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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八歲之際,很長一段時間,〈並不〉被我反覆無聲朗誦、抄寫。可能那個年歲,總感覺自己身處漩渦中心,或就是個拿著地圖還是迷路的人,連是否想要掙脫都難以釐清,日子逐漸失去名字,因為長的樣子都雷同,意識如此,卻難以改變,而感覺傷心。那就跟著這首詩走吧,等看完他人的窗花,做一個醒來會記得的夢,對著地圖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