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兩項金馬獎提名的原住民族跨性別電影─《阿莉芙》,引起許多性別平權界人士的關注,我也看過了這部電影,隨後我在想想論壇投書一篇「Rape Jokes Aren’t Funny! 忽視受暴者的《阿莉芙》」,表示當中主角阿莉芙(舞炯恩.加以法利得飾)明明不斷掙扎反抗,卻遭到室友李佩貞(趙逸嵐飾)強吻強行
頹靡美學映現政治腐敗,一只玉鐲道盡扭曲人生問:看過《血觀音》,很難忘記電影中直接運用大藍與大紅色澤,但卻極其暗沉的色調,擺明了你想透過顏色來說故事嗎?答:這種搭調不就是一種糜爛頹廢的感覺?我希望這部片的美術能表現出一種純粹的台灣味,例如權貴人家的居所,我就很排斥,也想脫離《一把青》等傳統日式房舍的刻
紀錄片導演黃惠偵廣受好評與推崇的《日常對話》,去年底入圍金馬獎以來獲獎無數,也已經有不少精彩的評論或專訪文字,例如影評人鄭秉泓面面俱到的精準分析,或者《放映週報》對導演的深度訪談。我觀影之後的意見與之略同,而仍想再談一次這部影片,乃是在同樣敬佩此傑出作品之餘,也再度想起老友馮建三教授分享給「媒體改造
台灣電影絕少碰觸政治題材,導演楊雅吉吉獲得本屆金馬獎七項提名的最新電影《血觀音》將國內政爭和劉邦友血案一股腦兒都溶進電影之中,透過母親與女兒在家庭中權力的支配與拉扯,大膽揭露政壇白手套的運作實況,更在貴夫人的衣香鬢影中,以極其飽滿濃郁的台灣在地美學闢出一條電影新路。
縮梭由曾經入圍金馬獎最佳短片作品《大佛》改編成的劇情長片《大佛普拉斯(The Great Buddha+)》,以黑白畫面(特殊橋段有些色彩)呈現社會低階人們的辛酸無奈以及掌權有勢官商們的蠻横霸道。使用劇中道具與旁白帶出強烈諷刺對比,一種自嘲的詼諧反倒襯托出絕望。
對阿公的認知只憑一幅畫的孫女,怎麼認識阿公?二姨說阿公像外國人,大舅說阿公有雙碧眼,還有一身黃毛,大姨又說眼睛「醪醪」,有一點藍,四姨又立刻修正說是褐色的,有點像琥珀……每人的描述各不相同,孫輩該怎麼來認識外公?這是新生代動畫導演楊詠亘以《關於他的故事》勇奪今年台北電影節最佳動畫片的破題:用模糊殘缺
黃信堯執導的《大佛普拉斯》為什麼取這個怪名?因為他在二○一四年拍過短片《大佛》,後來決定發展成長片時,想到iPhone手機曾經出過加大版的「Plus」手機,創作心靈無所不包,相信世上任何概念都可以加入電影中的阿堯導演就把從短片加大加長的長片取名《大佛普拉斯》,主軸相同,人物更多,笑料及感傷也更多了。
拍短片,是年輕導演的練功房,短片精熟了再來拍長片,肯定更加犀利,李安就是以《蔭涼湖畔》先拿下短片金穗獎,才讓各界看到他的潛力。即將登場的高雄電影獎是國內規模最大的短片競賽基地,全世界的好手都要在此一較高下,問題是:短片究竟要多短,才算短片呢?短片比起長片又有多自由呢?高雄電影節短片策展人鄭秉泓提供他
第一次執導劇情長片,就拿下今年金馬獎的十項提名,《大佛普拉斯》導演黃信堯的生命傳奇,比他的電影更神奇。從國小開始,他就不在人生勝利組中,國小曾多次莫名其妙被老師體罰霸凌,國中讀了四年,考高中、大學到研究所都得重考、連駕照也要考兩次才過得了關,他曾在驕陽下打工,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他還開過競選宣傳車
入圍今年二○一七金馬獎的四十六部作品中,台灣占廿二部、大陸廿一部、港片五部(合拍片重複計算)。金馬執委會表示:「在這麼開放、激烈的競爭中,台灣電影能在本屆金馬獎入圍名單獲得多項肯定,彰顯台灣電影人努力的成果。」這番話,聽起來既諷刺又白目。仔細研究金馬獎的歷史發展,其實就是一段從不公不義到故步自封的威
第三次觀賞電影《La La Land(樂來越愛你)》是在國家音樂廳。電影播放的同時,由長榮交響樂團現場演奏配樂,加上實驗合唱團的優美合聲,讓音樂廳裡的「觀眾」再次經歷了美式歌舞片的華麗與浪漫。九○年末就有人在美國辦過 film music concerts,但這種演出形式直到最近幾年才開始盛行起來,
世大運主辦期間,絕大部份的國人都用自己的方式支持這個盛會,希望能藉由賽事的舉辦,以及選手在場上所發出的光和熱,讓世界看見台灣。這場景一直讓我想起冰島。有個樂團叫做Of Monsters and Men(獸人樂團),是繼碧玉Björk和Sigur Rós之後最受全球樂壇喜愛的冰島音樂家。「獸人」以男女
最近《敦克爾克大行動》引起廣泛關注,主要當然是由於導演諾蘭的新作令人震撼,另外,片中配樂的獨特性也成為許多樂迷熱論的焦點。喜愛這部配樂的人會感到過癮,討厭的人則在戲院裡坐立難安,因為整部配樂沒有一個輪廓明顯的主題,不管是飛機在空中攻擊盤旋,或是傷兵在海上沉浮搏命,配樂一直被反覆的單音、不和諧的持續音
九月有一個丹麥樂團要來台北表演,這個被時代雜誌(Time)評論為「丹麥第一支最偉大的搖滾樂團」的「海鷗(Mew)樂團」,其實已經不只一次來到台灣,而幸運的台灣搖滾迷想必已紛紛開始複習《 + — (音樂象限)》這張專輯,準備在演唱會現場,好好回味「海鷗」如夢似詩的後搖威力。
一九八三年,台灣新電影浪潮初起,金馬獎把最佳劇情片、最佳導演和最佳改編劇本頒給《小畢的故事》,甚為風光;而楊德昌導演的《海灘的一天》入圍三項(劇情片、導演、原著劇本),但沒拿下任何獎項。相對於眷村男孩小畢,《海灘的一天》張艾嘉飾演的女主角佳莉,成長於本省籍醫師家庭;兩年後的《青梅竹馬》,侯孝賢、蔡琴
電視誕生前,電影還是奢侈娛樂時,免費的野台戲是台灣庶民的生活重心。鑼聲響,看戲去,台上有人搬戲,後台有人粉墨,追星的追星,看戲的看戲……攢動的人頭,忙碌的眼睛,戲台上還有一個抱著台柱的孩子……65年前的野台風景躍然紙上。宜蘭藝術家楊英風(1926-1997)以雕塑揚名,金馬獎獎座造型出自他的手筆,也
同樣講了政府不愛聽的話就此回不了家思想家劉曉波坐了七年牢,癌逝前才從監牢轉進病房不准見客連火化與海葬的自由都遭剝奪電影導演應亮批評了警察從此流亡天涯他在香港拍的《九月二十八日‧晴》拿下金馬獎最佳劇情短片日前,他頂著高雄酷暑完成新片《自由行》
楊德昌是一個什麼樣的導演?楊德昌是在一九八三年拍了一部與過去台灣電影截然不同的《海灘的一天》。片中,他精心設計了多重觀點,讓張艾嘉與胡茵夢兩位女主角久別重逢,透過對話帶觀眾一層一層撥開時代遮蔽的簾幕,回到台灣純真但壓抑的年代。他讓你以為胡茵夢是女主角,看著看著,你忽然驚覺原來張艾嘉才是。他讓片名誤導
以拍攝《看見台灣》紀錄片獲得金馬獎肯定的導演齊柏林,十日在與助理陳冠齊、機師張志光為《看見台灣Ⅱ》勘景時,不幸因直升機失事而全部罹難。齊柏林團隊生前以空拍台灣,關懷國土的發展與變遷,再次受到討論。在這個過程中,許多檢討的聲音也同步出現,豐富了這個社會看待問題的視角。
辛文相信現在台灣很多人的心情,在此刻還是一樣的,就是簡直不敢相信這麼真愛台灣的齊柏林,竟這樣走了!在天上揮揮衣袖,卻帶給許多人不盡的哀傷和懷念!為了拍攝《看見台灣》,齊柏林除了向朋友借錢以外,甚至不惜將房子抵押貸款。光憑這點,許多嘴上「愛台不離口」的政客,就應感到愧疚,甚且是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