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綿羊也是老虎!台南應用科技大學美術系畢業美展作品,學生透過美術作品呈現宛如綿羊的人類,面對社會競爭不得不展現如老虎的氣勢,雖然學生大都是還未出社會歷練的年輕學子,但透過觀察與藝術傳達對社會的看法。台南應大美術系畢業美展日前在該校藝術中心舉行,此次畢展主題為「A=HC∞」,活動總召陳育琪表示,A代
傑森是一名新聞工作者,今天下班之前剛被主編罵個臭頭,因為最近他總是找不到新聞線索。「真是倒楣透頂了,沒線索又不是我的錯。」傑森很不爽地邊走邊抱怨。「咦?」猛一抬頭,見對面大廈頂樓上,有一名男子在不停地抓著頭髮,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不可解決的事情。啊!他好像有跳樓的打算。這個男子一下子觸動了傑森的靈感,只
國道計程收費自即日起走入歷史,全國22座收費站在半年內將全數拆除。收費站對我的啟蒙肇始於大學時期那一段搭乘國光號的年歲,返鄉的路途遙遠,學生時代阮囊羞澀,搭機回南部是天方夜譚;台鐵自強號也不便宜(彼時尚無高鐵),首選的交通工具便是挑平日冷門時段搭乘國光號,方便又便宜。當公車在台北城內左彎右繞,最終自
英國藝評家約翰.伯格(John Berger,1926-)在大作《觀看的方式》有句耐人尋味的話:「我們注視的從來不只是事物本身;我們注視的永遠是事物與我們之間的關係。」伯格談及的雖是觀看視覺藝術的方式,但套用在文學作品上,似乎也貼切、深刻。
我媽說她從來沒有夢見過我爸。當我告訴她,自從老爸過世以後,我曾經夢過好幾次他時,我媽便用一種有點不好意思的口吻,向我揭露這個事實。其實不只是我媽,我的姊姊們幾乎也很少夢到我爸。於是,家人們很自然的解釋就是:「可見爸爸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你。」終於,我爸走進了我媽夢中的那一天,他挑了一個很微妙的時間點。
「妳就別再這麼龜毛了!我告訴妳,像妳這把年紀,生活圈都已經固定,不靠人家介紹根本無法認識男人。不然怎樣?難道要孤家寡人一輩子嗎?這個男人我見過,真的是妳的『菜』,在藝廊工作,喜歡旅行,生活很有品味,對了,他也很喜歡看電影,妳不是最愛看電影嗎?好啦,人家很願意認識新朋友呢!就這樣說定了,你們這個週末去
有一家旗下擁有各式餐品內容的連鎖店,以服務著稱,從客人上門開始,服務人員便不停的來回穿梭,尤其上菜之後,服務人員除了介紹食材、口味之外,更告訴客人應該怎麼吃比較好吃。曾經客氣的跟他們說我們來吃過,都知道了可以不用介紹,結果下一道菜上來又繼續說,像錄音機似的,準時播放。
性重不重要?男女之間是否會透過親密行為而達到更甜蜜的心靈滿足?在電影《性福特訓班》(Hot Spring)裡,結縭三十多年的老夫老妻凱姨與丈夫阿諾隨著年紀愈來愈大,兩人之間互動也不再頻繁,加上雙方睡眠習慣不同,索性分房睡覺,長久下來,讓凱姨覺得和丈夫之間仿彿像是室友或是工作同事之間的關係,最後只好求
五專快畢業前,她便兼了兩份職,並不是缺錢缺得兇,只是想把時間填滿,讓生活拉出一條規律。同時希望母親放心,證明自己念餐飲科也能學以致用,證明自己能獨立。上工第一天,吧檯撲鼻而來的咖啡香讓她心頭篤實不少。她聽著店長一道道講解程序,上菜單、倒水、點餐、煮咖啡,擦拭窗櫺、桌面,清洗杯盤、晾乾,雖是如常的勞動
作家鴻鴻(1964-)受訪時,甫從彰化溪州聲援「反中科和農民搶水」守護水圳活動,返回台北,他身穿印著「Free Tibet」(自由圖博:聲援圖博的通用口號)的T恤,斜揹社運團體「台灣農村陣線」印製的「農用」書包……難以想像,溫文的鴻鴻,竟攜帶一身有形與無形的武器,看似安靜地預備襲擊所有不公義事件。
你曾幻想自己成為另一個人嗎?你對現實生活感到貧乏無味嗎?現實是一個庸俗牢籠,而你能以什麼方法逃離這個世界呢?我們常抱怨著日復一日的機械式的重複人生,但你有膽用浪漫挑戰理性思維嗎?你敢放手一搏相信自己有辦法拋下現況嗎?你有膽量讓自己歸零,讓一切重頭來過嗎?
記得首度好奇探究褚威格(Stefan Eweig,1881-1942)的生命軌跡時,曾被那幾行字懾愣住:奧地利作家,維也納生,自盡於巴西。思緒空白了好一陣子。「自盡於巴西」?二次世戰逃離維也納的猶太人何其多,自我了斷的也有──如詩人Paul Celan跳巴黎塞納河以求解脫;但沒有一個人花果飄零得這麼
人的一生曲線,最難熬的就是中年危機。理論上,人到中年時已經熟稔多數技巧,不管是工作職場或是家庭關係與親子教養,都能以最有效率的方式處理每道關係。奈何機械式的重複成為無法避免的勞碌時,所有的危機終將多線交叉引爆未知風暴。如何修復?這門學問從來沒人好好指點教導過!
編輯室報告:2011年,諾貝爾文學獎將桂冠獻給瑞典詩人托馬斯.特朗斯特羅默(Tomas Transtromer, 1931-),讚辭表示:「透過凝鍊及透澈的意象,讓我們對真實有鮮明的感受。」儘管國內讀者對他稍感陌生,高齡八十的他,享譽英語詩壇,詩風冷靜,純粹,曾於訪問中表示:「詩最重要的任務是塑造精
一直重複地練習寫字對孩子來說真的是一件很無聊的任務。機械式的練習既然單調,何妨加點想像力讓練習增加一些趣味……。有一次碰巧見到念國小低年級的小姪女有一畫沒一畫地寫著國語家課。走近一看,寫了大半小時的作業了,但卻只完成寥寥數行,有一些居然都只寫了一個橫劃。
這跟巢居一幢發霉的低潮公寓無關;跟就讀一所廱敗的學店亦無關。疲憊綁住十月,十月恍若一張皺皺的黑白照片。家具陷入冬眠,手機沉默,門鈴同樣三緘其口,連一點細微的鼾聲也沒有;MSN的聯絡人總是灰頭土臉,每一顆鍵都敲進深井裡;每一聲叮咚都杳無回音;十月讓人的生理時鐘突變,退化成一隻蠹蛾,藏身塵埃,以孤寂為食
兒時鄰居家有座傳統的咕咕鐘,每到整點時分,清脆的布穀聲總吸引著鄰家的孩子們,就像吹笛人招喚著小老鼠般,而我就是那小老鼠之一。趁著旅居歐洲之便,我們走訪咕咕鐘的製造中心德國黑森林區的特里堡。那有號稱最大的咕咕鐘販賣中心,室外還有一座2層樓高的咕咕鐘,讓人彷彿來到了童話世界的大人國。這個大鐘在整點及有人
幾十年了,有那麼久的歲月,他不曾嘗過自己煮出來的食物味道。光是用眼睛看,他看到了客人豎起大拇指,還有露出滿意的表情,牆上一張張獲得美食獎的獎狀和美食節目主持人採訪的照片,他就知道自己煮的東西好吃。光是用耳朵聽,聽街坊鄰居和客人的讚美,他就知道自己煮的東西幾十年不變。
很多時候,特別是一個人(或說寂寞)的時候,常想著窗外三十公尺附近對棟樓廈裡的住戶正如何想像自己?被老闆壓榨的可憐加班鬼、效率特差的沒用傢伙、暗中彌補白日作業疏失的新進菜鳥,或遠遠望來只像寬闊樓面上一格亮起的光,矩形,蒼白,線條僵硬……往往從某個時間點開始,會在辦公室產生一種恐怖的環境慣性,桌面置滿茶
我稱它為侯孝賢之味。不知什麼魔法,他導的片名總能輕易彈奏每一個人的心事,從瘀血的紋路兩相共鳴,然後詮釋成傷。很多時候不一定有傷,只是想單純以片名臨摹相似的人生,演一齣自己在意的戲,給自己蒐藏。我從不迷戀張震或舒淇,他們主演的《最好的時光》,我也有這樣一段,只是無關乎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