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老師越來越難當,曾在國中教書的電視主持人吳姍儒(Sandy)提及,她遇過一個侏儒症的孩子,他的智力發展正常但上課不專心,她告訴孩子:「不用考得怎麼樣,有把筆記寫下來就好。」但幾次苦勸,孩子都不以為意,「他還直接把桌子往外推說『怎樣!我就特教生』,吳脾氣就有點上來,把孩子抓到辦公室,他爸來接他,聽
作為被侵略方,我們沒辦法選擇戰爭要不要發生。要將傷害減到最低的方法就是強化自身能力、做好準備與相關知識,才能提高生存機率。從學院創辦至今,來上課的性別比例一直是女性高於男性,女性朋友是民防議題中相當重要的一份子。台灣並未真正經歷過戰爭,然而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更要提出許多可能情境、盡可能分析無論遠近的
在蘇州事件發生之後,那個國家冒出那句「這種事到哪都會發生」,其實就是避重就輕,混淆事件的性質。的確,假如只是當街隨機持械劃傷一兩個人,那還可以解釋成隨處可見的社會案件。但這件事情不是這樣行兇地點,是在日僑學校校車的候車處。兇徒還一度企圖登上校車,只是遭到車上員工(中國籍)阻止而未能得逞,但也已經造成
黃仁勳會引來許多人的憎恨不難理解。這背後的心理機制,可以大略分為兩個類別。第一種,就是「喜歡看到別人失敗」,要是別人興旺發達就渾身不自在。關於這一點,鄭立君的〈為何越成功的人越惹小角色糾纏?〉一文已經有了相當恰切的分析(參留言),於茲不贅。
不需要為了惡法三讀通過而沮喪,因為這是本來就知道會發生的事。從他們掌握立法權的那一天開始,就可以預期事態會走到這一步。嚴格來說,損害並不是到今天才造成,早在1月13日當天,損害就已經發生了。要沮喪,在四個多月前沮喪就好,不需要到今天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