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某篇人物專訪中,讀到這則對話:「如果重來一次,除了這個身分,你會選擇什麼樣的人生?」名人回答說:「我不會選擇其他身分,我很開心當自己,覺得很幸運。」我當時很感動,覺得他是一個懂得肯定自己的人,同時也希望和他一樣,覺得自己是受到上天祝福與恩寵的人。
「妳喜歡我什麼呢?」你用一貫的低沈語氣說出這句話,彷彿是在分析著什麼。「我喜歡你的聲音、氣味、溫柔的個性……」我倒也坦白地全說出來。想起你曾經說過對我有一定的好感,但還不到喜歡的程度,語末還加了四個字:不好意思。即使如此,我還是喜歡你,不過,為了能再和你見面,我開始假裝自己只是你的普通朋友。
嚴奶奶住我家隔壁,七十幾歲了,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但她一個人住。她時常搬一張凳子坐在門口,也沒做什麼,就是發呆、打盹,偶爾跟街坊鄰居寒喧兩句。嚴奶奶總是穿著碎花上衣和一件寬鬆的七分褲,因為身材瘦小,風一吹,骨感的身體輪廓就顯露出來,衣褲看起來更為單薄。
高雄,早晨8點30分,天陰陰著。我,拉開窗簾眺望遠方堆積的厚厚雲層,今天大概會下雨吧!估計是雷陣雨。會在什麼時候下?不確定,我不是氣象員或航海員。估計,當大雨落下,我大概睡著了,也聽不見雨聲。「好懷念雨聲啊!」我站在頂樓陽台,喝了一口紅酒,對自己輕輕呢喃,像個老年人。
4 蛋膜男我老早在大學的時候就聽聞蛋膜男。蛋膜男那時在我們學校和紀小尾,紅水鮮三人編《島嶼邊緣:酷兒專輯》橫空出世驚嚇世間善男子,邊看邊臉紅小鹿亂撞心跳加速意興勃發。時至今日我其實沒有在台北見過蛋膜男本尊。蛋膜男不過是眾臉友之一,我在臉書私訊,說會參加中午的同志大遊行。蛋膜男回:「來來來見見面!」我
長男的老公,善於照顧人,么女的我,也樂於被照顧,而兩人又相差9歲,因此家中的事情,老公一手攬起,我也樂於輕鬆。記得第一次吵架時,他明知自己理虧,卻半句話也不說,我原想他只要說聲「sorry」,我就可以釋懷,哪知他連最起碼的道歉都說不出口,自己生悶氣抱著枕頭、棉被就往書房走,把我攪得一頭霧水。問題原可
癱軟的時鐘勉強掛在牆上,早已沒了原本的形狀,遠遠看去,讓人誤以為牆上掛的是件衣服。男人再環顧四周,發現桌子成了一團棉被似的不明物體,昨晚熬夜寫成的公文,似乎就混在那物體之中。男人搔了搔頭,心想:「拿得出來嗎?」他發現自己對於公文的擔心,竟然大過了身邊「癱軟」的一切,但男人絲毫沒有半點猶豫,或者說,不
世上最辛苦的行業是什麼?全年無休又沒有酬勞,那就是媽媽!卻有許多女人甘心願意肩負這個重要工作,今天讓我們給媽媽一個大大擁抱、說聲讚啦!〈愛漂亮媽媽〉衣癡媽媽VS.衣盲女兒「這兩件衣服妳帶回去穿吧,妳身上那件舊了。」似乎早有準備,媽媽向我展示美麗衣裳。
每年總是要遇上一次。我躺在床上,一切都不對勁了。天花板不知何時成了昇降機,忽而拉遠忽又拉近;周遭扭曲起來,世界成了哈哈鏡。搭配這景象的搖晃感,我憶起退伍時飄盪在寒冬中的船之夜。暈眩作嘔到簡直要把五臟六腑給翻了出來,形容是掏心吐肺或吐肺掏心也不為過。只不過真發生這事,小命大概也要沒了。君不見賣菜婦人對
想起小時候,就想起阿嬤的名字。阿嬤的名字,姓「鄭」,單名「尾」,其實就只有這二字,冠上夫姓之後才成了三個字。然而當時年幼的我並不懂得冠夫姓的意義,以為人的名字都得是三個字,於是誤以為阿嬤原來就有著與我相同的姓氏。我們家是大家庭,人數最多的時候有十三個人,大人七個,孩子六個,六個孫子都是給阿嬤帶大的,
文.圖/水瓶鯨魚談戀愛找對象,許多人愛說的兩句話是:「看順眼」、「聊得來。」比如我,我喜歡聊天,包括看電影也喜歡看聊天的電影,甚至對於固定鏡頭、動也不動的「聊天聊很久」的電影,興趣盎然。被譽為史上最話嘮的法國導演—侯麥(Eric Rohmer),他確實是一個「碎碎念」的導演。他多數電影裡的男女主角都
有天早上,將近10點的時候,接到一通某飯店公關部門打來的電話:「不好意思,這麼早打電話給你。」奇怪,現在又不是6、7點,10點算早嗎?是上班族的話,老早就出門了,不是嗎?她怎麼會這麼說?聽對方的解釋,原來她以為我每天晚上寫稿寫得很晚,所以猜想這個時間若不是在睡覺,就是剛起床,挑這種時候打電話來,有些
週末前一夜,刻意關掉鬧鈴,允許自己晚幾個鐘頭起床,補足過去一週耗損的精力。好不容易,心滿意足從棉被堆裡探出頭來,看著鏡裡的蓬髮女孩,忍不住被自己的狼狽樣逗笑,笑得像個小孩。一面刷著牙一面打著節拍,規劃一整天的行程安排,洗衣、打掃、看書,一個人也能忙得不亦樂乎。哼著歌在廚房裡走動,拖著毛茸拖鞋為自己煎
我有著在行事曆上記載各種雜事的習慣,除了公式化的報告、作業以及約會,也參雜著喜歡的歌詞或是「今天忘記帶電腦出門!」之類的碎碎唸;小卡、票根等等小物也會被我細心地貼在格子上,看著體積比全新本子來得充實的行事曆,我心裡總是飽飽的。我的行事曆忠實地記錄我每一天的喜怒哀樂,翻頁即可從片段勾起曾有的經歷。
在屏東旅行時遇到了也是獨行的她,因為都是自助旅行的愛好者,話匣子一開,就像老友敘舊,自然地談起曾去過的地方及旅途趣聞。她個人的旅遊史,話說國內到國外,我跟她比,簡直是小兒科。她說某個部落的人願意出借山區的房子,讓她做為此定點的旅程體驗;她邀我一同前往,聽起來滿好玩的,於是便答應跟著她。
「你每次都這樣!」「不然你想怎樣!」吵鬧的叫囂聲透過牆壁穿透過來。即使說話的人已壓低音量。我轉頭看了看時間,一點四十三分。或許以為我們已經睡了;或許以為關著門就聽不到;或許他們自認自己掩飾得很好。但事實上,我一直都知道,這個家發生了什麼事。
「唰-唰-」童稚時期的我,一聽見那蔥花下鍋爆香的清脆響聲,便會不自覺地奔向廚房,而在廚房中的那個人,聽見我小跑步的聲音,馬上放下手邊的鍋碗瓢盆,配合矮小的我,彎下酸痛的腰,聽著我說:「阿嬤!今天妳煮啥米?」「當然是你尚愛呷的啊!」阿嬤沙啞卻精神飽滿的說著。
「我不要看精神科。」說完這句話,病人就蒙上棉被裝睡,病床邊的家屬也只是冷冷地看眼前的醫師一眼,然後低下頭去繼續劃著手機螢幕。穿著白袍的醫師停頓了幾秒鐘,眼神複雜,語帶尷尬猶豫地開口:「但是急診醫師說……」「我不是說了我不看精神科嗎!我不是瘋子!我是真的喘不過氣心悸快要昏倒!要看也是看神經科不是精神科
台北愛樂管弦樂團今年度My Hope音樂會,邀請台灣電影配樂作曲家鍾興民與新秀配樂作曲家王希文創作經典國片配樂管弦樂版,並邀請歌手彭佳慧客座演出,以彭佳慧深情而溫柔的嗓音,帶人重溫耳熟能詳的經典影視主題曲。鍾興民曾以《囧男孩電影原聲帶》入圍金曲獎,去年則以《被遺忘的時光》獲得第23屆金曲獎最佳專輯獎
編按:青春總帶些挑戰的勇氣,蘊藏著壯遊的念頭。讀者蕭博修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旅遊夢,就是他和2位同學在20歲時,共同前往印度自助行33天的經驗。<旅遊緣起>20歲的大挑戰18歲單車環島開啟了我的旅遊夢想,19歲首次當背包客前往中國大陸26天。20歲想給自己一項特別的挑戰,找了許多國家,發現印度的挑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