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時段。黃金之心,黃金的消失,又源源地重生。家族,家產,DNA一場車禍和兩個巴掌後我問月珠.你怎麼都看不膩但這是一個假問題。它那麼熟悉,親切,大字,累了隨便聽也會懂永遠不會跟不上劇情。月珠說有點刺激,但沒變才好.適用各種情境。如果你要外遇,復仇,爭家產
「現在開放!洗打時間!三十分鐘!洞拐洞洞,所有人,床上躺平。現在!開始動作!」語畢,幾乎是一回眸的瞬間,各中隊集合場悉數淨空、寢室倏地點亮,上下床舖亦如精靈施法般掛滿蚊帳。廊廓上,藍白拖、號碼衣、紅臉盆,動物遷徙般自寢室一路迤邐向廁所;臉盆內,白毛巾攤展遮掩其中款式一致的內衣內褲;哨點旁,一列殷切的
自己最後一次遇見那個擔負著世間罪惡的人,阿牧,是民國67年在永和竹林路。那時候竹林路還真有成排竹林,竹葉翳影奔閃如飛翼,畫過他臉龐,他鼻梁右側有顆黑痣,彷彿象徵著他內心的陰暗還在醞釀,還在蠢蠢欲動。他驚喜地喊住我,兩眼含光。我倆是久別重逢的好友嗎?我哪是?之前我總瞧不起他,只因為他是那種我瞧不上眼的
.進去沒進去沒小姊姊陪陪我.我住在那棟水墨綠色外牆的房子。房東一家人住在樓上,樓下隔成兩排的雅房出租。我住在最後一間,阿嬌姨住在另一頭。廁所和洗澡間在外面,在阿嬌姨那一頭的外面。黃色燈泡的沖涼房。洗澡要拿著臉盆繞到那一頭,那時候不會嫌不方便。沒見過其他房客,也沒有人大聲講話或聽音樂。房裡一張房東留下
J 在每個指節上都刺了不同的圖案,右手食指有把小剪刀,跟他拿在手上的一樣。他工作時在我的髮梢間來去,我則專心研究他身上的圖騰,蔓延在左手臂跟右手臂的,我多半無法理解,我想或許都是 J 自己的創作,像髮廊牆壁跟天花板上的那些。我來找 J 的時候,正苦於找尋自己的模樣,我臉圓眼垂,多年來都是簡單束起馬尾
每個人對於清潔的標準不同,夫妻一起生活,如何達到共識,可是得花點心思……〈誰在乎誰痛苦〉反求諸己 相安無事在我們家素來奉行「誰在乎,誰痛苦」的清掃原則。比如,我特別看重客廳的整潔度,每當(自覺)髒亂到慘不忍睹時,便會掃把、抹布、吸塵器齊發,將其收拾至神清氣爽。
全球巡展的「紅球計畫(RedBall Project)」環境藝術,雖已結束台南旅程,但是南市教育局特別把握紅球只來城市1次的難得機會,將政風宣導加入創意,延伸「紅球廉線計畫」,精心準備1000顆「廉政標語」氣球,在紅球現身台南的10日展期中,趁著大小朋友及家長互動中開心追球,並持續發起徵集照片送紅球
今年暖冬豔陽露臉,媽媽忙著清洗電扇、球鞋,浴室排水孔吞嚥著流淌而來的汙垢,我驚見去年送她的銀灰球鞋全身泡了澡,毛刷在鞋頭網布上輕柔按摩,不禁呼道:鞋子不能碰水。沾水後的麂皮腰身呈現大小雀斑,甩乾後,原本皮上的絨面柔膚顯得粗硬,增添多道皺摺。買履之初,媽媽在我的勸說中細心拉好襪子,綁緊鞋帶、按壓鞋緣、
雁子驚豔於圈足一詞的魔力,覺得圈足的存在,或說發明,其偉大性不下於一隻貓坐挺時,盤繞底部的那條尾巴;神祕而靈動,彷彿擁有超越貓咪自身思考範圍的尾巴,且歸於寂靜的服貼模樣,著實迷人。雁子開始手捏一些小杯子,有時候安上圈足,有時候不。圈足的厚薄、圈足的高低,都會影響整體的感覺。
望著電腦螢幕上的時間,剛過11點,昏昏沉沉的腦子開始動了起來,中午要去哪家餐廳吃飯呢?辦公室附近的巷弄裡,每一家餐廳都曾登門消費過。快速研讀菜單,選一道中意的套餐,結帳拿餐具,與其他上班族併桌用餐,陪伴我數年的午餐時光。其中最常光顧的,是一家經營十餘年的早午餐店。熟門熟路地走進店裡,跟老闆打了聲招呼
退伍前的最後一週,時間幾乎都耗在洗軍用卡車。那幾日剛好寒流來,台北的氣溫低到只有六、七度,營區在盆地群山腳邊,夜色還沒散去就換裝早點名,迷彩服分明摸上去是乾的,但套上以後都像一層薄薄寒寒的水膜鍍在身上。鍍在軍卡上的則是另一種東西。這也就是要洗車的原因,我們不是單純為車子乾淨而洗,還有為了行車安全。停
有時回頭看看我們這一代成長的過程,會很訝異是如何安然長大成人的。怎麼說呢?六○年代、七○年代,是個還沒環保、還沒食安觀念的時代,物資極度匱乏,基本用度日常吃食俱備就不易了,是不可能多講究什麼,更不敢挑剔什麼,有什麼買什麼,買什麼吃什麼,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這麼過的。
2007年初夏,我曾赴林口拜訪齊邦媛教授,製作她與白老師的對談專輯,返家後粗略記下所見所感,十多年來,當日情景偶在腦中閃回,親切的家常、龐大的主題,是我一生中永誌難忘的一天──齊邦媛、白先勇兩人一碰面,立即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嘴裡都嘟囔著「好久不見好久不見了」,白先勇是他一貫歡快的笑聲,熱情、明朗,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