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邊能聽的耳朵,還妄想戴耳機,真是酷刑。不論線上會議或任何視訊需求,我都只能用手機或電腦大聲放出來,同時扯嗓對著機器的收音處,大聲講話。雖然買了無線耳機,但後來發現,跟買小茶杯一樣,毫無實用性可言。小茶杯就不是拿來喝茶,是拿來品味的呀,我買了各式各樣的無線耳機,就好像買了各式各樣的小茶杯,可是
小毅週六逛玉市,碰到許久不見的長輩朋友。小毅主動問候,這位長輩劈頭回應:「妳頭髮太蓬、太長,妳個子矮,留這頭髮只會更矮,像法國女人都至多留到肩下一點點的位置、好像很隨興紮個頭髮,事實上她們可是很精緻處理過的隨興……」這位長輩繼續指點,我戴眼鏡比較好看,似乎嫌我眼睛小,然後又批評我穿的衣服寬鬆像孕婦。
人在挖耳朵的過程中,到底有多少機率會意識到,其實耳朵就是杯子噢。杯子的意思是什麼呢?稍微簡單思考一下,不論是哪一國人熟悉的哪一種杯子款式,杯子就是杯子,可以用來裝東西的容器,大部分時候,會用來裝液體,特殊的場合才會使用到特殊的杯子進行一些特殊的活動。
擔任法院的台語通譯進入第二個年頭,西洲為了這份工作繃緊了神經,每天經過神社,都誠心祈禱上天保佑他能盡善盡美精準完成溝通的責任。晚餐過後,西洲坐在廊下喝著妻子為他準備的焙茶,一如既往,就著昏黃的燈泡隨意讀著他喜愛的全漢文《蘇軾文集》,為下一本要用功的日文書《台灣民俗》暖身。通常這是他一天中比較愉快的時
突然單身,有那種整個週末泡在酒精裡,星期天中午宿醉醒來的時刻。也有落單週六夜,躺在床上滑手機滑到睡著,隔日醒來,清晨五點整,看手錶睡眠檢測,睡眠八小時二分,深度一小時三十分,睡眠品質87%。回籠覺睡不著,不如趁天剛亮的時候,騎單車去晨泳。三、五首歌抵達目的地,整個城市還在賴床,游泳池空蕩蕩的,一個人
今年2月台北國際書展閉幕時,台北市出版商業同業公會理事長趙政岷喊出「一年不該只有一個書展」的理念,宣布將首辦「台北城市書展」,並首次與台灣出版公會全聯會舉辦的「台北國際童書展」合作,聯合書展於昨日在台北世貿一館開幕,近50家廠商與出版社、200個攤位,即日起至7月8日。雖然規模較台北國際書展稍小,但
第58屆外亞維儂藝術節已於2日展開,台灣今年受邀擔任藝術節首創的主題國,並在開幕遊行時,走在所有團隊首列,接受當地民眾的歡呼打氣。但根據《中央社》報導,主辦單位在開幕前夕接到中國威脅不得以台灣為主題國。對此,我國駐法國台灣文化中心主任胡晴舫今(5)日表示,「等外亞董事會開會以後,會給中國一個正式回覆
小說故事聚焦在夏日泳池時光,「少年」與「男孩」和「男人」的相遇與離別。作者騰出名字的空間,讓他們可以是眾人,任讀者在各個階段間游移,探尋自身位置。暑假結束,小說中的少年得到性的啟蒙,卻也要步向男人的後塵,在社會教條裡成長:「我是一半的你,你是一半的他。用這樣的公式,少年不知道如果不再相見,他們之間到
等到收假的時候,我一樣跟他慢慢地走上山,搭計程車到山下,有一個小小的軍用品店,就在這邊買之後操課會用到的東西,然後他問我:「手機有藏好吧?」「有啊。」我說。「那就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脫離這裡,如果手機被沒收的話可就完了。」「有那麼嚴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