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東設計美學再受國際肯定,屏縣府去年(2023年)與文訊雜誌合作,以屏東人文為主題,在台北市紀州庵舉辦「起風了,南方/福爾摩沙開始的地方」展覽,獲得美國繆思設計大獎(MUSE Design Awards)展場設計類金獎,累計今年以來屏東縣已獲繆思獎1白金5金1銀佳績,涵括景觀設計、展覽及活動類。
德國藝術家賴魯犇(Ruben Rübe)以台南牡蠣為發想,結合樂器製作技術,打造一系列創作的《牡蠣龐克》個展即日起在總爺藝文中心展出。來自德國的賴魯犇是音樂家和樂器創作者,他的電子樂器2017年曾於德國柏林樂器博物館展出;學習中文已有10餘年,現居住於花蓮瑞穗鄉,也曾經參加數個花蓮的藝術駐村計畫。過
NSO國家交響樂團以台灣愛樂(Taiwan Philharmonic)之名,4月3日起展開長達半個月的歐洲巡演,繼瑞士3城之後,第2站德國自7日起,已先後前往布藍什外格國家劇院(Staatstheater Braunschweig),以及國際知名的漢堡易北愛樂廳(Elbphilharmonie),今
NSO國家交響樂團歐洲巡演行程,於德國9日晚間(台灣凌晨)首登國際知名的漢堡易北愛樂廳(Elbphilharmonie),由音樂總監準.馬寇爾率團,攜手法籍喬治亞鋼琴天后卡蒂雅.布尼亞季什維莉(Khatia Buniatishvili),共同詮釋柴科夫斯基《第1號鋼琴協奏曲》,謝幕時幾乎全場起立鼓掌
NSO國家交響樂團歐洲巡演行程,於德國9日晚間(台灣凌晨)首登國際知名的漢堡易北愛樂廳(Elbphilharmonie),由音樂總監準・馬寇爾率團,攜手法籍喬治亞鋼琴天后卡蒂雅‧布尼亞季什維莉(Khatia Buniatishvili),共同詮釋柴科夫斯基《第1號鋼琴協奏曲》,謝幕時幾乎全場起立鼓掌
.搖下車窗的小暑蟬鳴把山水移進來車廂裡,熱氣如海浪把人翻過來她被捲進一片廣闊之中在那裡,人們的地圖沒有邊界.她窺伺著他人的生活手指聞起來像餐盤裡漸漸軟的芥末沙拉她的記憶迫使她與人交集交集時,她感覺孤獨就要被侵吞.經常是差之毫釐她感覺,自己必然因此消失殆盡
拿著小刷子和棉花棒清潔真無線藍牙耳機的充電艙,刷落黃白褐像起司粉一樣的耳屎殘渣。這對耳機有點故障了,戴上去偶爾會擅自替音樂變調、變奏,音量忽大忽小,本來順耳的旋律就這樣崎嶇顛簸起來,彷彿一怔忡,進入全面的滅音。歌的前奏一響讓你明白,為何有陣子一覺醒來,腦海常降下一句:「我愛過的人沒有一個留在身邊。」
素有文風旅店美譽的台南晶英酒店,日前攜手和通文化藝術基金會,邀請知名美學倡導者—蔣勳舉辦藝術賞析講座,分享創作思維與感觸,探討人性與世間萬物共好共存的平衡。蔣勳帶來他於疫情期間,在台東池上龍仔尾靜心與貓為伍所畫下的〈大疫畫貓除厲〉,講述同年間於鹿野鸞山寫生、遇見綻放如雪的梅花樹林,再引用書法家臺靜農
.那天,我遇見那棵被修剪過後的樹,只有幾處枝頭抓住一小撮葉子看上去,就如同一座燭台葉子是零星的火焰而樹皮的皺紋,想來便是蠟液傾流,覆蓋了燭台金屬的表面樹皮的皺紋是蠟油的彷若靜止的流動一種極慢的熔化,減緩了浸泡在樹蔭中的我們時間的流逝.而蠟油那近乎靜止,流動的線條
三個孩子,去年開始迷上了PLG籃球賽事,由於都是週末的下午及晚上時段播出,因而兩姊弟總不錯過可以觀賞的機會。甚至,每次開打前,都會要求我上網查下一場比賽是哪兩隊要對戰。雖然兩姊弟在校為網球隊隊員,但對籃球的喜愛也沒少,聯盟哪個球隊有什麼球員、哪些洋將都瞭若指掌。甚至,籃球的術語、規則,到裁判的手勢,
每年清明,到彰化八卦山寶塔祭拜父親後,繼而驅車到鹿港第一公墓寶塔祭拜母親,這樣的儀式,行之數十年。結束祭拜,接著到訪伯父老宅。這十幾年來,伯父母相繼過世,我依然如往昔,鹿港的最後行程,一定要到老宅看一看。老宅在街尾裡的青雲路,馬路拓寬後,老宅愈發顯得破敗蕭條,每看一次就心疼一回。也不知為何得回來瞧瞧
NSO國家交響樂團以台灣愛樂(Taiwan Philharmonic)之名,4月起展開長達半個月的歐洲巡演,由音樂總監準.馬寇爾率團並擔任指揮,於台灣時間4月4日凌晨,在瑞士蘇黎世音樂廳進行2024歐洲巡演首場音樂會、4日前往瑞士日內瓦維多利亞大廳演出。
.寫信給鬼.是那樣一個木頭房間我花大量時間寫信給鬼桌前一朵看似堅強的玫瑰佯稱臉頰上的淚不過是隔夜的露水整整一年,窗台前只有烏鴉前來啄了幾次那年,懷疑自己也是隻鬼有時沉甸如鐵在木頭房子就要垮下之際鎮日不眠,挺直身子充當房子的骨骼有時,卻輕得像鬼
國立台灣交響樂團再度攜手信誼基金會推出親子繪本音樂會,自4月4日起,在台中、雲林、新竹、花蓮、宜蘭等5縣市公益演出,以信誼兒童文學獎獲獎作品《企鵝演奏會》、《紅公雞》2本繪本為主軸,邀請莊麗蓁(糖糖老師)擔任說書人,國台交小提琴家陳俐如、蕭倞瑜、中提琴家裘宗餘、大提琴家劉孟蓁以弦樂4重奏演出。
從戲園子出來的時候, 阿兄猶不停地指責我:就是看太多這種傷風敗俗的歌仔戲,才會鎮日想入非非,以後不准來了。我覺得非常冤枉,說要看戲的明明是他,要我陪同的也是他,現在一副很不想讓別人發現他來的,還是他,倒像我逼他似的。阿兄身為一名台灣文化協會「文化仔」,可以說是天生就瞧不起傳統戲劇,這一趟,大概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