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劃緬甸行程時,偶然搜尋到有座很美的「童話寺」,當下就決定要把它排入;親自走訪,果然是個小巧迷人的寺廟。童話寺所在的蒙育瓦,早期是個銅礦小鎮,距離中部大城曼德勒只有120公里,往來的巴士非常多,適合作為前往蒲甘的中繼點。蒙育瓦不同於緬甸其他觀光味濃厚的城市,它就像一顆等待琢磨的寶石,散發出優雅光芒。
下龍灣是越南首屈一指的著名景點,位於越南東北部,距離河內大約數小時的車程。傳說下龍灣是上天幫助越南人民抵抗敵人的聖地,有外患入侵的時候,上天派遣神龍下凡,騰雲駕霧,從口中吐出一顆顆的龍珠,成功嚇阻敵人,而這些散落在海上的龍珠最後幻化成一座座的島嶼。特別是雲霧繚繞時的神祕氣氛,更為傳說增添了幾許真實感
夜冗長地落下來了列車奏起哀樂.鐃鈸、鑼鼓、各種絲竹全部缺席.蟋蟀、牽牛花、北極星也編造理由.只有月光到場可是非常悔恨.她歎口氣。清輝灑向不存在的羊群.它們低頭吃草偶爾衝撞、奔跑.偶爾將頭伸進車窗,乘客都在昏睡.由於絕望,他們累了卻不停地做夢
長尾船噠噠引擎聲嘎然歇止,竹筏在水面浮晃,遊客一個個從筏上「噗通」下水,碧綠的河面頓時浮著一顆顆套著救生衣的橘色人頭。將身軀放輕鬆,隨水流漂浮而下,縱情山水間,成為再訪北碧府 (Kanchanaburi)最令我難忘的體驗。在小桂河的水上屋一宿,沿河進行鐵道火車、叢林騎象、竹筏漂流、瀑布戲水之旅,是泰
某天晚上近十點,我看著網路上一篇篇食記也跟著嘴饞起來,就隨口跟一旁看小說的爸爸嚷著:「好想吃消夜喔!」那時家裡的鐵門早已拉下,爸爸也已經換好睡衣準備睡覺了。我當然也沒抱太大期望,就自顧自地走上樓。還沒進房,就聽到一陣「喀啦喀啦」的鐵門聲,劃破小巷弄裡的寂靜。熟悉的摩托車引擎「噗噗噗」地發動著,或許是
一向有個念頭,始終無法實現。倒不是我經常放在心上的那個「簡家寨」大計畫。那個,我知道,沒有二、三十年的財富、人脈和聲望累積,不可能的。我想的,不過是趁孩子們的童年,帶他們去迪士尼樂園玩。這個想法,其實是慧芬最早提出來的,她說她小時候最快樂最不能忘的回憶,就是她爸媽帶她去南加州的迪士尼樂園。那時她才四
位在祕魯西南部的「納茲卡線」(Nazca Lines)或許是世上最神祕難解的古文明謎團之一。來自全球的旅人到這遼闊荒漠中的小鎮納茲卡,也就只為了這唯一目的。納茲卡機場位在小鎮邊緣較高的台地上,以木板磚頭搭建的低矮平房,外觀實在很難讓人聯想到這是一座機場!早期原本是物資輸送的機場,在1940年代發現納
台北到新竹,說遠不遠,若是高鐵,半個小時就到了;說近可不近,週末的國道客運,可得坐上半天。只有搭火車最能在金錢與時間上取得最佳的平衡點,更何況讀幼稚園的女兒根本免費。對於欲週末前往新竹小舅子家的我,還有什麼選擇比這更好的呢?雖然不是第一次,女兒仍顯得興奮,習慣了捷運、公車,還有她老爸的摩托車,火車相
三七步原來我從小就愛三七步,照片裡的我總是在動物園,已經不存在的高雄西子灣動物園。不管是在老虎模糊的柵欄前、或在販賣部的樹蔭前,和一隻全身搽著紫藥水的白熊合照,也是三七步;還有一張,背景是遊客們正任意餵食大象,我手拿草帽搧風,那張照片的光感飽和,陽光想必相當毒熱,我的表情相當不耐,穿著白襯衫和吊帶牛
有一年夏天,教會來了一群韓國青年。他們來自首爾,頸上吊著一本宣教手冊,三、四人為一組,以教會為中心,徒步至附近鄰里,摘下宣教手冊,攤開,按著冊上標註的中文發音小抄,逐字念給路人或居民聽。那幾天,每個清晨與深夜,韓國人圍一圈,震耳欲聾地祈禱著。他們說,對於此地有沉重的負擔,往後每年都會來,如此持續十年
八巷不長,只有五戶住家,而且很窄,郵務機車一旦騎進去就無法回頭。小村多年前經歷過住宅與道路更新,有些建物翻修成獨棟透天厝,隔鄰卻仍是一排頭尾相依的三合院屋,舊與新零碎錯落。初次送信進八巷,我就被困住。巷底沒有出口,也別妄想自這種巷身寬度迴車。轟轟引擎聲在巷裡震天響。村裡少有新鮮事,大伙兒八卦我的郵差
在這荒丘野嶺,若有人前來祭墳,車子會在一陣急喘中掩入林蔭,時而冒出陡彎的坡間,然後泊在下面的三角公園,沿著唯一的狹道徒步上山。或是鷹隼的叫聲有異,青年也聽得出來,他從高丘往下眺望,果然看見又一個邊走邊擦汗的身影。來者若是他的雇主,他便跳下去揮手,把那失焦的視線安頓在這片荒塚中,然後帶著對方踏上錯雜相
村裡最常出現的郵件是水電費單、催繳單、法院傳單,跟百貨公司DM。我按照慣例,從黃土窄巷繞進三合院石埕時滑倒。爬起身撢掉塵土,已漸從容地立起車,撿回一落落預先綁妥的信函,按次序再堆疊進後座大塑膠籃裡。掛號!我喊。當郵差幾個月以來,第一次送信進這屋。阿婆緩慢走出門,手裡握著菜刀,後面跟著四肢被繃帶紮得緊
關島位於西太平洋密克羅尼西亞群島中,從台灣起飛約3個半小時即可到達。抵達關島機場時已微露曙光,晨曦淡淡拂過我們疲憊的臉龐,但無礙大夥的興致,隨著小巴士引擎聲響起,拉開了旅程的序幕。島上風光明媚景色宜人,我們投宿於杜夢灣沿海一帶的飯店,放好行囊後走至海邊,望著連綿至整個海灣的沙灘和遠處有名的戀人岬,眼
那年,基於「為善最樂」的理念,我開始不定期捐款。數年前,我定調自己的想法,認為缺乏自我保護能力的孩童,才是我要守護的對象。從那時起,我定期捐款給家扶中心,希望能稍微幫助弱勢兒童,改善他們的生活品質。原本我以為,我的收獲只有一張薄薄的收據兼感謝狀,沒想到,我額外撿回一條小命。
夜晚的山徑總是有些邪門,有些神祕,讓人覺得好像什麼奇怪的事都會發生。當天色轉暗的時候,她的車也不明原因地熄火了。「見鬼啦!」她試圖再次發動,但不管轉了多少次的鑰匙仍是徒然。她終於放棄了,坐在駕駛坐上發呆半晌,找出手機想討救兵,卻發現沒有訊號,這才感到恐慌起來。
引擎聲畫破河上的靜謐,樹叢裡許多螢藍色小點規律地一閃一閃。一群女孩無憂兼無腦的畢業旅行,最值得記憶的我卻記不清──碧藍海岸,白沙似雪,沁涼如蜜的芒果甜糯米、藍色螢火蟲……她們都記得螢火蟲,只有我沒辦法。船夫載著我們離開聚落,河水與夜色同樣漆黑如墨,小船在引擎的轟隆低吼聲中駛向叢林深處,尋找珍稀的藍光
三十歲以前,我不懂得和動物相處,害怕牠們突然衝撞跳躍過來,當一隻狗對著我狂吠或繞著我的腳邊,努力想巴上我的腿時,我總是萬般不自在,礙著主人就在旁邊,總得強作鎮定,左躲右挪抽腳閃避。當遇上一隻貓時,就兩相對峙,牠豎直背毛,眼光戒備,我抓緊包包,考慮要不要出聲驅趕。牠們總能感知我的情緒,完全知道我只是虛
元氣可能是季節使然,來路不明的問卷調查竟接連寄來三次,「請選出三部令人看了精神百倍的電影」,真是傷腦筋傷腦筋……「電影院是意志薄弱者暗自飲泣的地方。」好像是太宰治說的。就算事實不是他說的那個樣子,我自己也幾乎沒有為了提振精神而去電影院的記憶。無論是觀看或製作電影,我的確都不喜歡帶給人「厭世」之感的作
某個午後,吃完中餐,騎車回學校的路途中,行經一條約莫只有一台車寬的小路,週圍是滿滿的空地,數叢及腰的雜草無章法地插在空地的圍欄旁,筆直的路上僅我一台小小的速可達,突兀非常。「天氣好久沒有這麼好了耶!」坐在後座的人突然這麼大喊著。「是嗎?」我感到疑惑,心中暗忖,最近也沒下雨什麼的,怎麼會毫無來由地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