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決定靜下心來,閱讀一本長久以來敬慕之書時,是否會想到先去洗淨雙手?十指紋路如大地山川之皺摺,更明顯的是世稱的:生命線、事業線、感情線……多久不曾反掌細看?沉垢隱約。就怕指尖不潔,翻閱心愛的書籍時會將汗漬留痕在冊頁合攏時一片灰褐的意外,猶若幼童莽撞,耍跳之間碰撞硬物,纖細的額頭破缺一道血口,驚慌、失
想跟著流行,也去微整型一下嗎?先看看過來人的經驗談……〈小姐有點煩〉變美代價 忍受促銷轟炸我的深淺斑點和粗大毛孔經由雷射獲得了實質的改善,因此我把打雷射當成是每個月的定期做臉保養。不過,每個月進廠「變美」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必須忍受一連串的「疲勞轟炸」。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時光如刀劍般劃過,觸水無痕,妳我漸漸遠離,分手成定局。分手後幾天,儘管自己心裡清楚,妳不可能再回來,我卻依然自欺欺人地安撫自己躁動的心。很長一段時間仍然癡心不改,幾度徘徊,以為妳會回頭,然而,終究只是自己的幻想乃至妄想。一個月的時間才接受分手這事實,電腦裡滿滿的回憶,都是過往,未
來到這個家很多很多年,家裡的喜好就是周末休閒時喜歡花點錢去旅遊踏青和上館子吃飯,每頓飯或平實或昂貴;昂貴的時候在布置精美的餐館裡,潔白的餐巾,有禮的侍者,和折射著彩虹光芒的玻璃酒杯,卻倒映著我跟母親互不相讓針鋒相對冷漠的兩張臉,其他人雖然各吃各的沒事一般,但那頓飯食不知味氣氛僵沉,誰都能品嘗出精緻魚
現在的感情,可以迅速地從轟轟烈烈的海誓山盟到失戀的粉身碎骨,然後浴火重生,不用像以前還要等個20年才又是一條好漢。過得像行屍走肉也好,食不下咽也罷,這些都是過程,因為曾經用全心全意去愛,才會這麼痛,痛到發傻。分手7天 災後重建分手後第7天,在做完一系列失戀會做的傻事之後,赫然發現原來才過了一個禮拜,
昭和10年3月中旬,太宰治獨自一人前往鎌倉山上吊。太宰治似乎對鎌倉情有獨鍾。五年前的同一個所在,他也曾跳海自盡,因諳水性沒能死成。後來的上吊仍舊未果,脖頸上徒留潰爛紅腫的勒痕。大難不死後,莫名罹患急性盲腸炎,因送醫遲延導致惡化,眼看垂死之際,竟又奇蹟復甦過來。
文化部影視及流行音樂發展司專門委員翁誌聰接任國立台灣文學館館長,文化部長龍應台今天特地南下監交,但對此人事布排,台灣文學圈卻多數震驚錯愕。包括賴和文教基金會賴和文教基金會、楊逵文教協會、李江却台語文教基金會等多團體聯署發起「給龍應台部長的公開信」,要求龍應台「請用專業說服我們」。
愛情的力道,因為記憶而存在,因為記憶而珍貴,更因為記憶而使人難忘種種相處時的點點滴滴。愛情到了盡頭,最讓人不捨的,是那些滿滿的回憶。假設,我們的記憶已不牢靠,那些藉由對方存在而充滿活力的日子突然憑空蒸發了呢?愛情從打字機般的油墨烙印,變成傳真紙般隨時間淡去,該怎麼辦呢?
是誰說過這句話:「再聰明的女人,遇上了愛情都是笨的!」珍妮給大家的印象,就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在聚會的場合,也很樂意與在場的人「分享」自己的豐功偉業,許多後輩視她為偶像,長輩們則常在她充滿激情的發言後會心一笑,反正珍妮做起事來算有條有理,所以在發言與態度上,也不太跟她計較了。
他覺得口乾舌燥、雙腳痠軟,心臟快速跳動,全身的血液好似都流到頭頂上了,根本無法思考該不該跟過去。他曾問過父親玄元寺種的荔枝從哪裡來的?父親回答他:「玄元寺的住持能和師父神通廣大,同日本人關係蓋好,就係師父透過關係從南洋搬過來種的。為了運送荔果秧進來及種植下去,還徵用鄉親去『奉工』,我就奉工過。因為耽
很多時候,就像被撕去的感覺。在外圍我的語言重複繞著遺留的物象很多時候,生命都在排隊,走到入口不僅僅是為了紀念而是雕繪,這事件很抽象像是我,脫隊而去不想跟歷史擠著搶一個位置,再看著別人的位置再換過去還是一樣排隊而我第二次脫隊對不起。真的撕去了無痕
這一陣子事務所隨著報稅日期逼近,工作量驟增,週末還得上班。這個週六下班後,向固定車行叫車,上車5分鐘全身疲倦都被洗滌了;我真是好狗運,坐上了一輛大概司機是全台最有音樂修養的計程車。他播放的是自己喜歡而收錄的歌劇,而且還會告訴我歌劇的故事。如果我年輕時的偶像DJ始祖余光,現在改行開計程車,或許就會像是
還是,重返道場。入夜,以春櫻圖樣的織布緊緊裹住竹劍,斜負身後;另一肩,馱上填裝著厚實護具的橐袋,沉甸甸彷彿背了一具屍。自以為是一介橫出時空的浪人武士,踽踽獨行在闃暗天色下,穿過喧譁人群。身後的捷運車廂是另一把劍,忍抑地緩緩畫開城市的肚腹,街頭霓虹在劍身折射出一道道比血更豔的光。
我始終學不會訂書機的刻骨銘心,但我也不會偽裝成雙面膠的外冷內熱,更不懂黏土膠船過水無痕的心機。我僅有的,只是默默張開雙臂,把你對我的期待放在懷裡,小心珍惜。看到你心滿意足,再累我也願意。直到有一天,你的眼神透露出一點不對勁,有些事情慢慢在改變,我知道變的不是我鬆垮的外型,而是你收到新文具後殘存的一絲
為什麼要說謊?明明沒做過的事,卻硬要說有?無法理解自己當時的回答;縱使事過境遷,整個回憶彷彿雲淡風輕,船過水無痕,但偶爾還是會想起那一晚,自己愚蠢的回答。那天晚上,有人提議要玩國王遊戲,也就是所謂的真心話大冒險,我的內心便開始哀嚎,很討厭玩這種要挖人私密的無聊遊戲,實在很想找藉口離開,但又怕被眾人指
如果你對愛情無所謂,那愛情也不會把你當一回事。有個朋友和異性的關係總是很複雜,她身邊的男伴不少,她就像隻花蝴蝶一樣飛舞其中。有人問她究竟是否想過要發展一段穩定的感情?她卻是一副「現在這樣有什麼不好」的表情。其實過去她也曾經很認真地經營過一段感情,但最後失敗了。從此,她寧可將感情分散,擺出一副「我不在
沒入水中的瞬間,只聽得見水流因她擠入而竄動的聲響,全身的肌膚似乎感受到了水淨化的儀式正環繞著全身。她放鬆了時時緊握的拳頭,張開了雙臂,承接了水流的慰藉,也毫無保留地將身心予以奉獻。聽從著指示自口中吐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氣泡,讓水洗滌她的思想、情感以及生命,又讓它夾帶著這些日子以來的種種思緒──家人的疏離
道尾秀介著,珂辰譯,獨步文化出版龍活躍於東西方神話,但並不存在於現實世界,是人類想像創造的產物,想像力的馳騁帶來創造,但想像變調時,人是否會被自己塑造的虛像吞噬無痕?日本推理小說作家道尾秀介(Michio Shusuke,1975-)從兩對出身不完整家庭的兄弟與兄妹,在滂沱的夜晚分別對繼父、母進行復
很多人也許不願意承認,這世界的運作其實是以運氣決定的。有人能中樂透、統一發票、彩券、刮刮樂,做任何事都能占上風,憑藉的不是實力,而是運氣。為了希望社會能有秩序地運作,我們從小被灌輸「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拚」的奮鬥標語,因為只有這樣積極打拚意念,才能符合傳統教條。使我們安於當個服膺臣子,對主宰/統治者
大學時每學期都會有一些獨立唱片公司來擺攤,賣一些市面難尋的外語唱片,那是我每年最快樂也最肉痛的時刻。有個下午我捧了一堆光碟掩不住興奮笑得像個傻瓜地走回宿舍,有個法文老師路過問我買了些什麼,然後拿起席琳迪翁的法文唱片,眼角眉梢浮現無限悵然。老師說她從前在巴黎唸書時,認識一個在住家附近可麗餅店打工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