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喜歡〈溪底無光〉中,主角對賭博無可救藥的執著。並不是喜歡賭博,而是反思自己似乎沒有像主角那樣,如此強烈執著於某事。原住民文化認為魚必須用釣的,但主角卻越軌電魚,將魚電得彎彎曲曲當成數字明牌,彷彿是賭徒的信仰,真是瘋狂又有趣。幾經思考,我認為主角與其說是個賭徒,不如說是個在生活中尋找徵兆,希望得到
尤內爾在街頭往上喊著他老師的名字,左鄰右舍湊過來看誰在嚷嚷。他光淨的頭顱在夜間路燈下顯得油亮。走累了的我們在旁相覷,掏出手機準備叫車回民宿。突然從天而降一串鑰匙,啪地掉落路中央。尤內爾抬頭,四、五樓高的露台探出一個中年女士,他朝上點點頭,隨即撿了鑰匙,開門上樓。
我想逃離老鼠圈圈。一直想逃離老鼠圈圈。我說的是《富爸爸,窮爸爸》清崎說過的老鼠圈圈。人的一生像是老鼠跑入供牠遊玩的圈內,工作賺錢吃飯睡覺,怎樣才能脫出老鼠圈圈?我不說謊,我不會說文學可以讓我進入自由的境界。在我還沒發現我會寫作時,我便知道錢很重要。
.那天,我遇見那棵被修剪過後的樹,只有幾處枝頭抓住一小撮葉子看上去,就如同一座燭台葉子是零星的火焰而樹皮的皺紋,想來便是蠟液傾流,覆蓋了燭台金屬的表面樹皮的皺紋是蠟油的彷若靜止的流動一種極慢的熔化,減緩了浸泡在樹蔭中的我們時間的流逝.而蠟油那近乎靜止,流動的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