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出生,彰化和美人。混跡市井,寫散文,編報紙,讀讀書。曾獲金鼎獎、時報文學獎、台北文學年金、國科會科普寫作獎等。著有《慢慢走》、《一隻男人》、《桃花盛開》等書。寫作態度:小時候在鄉下,灌溉溝渠裡有螺有蛇有魚有蛤,也有水蛭。下田勞動,水蛭常爬上小腿肚,吸附,又死緊又滑溜溜徒手很難拔除。返家後,
失婚、丈夫失業……,新聞事件中,有太多家庭走不過生活的壓力,選擇走上絕路,其實,女人在這時更要堅強,更要撐起一個家的重心,因為,明天的日子一定會更好!〈轉個彎想〉努力賺錢還債 全家一條心婚後,我毅然辭職,在家「相夫教子」(這是好聽一點的說法,其實是當先生、孩子的標準女傭)。處心積慮節省家庭開銷,連
有位友人早期年輕時,無論就學或上班時的休假日,因家庭是耕農,副業是竹細工作畚箕。所以休假日,不是在田裡曬太陽就是淋雨從事農耕工作,或者在家裡做竹細工的畚箕工作。因此所謂休假日,實際上是比上課或上班時,更忙更辛苦。當時農業時代的社會環境就是如此,大夥都是這樣,所以很自然地習慣,不會有怨言。然而現今的休
聽小說家說紐約有八百萬種死法我好期待到底會不會有天降甘霖這樣甜蜜的。但我怕死怕變成另個我卻只想嘗試看看是否可以從鏡子或碟子還是筷子進入(假設這個動詞選對了)農曆的我月亮的戲法或許類似這裡的文法或許可以翻到剛出生的某些檔案例如病歷表淋雨而喉嚨痛
兩廳院停車場直接連結捷運「中正紀念堂」站工程,可望在第二屆董事會手上進行,不過預算七千萬如何籌措,已經成了內部的難題。在台北市政府以「該捷運線關帳」為由不予支付之後,藝術總監楊其文希望以「投資」的概念出發,由兩廳院盈餘先行支付,不過董事長陳郁秀卻希望可以向教育部申請專款專用,兩方處理態度不盡相同。
躺在床上還沒完全清醒,已經聽見窗外篩了一整晚的雨聲,持續不斷地把這個早晨,以及我好不容易才振作起來的一點精神,又給溫柔地淋濕。恍惚間想起那段總是在期待著下雨的時光,為聯考進行最後衝刺的十八歲夏天,成天窩在房間裡搬弄微積分構成、保持會計試算表平衡、模仿外語句型腔調、扭轉經濟學供需曲線……不知不覺,午後
男生在樓下叫著名字,堂皇地一再高喊他想見著的芳名。直到整棟宿舍的人都聽見了,那芳名不斷被吐出的女生才去窗口探頭喊,幹嘛啊你,鬼叫鬼叫的。(每一間宿舍的女生這時才鬆懈了耳朵,既偷偷希望自己能像酒館裡被點煙盤的女子出場,可又不希望名字如此被公然張揚,更可怕的是那種黏稠稠的討厭鬼。)那是無手機時代的一種公
一個人搭上傍晚的電車,準備收假回部隊。平日就擁擠而喧嚷的車廂內,因為雨天的緣故,甚至透露出一點狼狽的氣氛。在城市的地底下,那景象多少有一點類似災難般的情調存在。一群陌生人在彼此慌忙的眼神與局促當中,慢慢地調整自己,試圖共同達到一種暫時的默契與秩序。我把濕淋淋的傘折好拿在手上,好不容易等到一個位子坐下
得獎感言:「鏽」是「嗅」的同音隱喻,也更多是為了指涉這是一個全面鏽掉的世界,一切感官皆鏽,被八卦和煽色腥所鏽(秀逗)的君父城邦。小說以雙聲帶交錯,以「我」和「他」這個敘述者描述因為嗅覺失去的今昔。與其說故事主人翁伊底帕斯情節弒父,還不如說他只是見死不救,心死了,他無罪惡感源於他把這一切歸於土石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