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
我還醒著。窗沒關。清晨穿過紗窗走進來了。它身著白斑小紅裙,肌膚年輕細嫩,霧灰的表皮下一粒粒發燒的微型太陽洄游著。我是它完美肌膚上一顆礙眼的脂肪粒,把我擠掉,把我擠掉;快把我擠掉。我不屬於這裡。把我擠掉。讓我流出燒金的膿和髮絲的血。成為又醜又老的爛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