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上一本詩集都是直抒胸臆的詩,那我這本詩集為什麼還要做一樣的事?」過去曾獲林榮三文學獎、台灣文學獎的曹馭博(1994-),在第一本詩集後換骨脫胎,推出了他的最新力作《夜的大赦》。除了技術面有所不同,曹馭博指出「書寫對象的轉移」是兩本詩集最大的差異。兩書出版相距四年,期間他體認「屋瓦」並非目
蕭先生開闢的,是使用電報電訊的通訊社與使用印刷機的平面媒體。今天我們以紀錄片以及網站的形式來延續他的傳承。我希望這個網站可以憑藉「星星之火」,在這個轉型的時代點燃我們的反思。——葉文立為紀念我國新聞界先賢蕭同茲,媒體界元老葉明勳於1974年11月20日創辦「財團法人蕭同茲先
飯店是荒山裡唯一的建築。入夜後,三十層樓高的氣派大樓於暗地裡綻放金色光輝,鬼魅得如一則《聊齋》。而飯店也真的叫做西山,《西山一窟鬼》的西山,當然,那與馮夢龍的鬼故事無關,純粹只是它坐落西山山頭,因而得名。西山飯店建於1989年,當年乃為世界青年與學生聯歡節參與者提供食宿而建,五百個房間的建築乍看方正
「如何讓一本書有更多豐富的故事。」這是鍾芳玲「做」書時的思考。用做代替寫,因為鍾芳玲在意的不僅是書的內容,還有書如何呈現它的內容,書如何收入讀者眼底。書不僅僅是故事的載體,它本身就是故事,而且是持續中的故事。書來的故事看過那麼多美麗的書,採訪前我便想:鍾芳玲自己出書,該是不能馬虎的吧?果然,待她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