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快要結束時我開始逼迫自己長走。那是在歐洲當交換生的第七個月,剛結束一趟旅行,月初就用掉了一半的生活費,在下一趟旅行之前不能跑得太遠。旅行剛回來的一週天氣異常晴朗,會讓人有春天的錯覺。窩在房間裡頭顯得非常浪費。通常會想,今天去環湖好了。在湖邊其實都不知道該看些什麼,一次次重返只是想把它環完。我沒成
文.攝影/記者董柏廷說起南非藝術家威廉.肯特里奇(William Kentridge),便不得不從1948年至1994年期間南非國民黨實施的種族隔離政策述起。當時由少數歐裔白人長期執政,並實施以種族區分權益、居住空間的制度,大幅壓縮黑人的人權。而肯特里奇的雙親是人權辯護律師,在那個時代積極為政治受難
深夜倒在青島東路的紙板上,這條路往東或西都到不了青島。以為清晨運動人潮消退,滑開手機依舊沒有行動網路。運動持續了一週,大家都知道走進現場就進入了巨大的屏障,歡迎登入線下世界。臉書推特哀居都無法作用,資訊只能透過「上面」志工小隊長的對講機傳出去,而現在,我們被他決定撤守立院東側停車場大門。我們不願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