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幸生活在美麗的國度,卻不幸遭遇歷史的亂流。十七世紀以後,清廷治下難以謀生的客閩先民,紛紛冒險渡台揮汗墾拓,尋求安身立命的樂土。但清國、荷蘭、日本與中國又相繼殖民或主宰台灣,一直淪為被剝削對象的島上住民,乃漸漸滋生「命運共同體」的自主意識。近半世紀反抗極權的政治運動,更把台灣推上東方的民主櫥窗,
拜讀十一月二日自由廣場何澤政先生「華語壓迫客語」一文後,很遺憾何先生沒看到我的苦心。首先,我要為使用了「大福佬沙文主義」一詞令人刺眼而致歉,不過那卻是我參加了多次未設同步翻譯的本土集會後的感受,我一直為福佬朋友在傳佈理念時堅持要大家「共享『台語』之美」而惋惜,因為那實在無助於推廣運動、凝聚共識。
本報報導指出,東莞台商子弟學校近日傳出,首次獨立成冊的高一台灣史,被中國官方批評為「傾向台灣是台灣、中國是中國」,二二八、美麗島事件則是「誇大族群對立」;高三公民課本也被評為「兩個國家的觀點到處都是」,「中華民國」、「我國」、「民國年代」的字眼都被刪除,審查結果是「不可用」、「停用」。
「事後搞文化鬥爭」這是我在閱讀張世賢的文章(十月三十一日)後的感受。當天艾琳達使用的語言是華語,這種踐踏台灣族群的話被愛客語的張世賢拿出來當典範,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在鄭英兒牧師提問有關語言問題時,張世賢的反應是靜觀其變後就默不作聲,若他想的話,可立即向鄭英兒牧師反映要有客語翻譯,他卻選擇在事後以所謂
筆者閱讀昨天自由廣場「請福佬人展現語言包容」及「客家研討會竟禁用母語」兩文後,平心而論,前文所指控其實與所謂「福佬沙文主義」沒有太大關連,後文則或許是華語沙文主義的表現。在國際研討會或是一些宗教團體的傳教時,也有這種問題,但他們利用同步口譯的耳機來解決,主辦單位至少可提供華語的同步口譯,視情況提供口
在少數舊日既得利益者因恐懼清算而死命反撲的情況下,佔絕對多數人口的福佬人先展現包容的氣度,才能有效化解亂局。而包容氣度的展現,首在暫時放棄以福佬話做為新「國語」的堅持。日前筆者參加了「以台灣的名義申請加入聯合國」活動的演講及座談後,對此感觸甚深。
台語拼音爭議,讓筆者頗有所感。想起自由廣場九月十八日「大陸淪陷前」這篇文章,該文認為今日台灣有如一九四九年國府被共黨趕出中國之前的景況,岌岌可危,筆者心有戚戚。然則,世紀伊始眼看著即將完成民主轉型的台灣,不過六年光景就倒退到比黨外時代還要艱困的局面,究竟孰令致之?
泛藍議員找到游錫堃母親跟團去大陸尋根的照片就大作文章說,游錫堃是中國人。證明泛藍根本就是「大中國沙文主義」在作祟。祖先從那裡來,與國籍根本是兩回事。如華人血統的新加坡人承認祖先來自中國,但他們並非「中國人」。美國人的祖先大部分來自英國,他們會是「英國人」嗎?泛藍陣營又常以媽祖、關公也是中國人,台灣人
就在日本為小皇孫的誕生舉國歡騰時,歐洲這頭卻對東方這島國投以不解的眼光。歐洲一片討論聲中,不只是女權主義者,甚至平民小百姓都認為日本女性被迫「守舊得可憐」,男女平等在日本恐怕還是紙上談兵,因為連皇室都標榜著男性沙文主義的繼承傳統,絲毫無法「順應民情」。歐洲人還請日本別「活在過去」,皇室不平等,對社會
把「反扁」搞到國際去,不是新鮮事;二○○四年大選敗北而心懷不甘的中國國民黨與親民黨主席連戰、宋楚瑜在「七日政變」時玩過,現在施明德再玩一次,除了證實「倒扁」連續劇二○○四年到今天是歹戲拖棚外,沒有任何意義。然而,施明德比連宋還慘,還難看,國際記者會不僅沒有加分,反而暴露整起活動合法性不足。
財團法人公共電視基金會日前通過由虞戡平擔任下一任的原住民電視台台長,這項決定不僅讓許多人感到錯愕,也讓人覺得公視基金會甚至是陷虞導於不義。嚴格說,虞導為科班出身,拍過多部著名國片,投身原民影像紀錄工作二十多年,對原住民影像人才培訓更是不遺餘力。平心而論,專業、學養俱優,擔任公視董事長都綽綽有餘,公視
大約十多年前,包括中國、台灣在內的若干國家,曾因南海一帶海域主權歸屬發生國際爭議,當事各國情緒激動,一時大有劍拔弩張之勢。就在這段期間,我和一位朋友有過一場也很情緒化的對話。這位朋友慷慨激昂對我說,如果兩岸能捐棄成見一致對外,合組一支強大遠征部隊,以實力宣示維護中國主權,會是他作為一個中國人,感覺最
「中國皇帝小生」張國立來台遭拒,嘻笑嘲諷式的回應當中,乍看頗具風度,但是,仔細一聽,中國民族主義依然透過媒體「暗渡陳倉」。他說:「你說咱們同根同族的,你說同文化哪有那麼嚴重的事?」張國立的「一般詮釋」是一種「大而化之」,充滿了收編他人的「旺盛企圖」。
國民黨真是怪胎,馬英九擔任主席後賣掉百億元黨產,卻仍喊窮,不知是急於脫產被買主坑了,抑或買主故意刁難,資金尚未到位?然而,無論如何,國民黨若是上市公司,財務如此不透明,恐怕早已淪為全額交割股,或是下市了。沒錢其實並不奇怪,可笑的是,國民黨一方面大聲喊窮,另一方面卻要花千萬元辦一場遊行。那些還沒有領到
貴報於今年一月三日B1版登載「官警不倫戀」一文,筆者與女主角相識二十五年,時間之久不亞於其先生,也稱得上係事件背後的「深喉嚨」之一,在此擬對本文不實的報導提出看法:「清官難斷家務事」,在「未查到具體事證」下,本案是他人的「家務事」,但由報導可得知,督察室立場有偏頗之虞且動機可疑。在事件中也充滿男性沙
假使不是解嚴,讀到連橫的「鴉片有益論」,歌頌日本總督「除暴安良」,連橫恐怕還是民族英雄文人。同樣的,假如不是當浙江大學人文學院院長,然後忘情地荒腔走板演出,金庸在華人自由主義和民主運動史上的角色也將近乎完美。金庸在香港創立明報,在文革時力抗左派,實在不愧為一代大俠。他在備受威脅時是這麼說的:「有人嚷
英語是國際上共通的語言,沒錯!但將英語檢定當作公務員升遷加分的選項,則有商榷的餘地。首先,公務員所服務的對象大部份是本國人民,還是外國人民?答案是:絕大多數基層的公務員所接觸到的都是不懂英文的人民,那請問,通過英檢的人員可以用他們流利的英文為這些人服務嗎?有這個必要嗎?再來,一個通過英檢的人員,若依
海棠颱風橫掃全台,帶來慘重災害,「夜聞風雨之聲,難安蓆枕」,我想起先祖們年年都要面對颱風和地震這兩項天災的宿命。然而,颱風和地震畢竟還是有形的,台灣還有一項更大的威脅,它不是來自大自然,而是人為的觀念,那就是「中華民族主義」。我說它是「人為觀念」,是比較客氣的用語,其實它可以說是一套政治神話。或者講
連宋相繼訪問中國,在台灣掀起一股中國熱,不僅動搖了台灣數十年來培育而成的反共價值觀,更危及台灣民主政治的基礎。換言之,連宋以一介在野黨領袖身分訪問中國,雖然無權與中國簽下任何協定,表面上似無出賣台灣之虞,但實質上連宋之行卻是呼應中國的民族主義、愛國主義的風潮,貶抑台灣最珍貴的民主自由體制與精神資產,
猶記當年紅極一時的「雲州大儒俠史艷文」布袋戲,因官方禁止使用「方言」,必須以「國語」發音,逼得「哈嘜二齒」失去丑角能力,快速收攤。一九九六年,靜宜大學向教育部申請在中文系下設立台灣文學組,結果當時中國國民黨掌控的教育部學術審查的結果,竟是「台灣文學是否足以成一學術領域,猶堪懷疑」。以今日成功大學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