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曾柏勛,1968年生,台中人。中央大學中文系畢、南華大學文學研究所碩士。任教台中市明道中學。忙著驅趕一群小朋友閱讀自己都尚未理解的世界。慣常與一頭名為「よる(夜晚)」的小獸,準備過明日的晨間。得獎感言:得獎,是件很累的事;以文字得獎,恐怕尤然;何況是以如此的文字,於如今風格的風潮裡。一切需
家長關心校務是很好,如果能助老師一臂之力那更好,只是分際要拿捏好,否則就是管太多囉……〈不尊重專業〉愛孩子還是愛自己?那天,手機顯示邀請加入群組的訊息。乍看之下,原來是班上幾位擁有偉大理想的家長,創立了一個「愛孩子」的群組。自認教育專家的A家長,在群組裡問我的教育理念、生涯規劃,接著分享他的教育觀念
教師節要不要送老師禮物,端看心意,但最重要的還是學生的學習,這才是給老師的大禮……〈聊表心意〉幼兒園老師 一定要感謝是誰在清晨七點以前到校,隨即和交通車駕駛在街道穿梭,開始一天的工作?是誰在每年八月開學季,不管自己已汗流浹背還忙著安撫校門口哭得聲嘶力竭的小娃娃?是誰每天陪伴孩子從傍晚等父母接送放學等
副刊的插畫當兵時存的九千元花完之後,碰到了現實問題,未來要如何繼續走下去?大學的學姊已經開始在外面工作,認識許多報社的朋友,就問我說:要不要來報社畫插畫?對於插畫我完全沒有概念,大學時曾經投稿漫畫刊登在報紙上,所以就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跟學姊一起去報社。
我是1982年出生,那時候蔣經國還沒宣布解嚴。而且台灣常常發生地震。上國小一年級時,我被班導師分配到防震股長一職,現在想來仍莫名其妙。上課到一半,地震突然來了,校園廣播轟然響起,呼籲大家把書包放在頭頂,蹲到小小課桌底下以策安全。全班同學捺不住緊張,此起彼落炸出尖叫,更多的感覺是興奮和有趣,有一點商女
名作家王鼎鈞先生曾寫了個故事。有個作家教文盲的太太認字,把要認的字寫在卡紙上,譬如將「電腦」兩個字貼到電腦上,把「手」這個字貼在手臂上,教啊教的,教到了「愛」這個字,一時不知道將愛擱在哪裡,乾脆抱著太太做愛。親熱完畢,太太攏攏凌亂的頭髮說:「我認這麼多字,就數這個『愛』字最麻煩。」
一般人從事一份工作許久之後,多少會碰上職業倦怠,新官上任的熱情已不復見,只剩下無盡的疲勞感,提不起勁的感覺在內心無限迴圈。同一份工作做久了會 「郎顯顯(台語)」,同樣的,如果跟同一個人「做」久了,也一樣會意興闌珊、「性」致缺缺,這也是長期交往的情侶跟老夫老妻會遇上的問題。
熱戀時,雙方陷入半盲狀態,看不清情人的缺點,想想看,你的他/她是否情緒控管欠佳,容易為小事發飆?以下測驗,讓你提前了解他/她的情緒穩定狀況,及時閃避掉需要進入抓狂管訓班糾正的暴躁對象。【START】Q1.當他/她獨自搭車時,手機多半是用來?
想起初訪東京,無論何處,皆能遇見穿繞梭行的深黑色大衣者眾,在街道上重複聚攏、離散,如當地人一種自成規範且無從阻斷之群體節奏,不完全確知是什麼樣的意識,卻又如流動暗示著的祕密秩序。自六本木高樓餐廳的透明電梯下降過程,午休時段,瞥見對街兩組男性上班族,其一擠靠超商內漫畫雜誌區埋首閱讀、另一站列店外人行道
@小元已經忘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於床頭、包包、辦公桌的抽屜等處,隨時能找到至少一本以上的書籍。一本書,對我來說卻像是一處淨土,得以在躁動的生活中安身立命。當然依循著環境不同,在書的厚薄、題材及呈現方式也得因地制宜。譬如在辦公桌抽屜裡的,宜知識性重,且章節間得盡可能獨立、篇幅亦不宜太長;放在包包裡的
△場:143△景:牯嶺街△時:夜△人:小四、小明小四跑過街攔住已經又走了一段路的小明,小明見了他很開心的樣子。那時候的黑夜比較黑,路邊書報攤販的光暈鬆散,穿著短袖卡其色制服、頭頂大盤帽的男學生或站或走,白衣黑裙的女學生三兩路過,來往穿梭幾輛腳踏車,偶有摩托車排氣聲畫過。我遠遠看見小四和小明在說話。他
@方維賢朋友送給我一尾鬥魚,我買了透明的玻璃小水缸,將鬥魚養在辦公桌前,忙裡偷閒之際,瞄上鬥魚逡巡在水草四周的身影,心情頓時也覺得輕快起來。朋友知道我的粗心大意,提醒我水缸上最好要加上有氣孔的蓋子,以防止鬥魚偶爾換氣時,跳過高而躍出水缸的悲劇,還有鬥魚偏愛蚊子,平時撲殺蚊子後,可扔進水缸內,替鬥魚的
@國鳳昨天晚上,我正在看影集放空的時候,突然接到珍妮佛的電話。因為她已經從臉書上消失整整三個月,我一直以為她大概是找到工作,太忙碌了,才會把臉書關掉,或者因為其他私人理由而不想跟昔日的同學聯絡。直到此刻她才跟我說,因為一直被公司拒絕,她感到很沮喪、很自卑,也就不敢上臉書面對親朋好友的寒暄。
時間的感覺總是這樣,緩慢地進展,然後快速抵達。譬如等待花開。1990初開始,士官訓後我被分發到博愛特區警備總部憲兵營,繞了一圈又回到台北,萬萬沒想到又走上街頭,只是這回是在拒馬裡,面對著拒馬外從前的我。當時街頭運動正熾熱,才下景美軍法處連隊,整個營就被調回憲兵司令部整訓,穿戴厚重頭盔衣甲防毒面具,手
@余心施曼丰出了車禍。據說是半夜過馬路時闖紅燈,被轉彎的轎車迎面撞上。我冷冷地瞪著病床上正盯著手機螢幕捧腹大笑的妙齡女子。「多久才能出院?」我想起堆在辦公桌上的大疊資料,不住抽起嘴角。施曼丰放下手機,漫不經心地敲了敲被層層白色石膏包裹住的雙腿,「誰曉得呢?就算出了院估計也得坐上一陣子的輪椅吧。」她說
@Kuei上班第一天電腦還有些程式尚未設定妥當,我在坐位上無所事事便四處張望。倏地,我發現辦公桌角落放置一台電話耳機,正巧同事此刻拿幾張工作注意事項的筆記給我看,天啊!「催收流程」?這是什麼東西?我詢問這位同事是只有一天要打電話嗎?「不,是每天唷!」他微笑地凝視我說,「而且妳這個位子的人都做不久。」
作者簡介:李勇達,1988年生,生活工作於台北。國立政治大學科技管理研究所,政大新聞系畢業。思考的時候看起來很笨,看起來很懂的時候,就是在唬爛。機車騎士,自由工作者。得獎感言:寫作者跳進黑洞,並在墜落途中與各種星星互相指認,就算有絕望的預感,也繼續寫著。謝謝所有創作上的同伴,在聽到咚的一聲之前,能夠
白珞她記得小時候的國文課本上曾出現過一段文字:「要感謝的人太多了,就謝天吧……」坦白說,在那個要懂事不懂事的年紀,她對這句話沒什麼共鳴,甚至還有些鄙夷「謝天」這樣的八股觀念。終於唸了大學,畢了業,踏入職場走跳打滾,持續日復一日的繁忙業務。有天,她盯著辦公桌上的文件,想著要聯繫哪個窗口、拜託同事幫忙處
多半我更是一個自言自語比跟陌生人說起話來自在的人,但也有一回,當話筒彼端傳來一聲逼,轉進語音信箱時,我朗聲說,老師,我……思緒像隱進黑暗的影子,穿過一座隧道後,重新跟上腳步:老師,我,忘了要說什麼了,再見。倉促按掉通話鍵,辦公室裡靜悄悄地,同事們大概怕稍一出聲便戳破尷尬的氣球吧,但這時不說點什麼可不
邱寶福夏日炎炎,蟬聲唧唧,七月的酷暑蒸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在改學生聯絡簿時,一本接一本的,大家的生活札記不約而同的寫著同一件事情,彷彿有一股涼意透過紙背而來,原來是下週綜合課,老師要教大家自製冰淇淋,需要事先準備的鮮奶、鮮奶油、冰塊、鹽巴、砂糖以及要調味的各類香料,大家都很聽話的按照老師的吩咐做好分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