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年期在退化很快難睡最痛苦都跟人說能睡就是好命八點初頭報到癢痛不拘排排坐的罪過.翻點別料想了過年後人愈來愈多怎麼對診間坦白天高地厚買一送一的日子飲水機是觀音.便斗以寡敵眾電梯痴漢擔當燈號無限分割原點輕重一滴不完全匿名俱樂部合計贏了走人.沒贏走人
雖說按摩治標不治本,但我也無意治什麼。只是渴望能有一段時間什麼話也不必說,把身體交給對方,雙手放軟,腦袋懸空,感受自己的痠楚被撫觸、被覺察,意識也慢慢進入恍惚之境,就是最大的滿足了。十多年前我第一次的按摩體驗,卻不是如此。那時我已讀完碩士,離開賃居的台北,回台南服役。雖然是不太擔負勞力工作的地檢署替
深夜倒在青島東路的紙板上,這條路往東或西都到不了青島。以為清晨運動人潮消退,滑開手機依舊沒有行動網路。運動持續了一週,大家都知道走進現場就進入了巨大的屏障,歡迎登入線下世界。臉書推特哀居都無法作用,資訊只能透過「上面」志工小隊長的對講機傳出去,而現在,我們被他決定撤守立院東側停車場大門。我們不願離開
文、圖/蔡以倫野草能食用嗎?隨著國人食安知識提升,只要聽聞某植物有毒,即便「微毒性」,就被束之高閣、避如棄屣。但不該忽視植物在歷史長河中,曾為先民解飢、採食藥用的人文歷史。龍葵是台灣田間野地常見雜草。民間稱法很多,有烏甜菜、烏粒仔菜、烏甜仔菜等,中國兩廣稱為白花菜。以「菜」為名,可見先民早有採食。白
心煩意亂,該如何平復心情?政治上的紛紛擾擾、夫妻的吵吵鬧鬧、孩子的不聽話……生活中總是會出現許多讓人心煩意亂的事,感覺很無力。如何不被糟糕的心情擊敗,重新找回平靜的心,可是件刻不容緩的事。覺得煩、覺得悶、覺得亂,這時的你會用什麼方法,將這些煩亂甩掉?
.墜落不是失敗,待在墜落的地方才是——蘇格拉底.街上,人群已經來到十萬;我們如何知道數字?既然有人流入流出。卻無疑正變大。自然地發酵,連結。熱氣芳香的酸麵包,紅腫化膿的膝蓋。為什麼?你可能會問我不知道。但我感覺它發生也感覺到痛。儘管卡圖盧斯
由中華民國筆會主辦的「筆會季刊《譯之華》論壇」,7月21日邀請作家李欣倫、吳妮民以「與病共存:文學如何字療」為題對談,筆會會長廖咸浩主持,時間是下午2至4時,地點在紀州庵新館二樓(台北市同安街一○七號),報名可上網:is.gd/ufeSFd。
我算是很幸運的,病痛不多,但偶爾還是會有些慢性痠疼,如肩背痛等,曾惱人到影響睡眠。也因此即便不迷信的我,到了有賓頭盧尊者像鎮座的寺院時,也會去摸摸此尊佛像肩、背乃至頭,因為摸他的哪裡,自己的哪個部位的病痛就會治癒,摸頭的話,頭腦就會變好。賓頭盧尊者在日本是非常有人氣的佛,在著名的東大寺、善光寺、建長
在網路上見到的,瑞典某家商場先來了個鼓手一個人打鼓,始終打著相同的節奏,然後吹直笛的加進來,吹出波麗露的旋律,小號、小提琴、大提琴一個個加入,繼續合奏,然後指揮也來了,完成這首波麗露,而敲鼓的人始終維持著相同的節奏。鼓的節奏,是波麗露聚合眾人的基礎。在我家,則是一場功敗垂成的試驗。從小,我們嘗試讓兒
「外星人」、「好奇寶寶」是我從小到大的代名詞,原因無他,我不甘於不解,但這有個壞處,學習東西總是「頭燒燒、尾冷冷」,皮毛學會了,熱度也隨之減退。「半途而廢」也是我的綽號,游泳只學會自由式、棒針只會織圍巾、縫紉機只會修改長短、吉他只會四個和弦、二胡只會拉小白花、高爾夫球只會推桿,對於學習新知,我樂於嘗
文、圖/蔡以倫花市香草區見販售「銀艾」(silver wormwood)盆栽,灰白色絨毛葉片,模樣高雅脫俗。店家標示,她是「白鼠尾草」的平替,有「淨化空間」等作用,基於好奇,買回研究。銀艾是艾蒿家族的一屬,原生地為北美洲,擁有許多當地原住民治病驅邪的傳說。由於北美白鼠尾草(White Sage),濃
從小到大,做任何事,不管是家人、師長或親朋好友,每個人總是不斷鼓勵我們要有始有終、堅持到底,卻少有人告訴我們何時該放棄──萬一我就是對那件事沒興趣;萬一我就不是做那件事的料;萬一我們再怎麼堅持下去事情也難以改變。放手,英文裡常稱let go,相較於堅持到底,反而需要更大的勇氣與智慧。知名心理學家Da
人與人之間會產生衝突,很多時候都是與「情緒」有關。沒有好好地了解情緒、對待情緒、處理情緒,會導致許多不堪設想的後果。曾經,班上有一位孩子,往往在不如他意的時候,便會表現出極度不滿的情緒,若再加上旁人的挑釁,火上加油,便容易造成一發不可收拾的現象。家長認為他不是一位情緒障礙的孩子,所以沒有接受藥物或診
國立故宮博物院與台北榮民總醫院昨(7)日共同舉辦記者會,發表雙方費時3年共同研發的「今牌人生認知牌卡」,並進一步簽署新的3年合作備忘錄,針對藝術與醫療專業跨域合作,共同研發以長者為中心的創新服務方案,包含辦理專業人員培訓工作坊、博物館人員教育推廣、舉辦藝術與醫療相遇分享會等。
身邊很多朋友都有巫性,可以肉身感應周遭能量場,於是當連續兩個朋友跟我說:「你的心輪和臍輪卡住了。」「親愛的,最近你的胃快樂嗎?」我便知道該去清理一下了。在自然療法圈,清理的方式不是去看醫生,而是找法力高超的女巫來自然療法淨化一下。而離我住的地方不遠,有一社區女巫,她的專長是鬆筋和頌缽。在別人眼裡,她
我有一個頭疼的慢性疾病纏身,跟新陳代謝的遲緩有關。因此這一回下定決心要從生活方式的改變著手,於是開始每天清晨起來走路,且風雨無阻,希望能會同藥物治療對健康的恢復,產生一些有效的幫助。接連幾星期我的晨間運動都會在某個轉角遇上「大嗓門」先生。他老是和同伴在同一地方打著羽毛球,然後用他的大嗓門滔滔不絕批評
我和佳佳坐在醫院外的老樹下露天咖啡座,淡淡的咖啡香讓俗外塵囂靜了下來。「妳能想像再也無法和媽媽說貼心話、話家常嗎?這就是我現在的狀況。」佳佳話語透著無奈,「我能理解,只要想到得了失智症的親友未來會忘記我,我將成為他生命中的陌生人,我就很難過,妹妹說,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媽媽了。但後來我試著用另外的心態面
國中時,我在聯絡簿裡寫了長長一篇小日記,告訴班導:讀書讓我很痛苦。安靜像屍體的早自習,班導讀完後把我叫去走廊。她說:「我不知道你那麼痛苦欸。」她忽然要我一個字一個字念出小日記的內容。我照做。好長的走廊好巨大的白天裡,我就這樣一邊念一邊哭。不是因為內容令我難過,而是我知道,我的聲音一定偷偷翻進了走廊上
關於「膿人」,即使到現在,我們所知仍然不多。膿人的體液就是膿。膿人的皮膚,是膿汁與世界之間唯一的防線,要是碰破了皮,便有膿汁四溢,脫水而亡的危機,這樣死法的膿人,死時都是皮包骨,幸運一點的膿人,要是在破皮時能立刻止膿、並及時獲得輸膿,就能繼續苟延殘喘下去。
一日,下班後到家門口時被一位鄰居叫住。她是一位年近八旬的長輩,去年底被診斷出乳癌隨即開刀,不久後她又出現在操場上運動,原以為恢復得不錯。當日她卻主動告訴我,近期醫生安排她進行標靶與服藥治療。當時我聽了有點感傷,原以為已經解除危機進入佳境,看來還在經歷病痛的挑戰過程。人生真是不易,十之八九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