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郎這一年帶來的消息,是關於蘭子。敏郎曾說,蘭子看著我們的眼光有點嚇人。連我都必須承認被瞧得有點不舒服,毫不知情的敏郎難免要覺得被盯得不知所措。她的目光讓我想到小時候鉛筆盒上的一種圖貼,細細波浪紋的表面折射出一圖兩面;往左偏一下,人像張眼,往右偏一下,閉眼。蘭子不眨眼,但是目光一下子閃著空洞,下一閃
常聽到失戀的朋友哭訴痛失深愛,一副畢生認定唯有此人,就像是在身上烙下印記,緊貼肌膚而無法抹去。一輩子能夠遇上傾心的愛戀固然幸運,但如果失去了卻總想挽回,用盡餘生在感嘆和哀悼逝去的故事,或是固執的寧願受盡情人折磨和傷害都不願放手,這樣的過度堅定的愛情反而可怕,就像泰國鬼片《鬼影》中,女孩死都不肯離開男
心悶的暗暝,紅毛鐘晃動的聲很清楚,大雨之後的溪水彼般濁的電火,伊照鏡看見內面及現實相反,一大陣蚼蟻抬著一隻死蠖蠅,時間倒退,背後的紅眠床是嫛也佇生最後的停留,嫛也陷眠,无喙齒但咿咿喔喔講的古早的言語;再看,自己的兩粒乳下垂,開始潐扁。馬太教毛斷阿姑讀經文,隨著字句進行,口氣及眼神更加堅定。「我夜間躺
夏天大三角正正行到天頂的時,馬神父的小弟予牛車拖到天主堂。馬神父日後講笑,小弟坐了個餘月的大船,濛濛雨中上了雞籠港,雙腳軟芍芍,火車上又吐又瘻接到電報,嚇一大驚,僱了一台牛車披星戴月趕去車頭。主內的一個姊妹掩喙笑講,馬神父小弟牛車上爬起,宛然七爺雙腳軂軂長,伸長手便可以摸到十字架,下回媽祖出巡,現成
Q:我今年30歲了,經過一些感情的波折和被劈腿的經驗,很想安定下來。之前的我從不曾像現在這麼想結婚,試著和不同的人交往,一直覺得沒有遇到對的人,或說真正讓我想嫁的人。兩個月前在網路上認識了現在的男友,他在許多方面都很符合我的理想伴侶條件,不管是工作能力或心靈契合的程度,都讓我覺得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夏天開始以後,我搬到學校旁邊的公寓住。我在七月的第一天一個人住進去,裡面空蕩蕩的,有一種家徒四壁的感覺。客廳的紗門被搞得非常壞,無法密合。對面是一個國小。因為暑假開始了的關係,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不過,可以看到更遠一點的纜車在滑動。天氣非常熱,同住的人都還沒搬進來。我一個人把東西搬進房間裡開始整理起
既期待又怕受傷害,這句詞最適合形容的事物,除了愛情,應該就是鬼故事吧?事發地點在「夜總會」不稀奇,畢竟鬼故事的「成員」起居在那裡嘛!生死交界點的醫院也能理解。但如果在出入都是為人師表、莘莘學子的校園,為何居然有這麼多鬼故事呢?我個人的校園鬼故事經驗,大體可分為三個階段。
不續寫日記,且一手勾消數年數萬之落筆。毀敗之後,那些遺落在縫隙的時光,才允許被寫進真實。我被藏在時光裡,縫縫角角的,整片的時光使我著慌,我必須割下一小塊,讓世界找不到我──這些從未敢於寫下。縫隙裡的一切,紛紛然,前來尋我。起初開始藏,約四歲,自己分不清楚「上」、「下」兩個字,藏得不好,爬到彩色鐵方格
一朵牡丹花盛開在眾人稱豔的眼前(牡丹花叢中 鬼影幢幢)夜夜 牡丹像小金魚吸著他的陽具吸 吸 吸牡丹花叫男子快樂之極奔赴黃泉嘴角猶掛笑意花牡丹高貴高貴牡丹更愛吸精
越過鐵橋有一列雁鴨縴起飄風的黑絲帶北返,料想我若是臨海邊坡渴露伸腰的那株一葉蘭,你呢?一抹從松針骰落在浣熊鼻尖的初陽或者你我就是橋墩旁彼此推擁的兩道漩渦更同時洑泅於無關經緯度的據說只有光和音樂,沒有眼淚、疼痛(病癱了)的那條河流,偶然小波逐小浪——你前生戀慕久久的歸宿
農曆七月鬼影幢幢,連逝去已久的愛情都在這時節化做阿飄重返人間作怪,勾引人想起往日的愛恨情仇。逢魔時刻 難忘舊情人對人的記性向來不太好的我,對於某些事情卻偏偏再怎麼想忘卻總忘不掉。這麼說好了,畢業3年,除了兩三個比較有往來的死黨外,其他的大學同學名字和面容我已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分手3年,對前男友的樣
前幾個禮拜,我在後院裡灑了些環菊花籽。每天回到家,懷中總是抱著一袋袋的疲勞,於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就是到那些盆子前蹲著,用迷濛疲累的雙眼盯著,一天一天地期待它們發芽、開花。有時候還能看見幾隻麻雀在周圍雀躍著,哼著牠們一成不變的旋律,難道牠們也在期待花開嗎?
辦公室為什麼不能談戀愛?是老闆明言規定?還是當事者心裡有鬼?亦或只是怕眾人唱衰?神秘的辦公室戀情一旦曝光就註定只能以分手收場嗎?來看看前輩們的經驗之談。樂當黑市夫人早上,我們在公司擦身而過時,客氣而生疏地點頭問侯。雖然,昨夜相擁而眠的我們,身上仍留有彼此的氣味。
有句話說得好,科技始終來自於人性,而人性就是懶。隨著科技的日新月異,我們也漸漸地依賴著科技帶來的便利性,逐漸喪失一些該有的本能。有一天,我和同學們約好要一起去新竹修學分,厚臉皮的我搭上了他們的順風車。在出發之前,坐在副駕駛座的同學,看到他的坐位上有一本地圖。於是,他將那一本地圖往後丟,並得意地說:「
和他認識之初,她對他太過斯文及清瘦的外表頗不欣賞。但因他對她千依百順,又體貼入微,使她有種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想法。於是,一直和他保持著有點黏又不太黏的曖昧關係。有天晚上她著了涼,發了燒,早早便上床休息。這晚,她做了一個怪異的噩夢。夢中的她,獨自走在漆黑的夜裡,卻不知何時被一個鬼魅般的影子追逐著。她發
‧攝影學生時代聽老師講授美國南北戰爭歷史,對於戰爭的時代背景、黑奴制度的悲悽及思想衝突等相關歷史,當時只覺得是教科書及考試的一部分,沒想到多年後遊訪紐奧良的橡樹巷莊園(Oak Alley plantation),我竟然有機會「拜訪」這段歷史!
話說從二十歲那年開始等你,如今眼看就要屆滿十年了,時光飛逝,你卻連個鬼影子都沒出現!你是年紀輕輕便貪玩夭折呢?還是突然看破紅塵俗世出家當和尚?或者為了全人類的福祉獻身於上帝?倘若以上皆非,你也在茫茫人海中尋覓我的身影,那麼在此有些話想對你說:
之一:越南少年之海晃盪,總以為靠岸,就能安穩。少年的手撥弄舷邊海水……深湛的海有股下吸力量,只要沉下去,便會到完全不一樣的地方。海上漂流兩週,皮膚曬得發紅發痛,焦麥色表皮脫過一層,疲憊之後還是疲憊,少年不知這船會在哪裡靠岸?命運自有安排吧!
橫跨歐亞的伊斯坦堡,從來不是座簡單的城市,它謎樣的身世複雜,它紛陳的氣味複雜,就連隱藏在城市居民那些棕色眼睛之下的思緒,也令人摸不清頭緒!任何人來到伊斯坦堡,都不免被其真實面貌所震懾,於是有人說,他們愛死了伊斯坦堡的那種異國情調;也有人說,他們害怕那種土耳其式的混亂。
時 間 10月13日下午2時30分地 點 自由廣場一樓會議室評審委員 平路、李奭學、梅家玲、廖炳惠、鄭清文(依筆畫順序)記 錄 孫梓評插 圖 阿尼默攝 影 宋志雄秋日午後,當退休後創作力不輟的鄭清文、由香港專程返台的平路、書評文章精采的李奭學、學術成績耀眼的學者廖炳惠、梅家玲齊聚一堂,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