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桑德斯著,顏于凡譯,時報出版電影、多媒體、串流、沉浸式體驗遍地開花的時代,說故事的邏輯與語彙,以至其所餵養的心靈,早已煥然一新。我們已不能用同樣的心與眼,去看19世紀的寫實主義大師──與其說敏感度降低,會不會是敏感帶轉移?專業讀者也未必能一眼看出它們的好處。想不到是最嫻熟當代話題與戲法的喬治.
我的心中種了一棵金蘋果樹。時代快步向前,已經不再輕易允諾回頭,讀不完的書,趕不上的科技,吸收不完的新知,追不完的電影戲劇,各種文學、藝術與知識的涉獵吸收,往往初戀隨即分手,鎮日演練告別。日子彷彿過成了拾遺,倒反著走,疊加著看,此身雖在堪驚,逐漸將豐腴削為骨幹。
當初決定成為全職媽媽,接送孩子去幼兒園空檔時間真的有點無聊,找工作也碰到困難。於是,我決定好好利用這段時光,重新學習過去最不喜歡的英文。我開始看英文電影、聽英文歌,甚至報名參加英檢考試,讓自己跟朋友都有點嚇到。他們都不敢置信我是那個高中英文被當三年的女人。
我參加林榮三文學獎,是思考過的個人書寫策略。我腦中有六個故事,試寫幾篇,發現一萬字上下的小說稿,發表境地有限,那不如,參賽?投稿文學獎,得獎跳舞,不得獎焦土。我高中開始投文學獎,中過幾次,大多慘敗。自我辯證,難道跳舞與焦土之間,沒有其他境地?有,文學獎有清楚的截稿日期,為了參賽,一定會完稿,這會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