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離開天窗離開前,她用遙控打開臥房天窗的蓋子,拉上門,把未來的夜晚,都留給了星星。夜裡,天窗是口古井,星星都喜歡來汲水。叮叮咚咚響個不停。那是他為她在山上蓋的一間小屋,他有時來,有時不來,最後,都不來了。她忘了他們是否說了再見,或者,不再見。
被譽為世界當代8大編舞家之1,無垢舞蹈劇場藝術總監林麗珍禮敬神鬼的「天、地、人三部曲」,繼《醮》、《花神祭》後,醞釀9年完成終章《觀》,自2009年首演之後,巡迴全球多年,堪稱林麗珍顛峰之作。國家兩廳院昨(26日)宣告,《觀》將於8月19日至21日重返國家戲劇院。
請為您成長的高雄區域寫生。凌性傑:我們家的宗祠、祖厝位於橋頭,距離糖廠非常近,我在蔗糖製品的甜味裡總能想及汗水的鹹與酸。我出生於楠梓,成長於仁武,童年的土地記憶有一半是農業、一半是重工業。工業區的煙囪不斷地噴煙,呼吸道深受其害,容易過敏。某些工廠將廢水排進獅龍溪中下游,周遭村落都能聞到惡臭。最難抵擋
大多數人的休憩時間是夜晚,比較不會被打擾,有完全屬於自己的感覺。我自己長年是超級夜貓子,幾乎東方魚肚白的時間才入睡,覺得身心最自由,彷彿夜晚是無限世界,身心得到開放,只要天還沒亮,就能盡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夜晚若有充實感,就會睡得更好,翌日活力十足,因此日本「朝活」外,也流行「夜活(夜間活動)」,讓自
台北表演藝術中心國際共製第1炮,攜手西班牙花市劇場及荷蘭科索劇院呈現《異托邦喧嘩.沉默不再》,將於2022 台北藝術節登場。本次由活躍於歐洲當代舞蹈圈的西班牙編舞家Marina Mascarell(瑪芮娜‧麥斯卡利),與長期合作的舞蹈空間持續深度交流,將於北藝中心藍盒子劇場,以4面舞台塑造1個表演者
丹.米爾曼著,韓良憶譯,心靈工坊出版在原作出版四十年、中譯本出版十五年後,《深夜加油站遇見蘇格拉底》翻新面貌,較小的開本更容易帶出門,便於通勤時閱讀;每章最末摘錄金句,留有呼吸和回味空間;此修訂版也將peaceful warrior/warrior of peace由「和平勇士」改譯為「寧靜戰士」,
我甚少進按摩院,聽聞駱大馬無論是肩頭痠、屁股腫,都要給人掠龍,感到不可思議。這是把按摩院當醫院使了,只是不需填寫病歷也用不到健保卡。駱大馬人如其名,高壯而近肥碩,有一次我們相偕應邀評審桃園某所大學小說,正好同班火車,一起走過烈日街頭,穿過平交道,在將近校園以前,就一株樹蔭下抽菸。
開在漁港邊的小魚咖啡,招牌咖啡是帶著淡淡腥鮮魚味的魚咖啡。沒人想得到,這兩樣看似衝突的味道,竟能在一杯咖啡中融合得如此恰到好處。店老闆小魚,意料外竟是一位清秀樸素二十來歲學生模樣的姑娘。除了招牌咖啡,這家店出名的還有搭配咖啡的魚腥小餅乾,分別有黃雞魚、紅雞魚和青雞魚三種口味。
自從「秋收」成為池上廣袤稻田上長出的藝術品牌,一手打造藝術節的台灣好基金會董事長柯文昌認為,這麼強大的藝術能量應該要有一些東西留下來,便開始在池上認養閒置老屋,打造永續經營的「池上藝術村」,邀請藝術家駐村創作;而當台灣好開始思索需要一個展覽場域時,在地經營多力米公司的梁正賢馬上說「可以用我的穀倉」,
.寒流過後花都落了,往事的火爐含蓄燃著,荊棘在我們之間瘋長。風挑逗風挑逗著孕藏的祕密,十丈紅花妝點著鳳凰樹。夢境飄過來探戈曲飄起了綠色裙角,有音樂從78轉黑膠唱片飄來約德爾唱腔,在酸與甜之間暗戀的涎沫垂得太長太黏稠──.暗戀你很久了,一直不好意思告白,像每一個
王盛弘:要帥、要纏綿悱惻、要發生於優美的地方,這是容易讓你產生認同的神的三要件。這不也是愛情故事關鍵字!請問梓潔,透過劇作家眼光,符合這三個條件的影視作品,有你想推薦給讀者的嗎?劉梓潔:我想首選應該是《愛在》三部曲吧。不管過了多少年、不管對哪個世代,這三部應該都稱得上是經典。怎麼有一男一女一直講話一
天熱,又是犯蕁麻疹的季節。想我最近兩回嚴重的蕁麻疹,都是在國外生活時。第一次在德國。在超商看到蘑菇沙拉,因為太愛吃菇類食物,買回來當點心吃。沒煮過的蘑菇口感澀,咬著耳裡還能聽到纖維咀嚼聲,這味道令我失望,嘀咕難吃。也許真有食物之神冒犯不得。難吃的念頭閃過一小時後,手指腳趾開始紅腫,一路癢上手臂大腿,
〔小令/自由副刊〕我知道我就快走出去了。以為的藤蔓是樹根,以為的樹根是土塊,以為的土塊是石板,以為的風是懸崖。我衝破光,一步劃進天空下方。方才在耳邊風打的樹葉全是浪。浪梳上堤防,堤防白髮,梳暗梳亮又梳光,我都不愛看卻還是盯了好久。風膜住耳孔,距離天空,還橫亙著一個自我。
上週我造訪洛杉磯,在當地民運組織的安排下,連續舉辦了兩場與當地流亡香港人的座談,有機會當面與他們深入交換意見並了解他們現在的處境。2019年的反送中運動,香港人可以說是為了自己的尊嚴,不惜傾城一戰,不惜玉石俱焚,但最終不敵中共強大的國家機器的鎮壓。《國安法》通過之後,在香港本土幾乎已經不再有任何從事
封城以後,伯父和幾個叔叔把棉被鋪上牌桌,成天在屋裡玩麻將,玩累了,下桌的人就去看飯煮上沒,有時去看爺爺有沒有呼吸。再不然,就拿柄鐵鏟走到小小的後院翻土,替埋下的紅薯澆水,抽幾根菸,把煙霧送入白茫茫的天空。而天空也有所贈還,十五號中午到晚間的一場雨雪,凍住了幾撮發得時機不對的苗子。雪消融後,圃上新添了
我知道我就快走出去了。以為的藤蔓是樹根,以為的樹根是土塊,以為的土塊是石板,以為的風是懸崖。我衝破光,一步劃進天空下方。方才在耳邊風打的樹葉全是浪。浪梳上堤防,堤防白髮,梳暗梳亮又梳光,我都不愛看卻還是盯了好久。風膜住耳孔,距離天空,還橫亙著一個自我。
邁入第4屆的「縱谷大地藝術季-漂鳥197」,今年邀請10組藝術家到縱谷借景創作,10件作品分別設置在關山、鹿野及海端等農村少為人知的絕美祕境,藉此吸引遊客深入到縱谷農村。水土保持局台東分局從2019年起推出「縱谷大地藝術季-漂鳥197」,以自然生態與農村景觀為舞台,在地人文風情做基底創作。
「男兒有淚不輕彈」、「男子漢要堅強」,在多數文化裡,好像都對男性有相同的期待,近日看《火速救援最前線:孤星奮戰》(9-1-1:Lone Star),發現這部表面看起來在強化男性力量的影集,其實在鼓勵男性也要有真實面對內在恐懼、表達脆弱的勇氣。
〔神小風/自由副刊〕愛是什麼。幸福是什麼。幸福是一句好話。大東說。妳很好。跟妳在一起,我覺得很幸福。這是稱讚沒錯吧。我想要被稱讚。小雀抱著一顆靠枕,坐在沙發上說話。走進來以前,她還以為會像電影裡演的那樣,得躺在一張類似理髮廳的椅子上滔滔不絕,或者充滿各種粉色粉黃色。但這空間很一般,櫃檯人也很一般,彷
我愛我的父母,無庸置疑,但再加上一點點的距離,可以讓我更愛他們。曾經因為工作地點就在家鄉,為了省下房租開銷,也為了父母理所當然應該住家裡的期待,所以縱使內心渴望保有一點掌控時間、權力的空間,仍然因為貪圖住家裡的種種好處,選擇窩在家中。然後,與父母原先細微、瑣碎的摩擦卻也因為相處時間遽增,而瞬間膨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