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女兒畢業典禮,店休一日。」晚間時分,下班回家的路上,路過住家附近的一家餐館,鐵門拉了下來,貼著這樣一張告示。與其說是一張告示,我感覺那更像是一個炫耀:我有個寶貝女兒,然後我的寶貝女兒今天要畢業了,天塌下來都沒有這件事重要,所以親愛的人客啊,我今天不開門做生意,因為我要去參加寶貝女兒的畢業典禮。
「妳怎麼還不結婚?」單身女性比起同齡男性承受更多壓力,尤其過年假期的三姑六婆,一問起私事就沒完沒了。單身男性容易就範,只要爺奶爸媽節節進逼,抬出祖先為名,指出傳宗接代不可違逆,單身男性拖久了,最後乖乖聽話;單身女性反而醒悟得早,可沒這麼好催促的。
近日與旅居荷蘭好友相見,她每年回台一定會事前知會我,我會盡量排除手邊的要事安排與她見面,藉此知道過得如何。特別在這社會急速變遷的現今,疫情結束,能面對面真誠地交談傳達兩地生活的現況,分享經歷的新事,是何其珍貴的機會,我倆總是裝著新鮮與期盼賦歸。
一直記得字裡行間散發一種靜深的優雅。含蓄內斂的作者,在父親出差時,不斷想著,「父親出張的日子到底去了哪裡?」父親在林間與各種地名間穿梭,而他在長大後亦不斷追尋,偏執地在山林間往返,想找回的,其實是當初與父親錯肩而過的時光。直到父親離世後,仍不斷遊走山林,然而「你去過嗎?」的問句回音如霧,讓他行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