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幾乎人人都一機在手,出門在家,手機都不離身,那麼家中的市內電話還有存在必要嗎?想聯絡、想聊天,賴一下,方便得很,那麼你家還有在使用市內電話嗎?有人笑稱,家中市內電話會響,不是詐騙就是選舉拜票內容,有人甚至搬家連市內電話都不申請了,你覺得市內電話還有存在之必要嗎?
前些日子換了工作,這產業選擇極少,非A即B,一旦橫空奪世出現個C,就有許多人趨之若鶩,為更多的升遷機會、更高的薪水,我也是鴨子群中的一隻。另一個誘因是不必搬家,新公司離前公司不遠,仍是習慣的生活圈。這也意味著,早晨買咖啡的途中,常吃滷肉飯的店裡,都可能會遇到前同事。遇到也無妨,彼此都不是什麼高階主管
週五晚上就是週末的開始,許多平日無法做到的事,週末才有餘裕來實驗或享受。週末很珍貴,週末是一週的核心,而非一週的「終末」(日語與「週末」同音),像可以做家具移位,把床或桌椅換個方向,甚至只是洗個窗簾,就會宛如搬家或重新裝潢,突然對住處或窗外風景有新的看法,新鮮感無限,這就是幸福!
楊隸亞(1984-)說話溫溫地,慢慢地,像調整鏡頭焦距那樣,對準了,緩緩成字成像,「前幾年女性議題的討論很熱門了,我想找一個沒有人碰觸過的議題,既不是女性議題,也不是同志議題或性別議題。」首部散文集《女子漢》書寫自身經歷,新作《男子漢》照見各年齡層失敗男性在台灣社會遭遇的困境。相較散文,小說的楊隸亞
李桐豪:楷倫先生,因為我不吃魚,白鯧、紅喉、午仔魚……凡文中提及之魚種,對我而言,皆陌生如外語單字,遺憾未能像寫序的前輩名家,能被撩撥食欲,寫活色生香的文字。但也正因無能被挑逗,故而更能著眼於文章的結構、意象,排兵布陣,驚歎您能輕鬆遊刃於記憶與現實之間,講故事舉重若輕(如白鯧得輕輕夾才能成塊),是很
林楷倫:桐豪,你好。近期我忙於搬家,上台北工作時才有空檔看書。閱讀《紅房子》的時刻,在東區的便宜飯店,門外的電梯要關了、四樓到了的聲音與對面時時高潮的女音,卻掉入孔經理踏過飯店地毯時發出的悶響。每次上台北,說要訂飯店總會開玩笑說「我要去住圓山」,下一句就會說「沒錢住屁」。疫情後,紅房子一晚變便宜了,
〔神小風/自由副刊〕那句話是這樣寫的:所有的家庭都有各自的不幸。彷彿從俄國小說裡改寫出來的語氣。小雀天天下樓,天天經過那句話,這個世界上真是處處有文學。忍不住照樣造句:或許所有的家庭都有各自的朋友。句子黏在一面長型鏡面玻璃上,塑膠紅色貼皮,而玻璃貼在公寓樓下的水泥牆面,與房東加裝的信箱安穩並排。搬家
兩歲半的兒子總是稱他的遊戲室是「工作室」,整個空間常常處於忙亂狀態。最近他宣稱工作室變成了小麵攤,只要開燈就是營業時間。某天下午他決定幫工作室搬家,因此臥室成了他的工作室,而原本的工作室就專心地當小麵攤。下班回家的老公看到一團亂的臥房,忍不住問兒子:「臥室什麼時候變成你的工作室了?」兒子回說:「小時
作文課,讓學生書寫自家的生活。如同原先設想,有單親家庭,有獨生女,有少數三代同堂。然幾個印象較深刻的學生,卻有著心酸的故事(以下皆為化名)。擔任學藝股長的千芬,父親頻換工作,又外遇出軌;母親嗜賭,常躲債搬家,她和妹妹利用課餘打工貼補家用。幸好她喜歡寫作,藉稿費當零用金。
那句話是這樣寫的:所有的家庭都有各自的不幸。彷彿從俄國小說裡改寫出來的語氣。小雀天天下樓,天天經過那句話,這個世界上真是處處有文學。忍不住照樣造句:或許所有的家庭都有各自的朋友。句子黏在一面長型鏡面玻璃上,塑膠紅色貼皮,而玻璃貼在公寓樓下的水泥牆面,與房東加裝的信箱安穩並排。搬家公司開來小貨車停在門
有時候得閒,就會坐在沙發裡胡思亂想,想得最多的,就是如果搬家,要搬去哪裡。其實我沒有搬家的打算,更沒有搬家的需求,但就是喜歡構思這個不大可能發生的事情,說起來也是一個怪癖吧。最不可思議的是,想著想著就自己跟自己糾結起來,因為不知道如何選擇。
去年搬家,是我人生頭一次帶著狗兒找租屋處。尋尋覓覓超過半年時間,真的是驚嚇連連的震撼教育。原本已經預期要找適合的「可寵物件」很難,但沒想到會如此波折。只能說,真心respect所有帶著毛孩的租屋族,我們大家都辛苦了。雖然真的很艱難、很坎坷,但這並不是放棄動物家人的藉口喔。以下是尋屋過程中,跌跌撞撞摸
〔湖南蟲/自由副刊〕搬家已一年過去了,母親仍堅決不靠近舊屋一帶,哪怕巷口。或許因為那是太切身的事。住在一間房子裡,也像住在一顆心裡,分離後,雙方都成空屋。我也有類似心情,偶爾騎車路過,望見那住了三十多年的房子亮著燈、住進了別人,都難免惆悵了,何況母親。
搬家已一年過去了,母親仍堅決不靠近舊屋一帶,哪怕巷口。或許因為那是太切身的事。住在一間房子裡,也像住在一顆心裡,分離後,雙方都成空屋。我也有類似心情,偶爾騎車路過,望見那住了三十多年的房子亮著燈、住進了別人,都難免惆悵了,何況母親。很小時候,聽母親說過她的買房心路歷程,即無論如何要在我和妹妹就學前,
三月間美國的奧斯卡金像獎頒獎典禮,因主持人洛克以威爾史密斯妻子的髮型說笑話,引發掌摑事件,意外成了國際新聞,最後的焦點落在史密斯因暴力行為被懲,這事件中有不少值得探討的議題。不論是開玩笑或言語霸凌及出手打人,所有行為背後,都隱藏著幽微的心理狀態,原本是暖場帶動氣氛的笑話,一不小心踩到他人界線,又沒有
新冠疫情促使許多英國家庭重新評估他們原有的生活方式,鎖國深思後,不但將重點轉移,也真正體會到家庭、空間和住房的重要,很多即使疫情過後都不願意再回去過往的型態,一種疫情生活觀的革命因此誕生。疫情對家庭的觀念改變很多,不少人意識到共居的重要性是能感到在家的安心,否則一人情緒不好,在同一屋簷下很容易製造出
《Taipei Story》是楊德昌導演電影《青梅竹馬》的英文片名。從沒想過,會因為電影來到這座城。「以後去考建築師,不然考室內設計證照也好。」這句話父親對我說了好多年,其實也沒特別排斥,直到大學時看了台灣新電影,決定將父親擺好的指導棋全部翻盤。一直以居高臨下上帝視角看顧我的父親,見心意已決難以改變
如果說有些空間注定被深深埋入時間的走廊,周姑姑的屋子就是其中一個。「要不要來做姑姑的小孩?」五歲時,我曾被這麼問起。那個跨過擋狗木板,長長走廊後的周姑姑家,我時常在父母親顧店的時候去造訪。在那裡看電視不會被責罵,時間永無止盡地流逝,我摸她們家的小黃狗,狗會親切地舔我。在那裡,我是客人。
那年,我確實沒有深思過……我以為如果孩子心理因素穩定,搬家幾次、轉學幾次,是無傷大雅的。搬家了,自然可以轉到住家附近的學校方便上學,學制上銜接是沒問題的。只是,如果在舊居處可以有人照顧的前提下,不妨留在原校繼續完成階段性的課業,再考慮轉學,較為妥適。因為各校使用的教科書版本往往不一樣,銜接教材上的認
外婆喜歡桂花,外公在家門前栽種一整排桂花樹。某天,外公坐在門口石墩上抽菸,嘴裡罵罵咧咧地抱怨政府就連死人的土地也不放過。舅媽苦笑解釋:「政府土地徵收剛好收到家裡後面那一片公墓,現在趕人去遷墳。」外婆家往後三百公尺的地方,就是當地土葬的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