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躲進書本和電影的世界裡,希望自己能一直住在裡面。尤其是〈冰雪奇緣〉這部動畫,這兩個月來我至少重複看了十遍。寄出的履歷皆石沉大海,如今我連到巷口的便利商店買便當和飲料都覺得心虛,彷彿左鄰右舍隨時都在窺視。我害怕,無論我如何處心積慮地避開人群,和熟悉的面孔狹路相逢的那一刻,她們或許要問:為何我這兩個
熱成為今天報紙頭條:熱 成為本世紀最強毒素。家家戶戶日日夜夜開著冷氣將毒排除在窗外──於是熱如垃圾不斷在城市停滯的空氣裡累積堆高四處泛濫,但沒有人討論有關熱的回收再利用熱的分類熱的循環熱的分解熱的每日安全攝取量等等,大家只盤算著如何將熱隔絕在自家門外
夜晚的天空,好像一個裝滿熱騰騰漿酪的大鍋,黏黏膩膩。節氣進入6月天,已經開始結穗的稻禾,禁不起這樣長日悶燒,依然仰著尚未飽實的花穗,不肯垂下頭。「熱啊!熱。」熱已經是世紀的瘟疫了。老農夫一家人和所有莊稼人一樣,儘管生活點滴都儉腸捻肚、習慣精算、儉省。但是,天氣這樣熱啊!熱到受不了,積蓄的錢,還是得拿
最近日本的熟女們很熱衷於爬山,因此有關女性爬山所需的相關用品,突然在服飾圈刮起一陣熱帶氣旋,造成搶購熱潮。其實,在女人的生命層面當中,有很多事情就像爬山一樣。就拿愛情來說,人在不同年齡時面對愛情的態度,就像在爬山時,隨著高度的不同,看到的風景也就跟著不一樣。當兩個人談戀愛時(不管性別,無論年齡),往
平日無事時,尤其容易想起瑣碎的往日時光。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再清醒過來時,傷害與快慰又潮汐一樣重新漲滿胸口,真正過去的,唯水似的時間而已。而那些深深淺淺、對人生或美好或惡毒但同樣簡單的渴望,大概就是溪流侵蝕而成的生活的凹地,終究是不曾消失的。
獨自進入形同鎖國的緬甸,確實需要一點勇氣。我在緬甸旅行的日子,思及與佛接觸的點點滴滴,在仰光的街頭與成群僧侶擦肩而過,小和尚溫馴謙善的純真笑容,有如翩然飛舞的蝴蝶,輕盈的翅翼承載所有天災人禍的苦難,隨著金色陽光在佛像及塔寺之間翩飛。一段接送 感受緬人溫情
哈瑪死了!死於好年冬農藥,是被一位老農夫毒死的,因為流浪狗時常踏過他的菜田,他便在農田小路上放置以煎蛋包著的好年冬,清晨我依往例牽著哈瑪與胖達在鄉間小路散步,哈瑪誤食到地上的毒餌,一下子便口吐白沫,四肢發軟,劇烈顫抖不到五分鐘便死了!根本來不及急救!這是此地農人慣用的毒狗手法,往往只是因為鄰居的狗咬
得獎感言:「鏽」是「嗅」的同音隱喻,也更多是為了指涉這是一個全面鏽掉的世界,一切感官皆鏽,被八卦和煽色腥所鏽(秀逗)的君父城邦。小說以雙聲帶交錯,以「我」和「他」這個敘述者描述因為嗅覺失去的今昔。與其說故事主人翁伊底帕斯情節弒父,還不如說他只是見死不救,心死了,他無罪惡感源於他把這一切歸於土石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