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間「鬼屋」四周雜草叢生,蚊蚋匯聚,長蛇時而出沒。聽說夜半時分總是鬼影幢幢,時不時傳出怪聲,因此幾乎沒有人敢靠近。懂事之後,長輩們總告誡我切莫跑到那裡去玩耍,就怕會引來撞邪的意外。阿公說很久以前,一對相愛的男女在那屋裡互許終身;後來男的貪圖榮華富貴,另娶有錢人的女兒,當了現代陳世美。那女的鬱鬱寡歡,
記得是2007年初冬,我旅行抵達印尼的花島(Flores,葡萄牙語「花之島」),初度邂逅當地高山湖泊的絕世之美,令人驚豔難忘。2007年,我從花島歸來後,強烈的衝動驅使我創作大幅油畫作品《遠眺山谷的旅行者》,試圖傳達旅者面對壯麗大自然,那份超越了言語的強烈感動。畫中描繪迢迢千里的旅者背影佇立山嶺峻谷
《猛暑》從何而來?作者這麼說:「我對所有一切很不耐煩,就這麼一句話。」林俊頴(1960-)總是低調,宣傳不多,公開談論也少;似乎比起身為「小說家」這份特殊的職志,他更享受於寫小說的過程。如《大暑》、《玫瑰阿修羅》、《我不可告人的鄉愁》、《某某人的夢》等作,字有料峭、文又蒸溽,不只兩種極端溫度在他的小
兩位性感的紐約正妹星期六晚上竟然沒有男人約,只能一起到餐廳用餐,「現在的男人都只想找砲友,想要他們帶女生出去約個會吃個飯真的很難。」 其中一位正妹凱特很哀怨地說道。兩位正妹都才二十六歲,凱特在廣告公司上班,艾兒是位老師,相交多年的她們常相約到酒吧去釣凱子。正妹年輕貌美,在酒吧裡面自然有不少男人搭訕,
@月在醫院裡,所謂的廢片率,簡單來講就是照失敗的X光片的機率。就像一位職業棒球選手,打擊率高代表他的能力越強;而廢片率高,就代表能力越不足。廢片率排名第一就成了恥辱。讓我們造成廢片的病人,並不是一直躁動的病人,因為這種病人只要五花大綁,就可以讓他乖乖讓我們做檢查。我們害怕的是難以溝通的病人。
.攝影旅遊各地有時不免會聽聞某些地點流傳著靈異傳說,但大致說來,這些有靈異傳說的地方通常不太去大肆宣揚自家發生的靈異事情。然而,在紐奧良卻不是這麼一回事,這個美國著名的鬧鬼城市,市區縈繞許多靈異傳聞,當地對於這些靈異傳聞也大方公諸於眾,從市區內眾多鬼故事導覽行程且十分熱門,即可略知一二。更教人玩味的
Q:不久前我的手機當機,借老公的手機來用,發現他曾經跟一個女同事有曖昧簡訊,寫著:「每次在公司遇到妳都很開心,希望有機會多聊。」對方「看似」沒有回應他,他也承認自己當時做得不對,強調那個同事去年離職後就再沒聯絡過,真的沒有甚麼,但直到現在我還是不能釋懷。內心深處常反覆想著他是不是已經不愛我了,不然為
在國外讀書,每年暑假固定返台,於是這幾年台灣留給我的記憶只剩下盛夏了,一年又一年地把悶悶熱熱的氣候累積在心上,久了成了一塊去不掉,按壓下去會暈眩的瘀血。今年反常地熬到了9月才回來,出機場時,空氣裡彌漫著灰濛濛的水氣,潮濕如舊,但溫度竟比我想像中的清涼許多,是早秋一般的氣息。
作者簡介:郝妮爾,1989年生於宜蘭,現為東華大學華文所創作組學生。總是迷路與弄丟東西,不過無論是在文學或者是劇場,都希望我能夠走得再久一點。不要害怕迷路,只要記得不弄丟自己。得獎感言:謝謝一直以來陪伴我的家人,以及相信我的方尹綸。如果可以,還想謝謝歌手張懸,我日夜地聽《神的遊戲》,也許閱讀這篇作品
面前的他蒼白著一張臉,手有點兒顫抖,顫巍巍捉起白色馬克杯的耳朵啜了一口。熱咖啡的香氣漸漸變得稀薄,我終於想起此時該輪到自己開口說些什麼。「別想太多。」我說。年紀愈是徒長就愈是懂得,因為誰也無法真正給誰安慰,所以此時出口的話不過是為了跟對方表示:我在這裡,我在聽。於是話愈無關痛癢便愈是正確。但儘管如此
在路上,母親不斷說著那一間廟宇的神明有多靈驗,不僅有求必應,而且指點迷津毫不含糊,降妖除魔斷流年更是樣樣行,服務範圍廣闊如海。黃昏過後,天色像一張晚娘面孔,迅速暗垮了下來。天空飄著雨,加上霧氣朦朧(母親謂之仙氣),能見度銳減,之前母親雖搭便車去過那間廟兩次,卻記不太清楚路怎麼走了。她納悶著到底是地形
你的憂心忡忡總是衍生出許多鬼影幢幢。你因此擔憂、焦慮、恐慌、心亂如麻、六神無主……親愛的,回到眼前這個當下吧,那些鬼影幢幢都是幻覺,都是想像,何曾真正存在呢?不曾存在的,卻讓你白白承擔了那麼多痛苦;根本沒有在現實中發生的,卻把你的心推進了地獄。
漫步溫泉街,她猶豫著是否買下球藻,小小的深綠如一枚蓮子,躺在裝滿阿寒湖水的瓶子裡。聽說,這種球藻只生於北海道阿寒湖中,在深沉寒冷的湖裡,已不知幾個世紀了。從0.3毫米,以平均每年5毫米的速度滾動成長,可以長到足球那麼大。這一路上,她買了製成像流冰的糖及干貝等,都是帶給親友們的;她想送自己一樣禮品,球
久雨初晴指南陽光要我掀開臉曬一下,我羞澀,遊進影子裡。陽光纏住我狂吻,用藍天裹住我雙眼。一片刺痛襲來時,我正在數寒風,以為飛起來的都是小鳥。但早晨鋒利得讓人驚恐,推開門,冰刀已經閃過去,空氣裡到處是果肉亮起,尖叫。我聽不到陽光的笑聲,等待新鮮少女濺出碎珍珠。
作者簡介:陳思宏,1976年出生於彰化永靖的寫作者,是家中的第九個小孩。居住在德國柏林,出版過短篇小說集《指甲長花的世代》、《營火鬼道》,長篇小說《態度》,散文集《叛逆柏林》。也是記者,也是演員。得獎感言:偏狹之人,眼中看出去的世界,是平的。我曾是被視為所謂歪掉的人,也曾是集體霸凌的參與者。寫這篇以
日本的鳥取人總會自豪的說:「《鬼太郎》作者水木茂和《名探偵柯南》的作者青山剛昌都是鳥取人!」鳥取,因為漫畫,從偏鄉翻身為火紅的觀光景點,也因為文創的開花結果,讓一個人口外流、逐漸沒落的老街區,有了源源不絕的生命力與觀光客。鳥取的第二春,值得想發展文創與觀光的台灣借鏡。
LAKIKI的好姊妹Y小姐從大學畢業後就一頭栽進職場,從小職員一路當到部門主管,才發現周圍的女生朋友們,結婚的結婚,交男友的交男友,有的甚至結婚生子離婚該做的都做了,她卻連個男友的鬼影子都看不到。於是乎Y小姐放了風聲想要談戀愛,好心的朋友便推薦她一個男生:「他有點特別!」「特別?這個形容詞聽起來很令
農曆七月鬼門開,是俗稱「好兄弟」放暑假的日子,婆婆交待衣服要早早收進屋子裡,她說:「好兄弟一整年都沒有套整齊的服裝可以穿,好不容易出來了,看到了晾曬的漂亮衣服,一定會動手去摸,被祂們摸過的衣服,小孩子穿了會不平安、不好帶,早點收進屋就可以避過了。」
中元節又到了,中元普渡時據說眾家好兄弟均會放風數小時,而到人間享受一番供養。顧城於今已登鬼域多年(1993年10月8日殺妻自縊於紐西蘭激流島),當然也應該不會放棄這個屬於他的節日,不過把他慣成那麼凶狠,愛他那麼深切,然後又被他殺死的妻子謝燁,是不是會在放風時與他碰面恢復舊好,則就不知了。
母親在越洋電話裡問︰妳在阿根廷自己一個人住,會不會怕鬼。我笑。我幼時身體很差,常生病,是華人口中的虛寒體質,易見或感覺不乾淨的東西。經母親這樣一問,想起小時候經歷的幾件靈異事件。幼年住在馬來村莊,椰林樹影,孩子在紅泥路上赤腳追逐雞鴨,穿著沙龍的婦女坐在茅草屋編織或製作糕點,像旅遊及生活頻道愛拍攝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