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好朋友 女性靈魂加分上大學前,我只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上大學之後,我才知道男女可以躺著「蓋棉被純聊天」,而這僅限於你的好朋友是Gay!剛開始認識Nicky的時候,只覺得他怪:堂堂一個大男人,房間比我乾淨、煮飯非常好吃、衣服總是乾乾淨淨,身上還飄著淡雅的香味。他總是細心地分析著我那些雞毛蒜皮的小
沉思是一隻海龜趴懶於我醒來的晨光裡任憑深夜陰溝默默翻船礁岩仍持續升起每天保持峽灣開闊水草茂盛難道不該請牠喝一杯鮮奶或蜜?但是不行我得請牠潛回意識的龍宮去了回籠的睡意是另一頭大象拉扯我的夢境:在斯里蘭卡,有隻母象因為誤踩地雷而殘廢了於是雙方簽訂停火協議
媽媽大概是一身銅皮鐵骨的生物吧?幼小的心靈常如此猜想。吃飯極快、啥也不怕、滾燙的熱鍋能赤手空拳地抓起與放下,那時媽媽的身影好高大,強悍得無人可敵。白色瓷碗裡添著不少飯量,卻沒見她低頭扒幾口,便毅然放下碗筷奔進廚房。除油煙機轟隆隆作響,聽不清飯桌上的談笑愜意,母親兀自流連。大火快炒,小火慢燉,那一廚房
小時候,石世文知道民間有聖人信仰,說聖人不會亂說話,他說的話一定成真。他聽過陳布衣這個名字,不過不知道他是誰。「我把他趕出去了。兩個小孩,一人一個,由你挑。」他們有兩個小孩,一男一女,高維南帶走男的,就是躺在病床上的這個,高永泰。「石老師,你有要緊嗎?」
石世文因腸阻塞,去醫院急診,醫生叫他去照X光,護士替他灌腸,給他吊點滴,因為病人多,暫留區已沒有空位,一個歐巴桑把他連床推到走道,放在靠牆的位置。走道上,有微微的冷風吹過來。他轉頭一看,他的前面,腳的方向,已有另外一床,病人用被蒙著頭部,另外一個人,從走道的遠處向這邊走走停停,眼睛一直盯著牆壁。牆壁
一個夏天埋伏多時的無聊下午,我相信再過不久他就要強勢回歸了,有點不知所措,因為老師沒有教過如何面對一個討厭鬼的來臨。我只好嘗試這樣準備,或許也像是在忽略。好比我剛剛把房間翻了開來,翻出一整個冬天的灰塵,誇張來說應該有一公斤那麼多,其實我永遠都困惑,怎麼有那麼多無事生非。
昨天關燈準備就寢前,我輕輕地闔上房門。但奇怪了,有另一股力量反面地推向我,阻止我關門。我試了幾次,加強了關門的力氣。「喂!輕一點啊!是我!」這個聲音……説熟悉卻不全然,但並不陌生,「我又來找你了!」我從門縫探視,已經累到不能思考的我很努力端詳他的樣子。雖然之前看過他幾次,但每次他都在我半睡半醒時,或
天,關了。每逢夜晚總是這樣。然後,門關了,窗也是。積極準備考試的哥哥、姊姊,必須拿棉被填補窗隙,才能開燈讀書。這是戰地的宵禁,我們把光塞死。庭院不關,它關不了。它就呀呀呀開如口,什麼都裝了進來。天,以及關不了的星斗、飛鳥、烏雲以及晴天或暴雨。
一聽到蔬菜乾,大家第一個想到的應該是「乾蘿蔔絲」或「乾香菇」吧?但今天要介紹的是在短時間內就能夠製作,而且幾乎不需要花什麼時間浸水泡開的半乾=「semidried」方式。說是「乾貨」,其實應該算是比較接近「葡萄乾」的狀態。半乾蔬菜基本上與新鮮蔬菜一樣,只要按照平時煮菜的方式烹調就好了。差異只在於加熱
身邊的人總是覺得不可思議,我們夫妻倆怎麼能在相處上很少有爭執,其實,我們只是學習用很幽默的方式看彼此那不完美的缺點!我先生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在他眼觀八方之內,是不允許一點灰塵存在。但和我住在一起,他就變得妥協很多,他常常就是默默地收房間、拖地板、擦桌子、曬棉被……
媽媽打電話過來,劈頭一句就是:「你又去爬山喔?你每次都瞞著我,偷偷去爬山。」一股無名火冒上來,於是,他反擊回去:「我明明在工作,哪有去爬山,妳每次都不相信我!」才掛了電話,同事就轉過身來,問他:「要談一下嗎?我猜,剛剛是你媽媽,對不對?」同事問:「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們的互動模式不改變,再過1
兩年多前,初搬來花蓮鄉間這個平房院落,我便有一個夢──夢想側廊有個綠色藤架,包覆廊道,如此,從前院走側廊道到後院,天氣好的時候,會穿過層層光影,有綠葉攀爬其上,後院寬敞,暖陽的冬日,可以曬大衣和厚棉被。側廊一開始,空空的,什麼也沒有,緊鄰著主臥房的兩個大窗戶,夏天陽光強烈,臥房變成熱烘烘的烤爐。第一
寒冷的冬夜擁著一床溫暖的棉被,那是疲憊靈魂最甜美的歸鄉。熄了燈火,幸福地鑽進被窩中,在睡意正濃之際,耳畔突然傳來一陣嗡嗡的聲音,蚊子凌空飛過,肆無忌憚地彷彿在宣示主權,我趕緊蒙上頭呼喊一聲:「敵軍來襲!」正在書房埋首工作的老公,立刻手持電蚊拍飛奔救援。開了電燈以雷達般的一雙電眼偵測蚊子行蹤,敏捷的身
當國外客戶有疑難雜症要溝通處理時,主管就指派英文尚可溝通的我來負責擔任窗口,起初靠e-mail及國際電話往返仍可處理,但當這家公司逐漸成為我們最大的客戶之後,我就被主管指派去這冰天雪地的北歐國家──芬蘭。我先去google了一下芬蘭究竟在地球的哪一端,原來是北歐耶誕老人的故鄉啊!當時已經結婚有小孩的
連日低溫,高山都白了頭。怕冷的我一直無緣欣賞雪景,漫漫寒冬窩居斗室一隅,以一床棉被,一杯熱茶,與手上一書,企圖抵抗無所不在的寒冷。這天下午,我翻閱幾乎蒙塵的唐詩三百首,三民書局印行、天空藍的平裝書,恰恰落在柳宗元的〈江雪〉那一頁。多麼應景啊,我對自己說。
和大多數本土中年女子一樣,我是個討厭運動的人,從小我們是在一個崇尚升學考試的氛圍下長大,老師父母並不鼓勵我們大量在運動場上跑跑跳跳,西方國家熱衷的那類航海啦、登山啦、攀岩啦,或其它各種極限運動,更是在我們的日常生活裡不曾出現過。雖然課本有時會倡導「冒險犯難」的精神,可是我們都知道,「冒險犯難」這種事
童年,每到隆冬的夜晚,母親便將一個銅製類似龜殼的暖壺,灌進熱水,再包上毛巾,放進我們小孩子的棉被裡,霎時倍增溫暖。銅龜暖壺不同於當年早期台灣常見錫製的「水龜」,它雕琢精緻,澄黃色澤透露出價值不菲,酷似寶物,絕非當時拮据家境的我們所能擁有的。
前些日子,女兒po了一則有關吳念真導演失去嗅覺的豁達生活與我分享。我是因為一場車禍而失去嗅覺的。失去嗅覺之前,我喜歡偶爾喝杯咖啡,享受一下咖啡香醇濃郁的氣息,然而失去嗅覺後,我喝的充其量只是一杯糖水,聞不到香氣的咖啡,對我來說,已無意義,只有徒增體重的負擔。十年來,我再也沒喝過咖啡。
阿傻是我家的黃金倉鼠,也是我家明媒正娶迎進門的第一隻寵物。我領著兒子女兒到寵物店裡相親相了幾回,孩子們相中了阿傻,我一手交錢一手簽下牠的賣身契,表明我不會對牠始亂終棄,最後一定會讓牠在我家頤養天年,否則願受處罰,才順利地帶牠回家。說是順利帶牠回家也不是真的很順利,因為在這之前,我就一直極力阻撓孩子擁
寶寶,這是我待過最快樂的地方。寶寶,妳揚起嘴角,用唇型讀著百貨周年慶的DM,在倒數入場前,妳已排在櫥窗門口,望著獵物伺機而動。妳讓自己像塊極具吸引的磁鐵,要把屬於妳的保養品衣著包包都吸回妳其實並不大的房間。寶寶,我讀懂妳的貪婪,妳在渴求更多的飽滿,填充妳空虛的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