習班老師。曾與朋友共同創作繪本,負責文字部分,有幸得過一、兩個繪本小獎,去年起開始嘗試個人文字寫作。得獎感言:對我而言,得獎是一連串隨機組成,非常謝謝評審青睞。
作者簡介:張馨潔,1987年生,東海大學中文系、彰化師範大學國文所畢業,目前在桃園經營自己的國文作文補習班。曾獲全球華文星雲獎散文首獎、中興湖文學獎,寫有散文集《借你看看我的貓》、《你是盛放煙火,而我是星空》。得獎感言:感謝林榮三文學獎以及美好的典禮,身為受獎者被如此慎重地對待,覺得創作之路更踏實、
夏天:溼地與旱地因為疫情,我跟Saki還錯過了小米收穫祭。在我們這裡,被稱做kemaderunan,derun是夏天,這是屬於夏天的祭儀。知本的小米收穫祭,是另外一個說法,kavarasa’an。varasa’是石頭的意思,他們的祭儀是石頭的祭儀。小米收穫祭今年舉行的時候,疫情還有些緊張,主祭儀式由
我跟很多媽媽一樣,兒子求學歷程的一切,我都留著幼稚園時做的陶土、國小得獎的畫作、國中校慶擺攤的計畫表、高中社團活動的照片,更別說一路走來的各式成績單、獎盃獎狀和聯絡簿了。這回搬家,有關兒子的一切由他決定去留,結果我被滿載的碎紙機和塞爆的垃圾袋嚇壞了,他什麼都沒留,連獎盃獎狀都丟了。獎盃我稍可理解,因
我最近很喜歡收箱子。先是和熟的寵物店講好,她留了箱子會叫我去:美女,要不要來拿箱子?我絕對會回:等下去!後來發現她的進貨量很少,她自己也說生意不好,一週也只有四、五箱罐頭;罐頭箱不算大,夠一隻貓的半身,而且箱皮不夠硬,發現隔週去已經爛得一團,不耐。
文、攝影/Matsuko假日出門人好多,只想宅在家滑手機嗎?放下手機,捲起袖子吧!本篇提供一些手作靈感,適合平時喜愛動動小手、懶得出門又想要娛樂的朋友,以「手作」之名,開啟新生活運動。〈回收之前〉二手衣物 變身杯墊家裡有穿不下、又捨不得丟的舊衣物嗎?或許,利用我們的雙手,可以讓它們轉生為快樂的「杯墊
丹麥品牌Vipp的經典腳踏垃圾筒「Vipp Bin」,是當年品牌創辦人Holger Nielsen,為應開髮廊的妻子Marie Axelsen工作所需,量身定做出全世界首件的腳踏垃圾筒。擁有精湛工藝技術的Holger,以輕巧、堅固、實用及無需動手的腳踏式功能為設計主軸,讓Vipp Bin現身髮廊之際
殘破的木棧道上,迎面走來兩名年輕男人,面帶笑意低聲說話,密謀著什麼似的。其中一名男人,一手夾著菸,另一隻手,把一隻小公雞抱在懷裡。溫馴的小公雞,羽毛油亮、鮮豔,就像這兩名男人,那麼體面,那麼有精神。我停步讓路,他們倆卻在走到離我幾步遠時,叫住了我。
高中開學第一天對面那隻黑色的犬尾巴晃啊晃抬頭停在我面前,你要陪我去搭車嗎我說。牠一路跟著我穿過窄巷、早餐店青燈漫漶出許多臉的皺褶的大路、因燒毀而荒廢的老屋,來到某個老老的鄰里活動中心。校車準時到來,上車,牠懂事地坐在車門口與我目視道別後,身體愈來愈小直至被清晨啃進濃霧之中。
買完日用品回家的路上,在社區外牆上發現一隻壁虎。夏日的傍晚,蚊蟲恣意,應該是飽餐一頓的好時機。不是說看見一隻,就還有更多嗎?雖然可能不適用於習慣獨居的山貓或雲豹這些稀有物種,不過這片山坡地應該很適合壁虎家族居住才是。一面前行一面數著,在每片牆板上都剛好找到一隻壁虎,不多也不少,好似牠們對於彼此的領地
五個神聖跑步日美國勵志作家傑克森.布朗在《511個幸福守則》一書中,曾把「生日種樹」列為幸福守則之一。我喜歡這個想法,因此一直想種一棵樹──為地球種一棵樹!並且如果可能,不只種一棵,而是多多益善!但居處於寸土寸金的大台北地區,我所擁有的生活空間實在並不寬裕,照顧小盆栽猶可,如說種樹,可就太奢侈了。
打從我很小的時候,我就是媽媽的情緒垃圾桶。也許是基於家醜不可外揚的關係吧,舉凡婚姻生活中的大小摩擦,統統只說給我一個人聽,所以我對爸爸的看法,也完全是媽媽的觀點。後來我離家上了大學,媽媽問我為何不打電話回家?說實在的,每次聽到她的苦水,心中就充滿了「遠水救不了近火」的無奈。輔導室的老師在聽完我家的故
十年了。一年之中總有幾個月我是病的。毫無生產力,失去社交機能,成為這個小小晶銀齒輪不斷不斷滾動的世界裡被鄙夷的發出淒厲叫聲的鏽鐵屑。我躲在房間,晝伏夜出,夏至過後天亮愈來愈早,像漲潮的海灘慢慢淹沒我無眠的肉體。我極度恐慌。用力地拉起窗簾,將之整平,就是為了保護此時此刻沒有皮膚的自己,任何從那邊世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