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北陸地區靠海的富山縣,是動漫大師藤子不二雄的故鄉,來到這裡旅遊,讓人多了一份童趣之心。高岡市 開啟卡通任意門提到日本動漫大師藤子不二雄,許多人應該耳熟能詳,就是動漫《哆啦A夢》、《忍者哈特利》的作者。嚴格說起來,其實是兩位動漫大師,因為這個筆名分別由藤本弘與安孫子素雄兩位漫畫家共用。藤本弘就是大
像預期宿命,或將臨的科幻――拉斯柯爾尼科夫將殺死阿廖娜;這是早就決定了的事。至於對他而言,為何非如此不可?這卻是整部《罪與罰》裡,最大的一個謎。只因其實,直至他高舉斧頭,用斧背朝她的頭直砍而下那瞬,他都並不確知,自己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也因為最初,這甚至不是他自己的想法。這個念頭,如孢子借風媒,輕悄飄
一 、 停水我住的城市預告明天停水,於是我把所有器皿都拿來儲水了。玻璃杯、保溫杯、臉盆、寶特瓶、漱口杯……最後是我的心。但我的心,是有裂痕的,所以它盛裝什麼都注定會流出去,只是快和慢的差別,只是分子粗和細的差別。我的心剛受傷,傷口還很新鮮,我喜歡觀察裂痕的變化,向外擴張或向內萎縮。以往我的心是水做成
班親會時,幾位家長端坐在教室,初次瞧見新的老師,心裡總有一些期待、不安與盤算,究竟自己的孩子會遇到怎樣子的老師呢?一位家長在會後,有點擔心地問我:「老師,你會不會要求孩子要負責任?」她說她的孩子從小個性就很懶散,一、二年級的時候,常會忘記帶聯絡簿、餐具,於是一通電話,家長就專程送來,送久了之後,發現
編按:提到伊朗,沒有去過的人,因為刻板印象而心生恐懼;去過的旅人,很多人認為這是一個人民熱情友善的國家。今天的旅遊夢,實地走訪過的讀者方百涵,要和大家分享他所見到的伊朗印象。〈旅遊緣起〉早已嚮往的旅程之前曾聽過其他旅人提起遊歷伊朗的經驗,心生嚮往;正好拿到一張伊斯法罕橋的明信片,我想,時候到了,於是
@緩急有很長一段歲月,我不曾記住阿公的臉。事實上,阿公住得不遠,我們甚至住在同一個大宅院,不同門戶卻共用著相同的庭院和曬衣場。記憶裡,他很高大,即使我奮力抬頭,也只能隱約看見他逆光的臉和嘴邊叼著的菸,視線所及的是燙得直挺挺的西裝褲和發亮的皮鞋。屈指可數的幾次,他會停下步伐拍拍我的頭,喊我的名字,問我
秘魯(Peru),遠在南美洲的沿海國家,官方語言為西班牙語,卻擁有250萬、占全國10%人口的華裔血統居民,名列全球華人人數前10多的國家。如今,為數眾多的華人分布秘魯社會各階層,不過,20多年前,這裡的華人來到秘魯,大多只是將其當做前進其他大國的跳板,僅有少數留下,「當時的秘魯貧窮、內戰不斷,好不
〈台灣人在世界角落〉打開印度媽媽的心學會被愛,竟能同時學會愛人,童年經歷在她心中生成對基層的關懷自此傾瀉而出……3坪的空間,擠了40多人,大多都是孩子,從2歲半到14歲都有,轉身都顯困難,在寒冬,絲毫感覺不到寒冷,這是Sunny在印度德里的小客廳。「說是客廳,其實是小房間,我家只有兩房、廚房、浴室和
剛搬到永和時,棠每晚都哭。每件東西都不合適,房間太小、床墊硬、櫃子太少,她必須把愛書收在床底下。問題大多無法解決,我每晚哄她,幾乎精神衰弱。有天我照常安慰她,問怎麼啦?棠抽泣說,這裡不是她的房間。我一時按捺不住,說這不就是搬家的定義嗎?就算是還沒聽到這麼無理的抱怨,我也知道棠只是缺乏安全感。我在台北
時速六十哩,遠光燈告訴我們,車子正經過一座樹林。我握方向盤,行在雙向單線道上,兩眼所見的只是路,還有黑夜。不,還有一雙小眼睛,困惑而驚疑的一雙小眼睛,從林子裡探出頭身來。我很快辨識那是一隻小鹿。我說,有鹿。車光迅速推進,再看是看不見了。我從後照鏡掃了一眼,那剛走過的路只是一片黑。是一隻美麗的鹿,身形
@傅喻因臨時興起去找了外地的朋友,聊得太過起勁忘了時間,於是乾脆擇了一間新穎的青年旅館,好明日繼續敘敘舊、四處遊玩。本來就為著省錢、膽子也小不敢一個人住,只為求一夜遮風避雨,青年旅館這選項恰好符合需求。這裡也很好,將男女分層,一層樓共有四間房,每間得住上八個人,數間浴室與廁所是整層共用,簡直讓人想起
輔大某學生遭到性侵的事件,在媒體引發了許多內容極為尖銳的論戰,而透過那些長期參與婦女運動的前輩寫下的論述,竟使我突然想到,「出櫃」似乎也會讓同志遭到更多「類性騷擾」的無禮對待。最普遍的遭遇就是,那些平常看起來很能接受出櫃同志的異男,卻會冷不防地說出一些讓同志感到受辱的言語,像是出差或旅行時兩男同居一
偶爾帶孩子全家到山裡頭露營,發現這幾年來露營營友的帳篷與配備都越來越新潮,有燈管、各類式的周邊裝飾,甚至在高山裡還見到帶著電風扇在營區接電、唱卡拉OK……再看看我們家陽春版的露營設備,桌子是兒子小時候使用的摺疊桌子與椅子,營具只有基本簡單配備,土司、排骨、罐頭、青菜與麵條及茶包等簡單食材。相形之下,
前陣子全家要出門進行3天的旅行,但頂樓上的植物沒人可幫忙澆水,現在又是大熱天,一些薄荷香草植物一天沒水喝,恐怕也在劫難逃。於是在網路上找了很多方法,有人說可用寶特瓶點滴法,但我的盆栽有數十盆,家裡現在幾乎都不買瓶裝水了,連一個寶特瓶也生不出來;也有人建議買自動定時澆水器,可是頂樓沒有安裝水龍頭,也無
母親是傳統婦女,大半輩子都在相夫教子,經濟上完全仰賴父親,除了每個月的菜錢,父親並不會給予母親額外的花用,雖然如此,母親少有怨言。記得出嫁前,我回老家整理私人雜物,在共用櫥櫃裡發現一本陳舊的筆記,翻開一看,竟掉出了幾個信封袋,袋內分別裝有三、五張紅色的百元鈔,細看本子上的紀錄,是數十年前的家庭支出,
「我把她訓練成我大腦的一部分。」六年級後段班的男子,形容自己默契十足的夫婦關係,最後彷彿人的左手右手一樣,共用一個大腦。這說法對從來沒有結過婚也沒有太多感情經驗的我而言,實在難以了解:「獨立的兩個人,要如何共用一個大腦呢?」認真聽他們感情的里程,的確是互相扶持,妻子在男人的鼓勵下,不但再去念大學、研
agnes人活在世界上,不可能不與他人共享生活空間,必然會有些規矩,逃不開的社會階級與意識,在千難萬磨中,找到安然生活之道。所以,我就在別人辦公室的廚房洗起便當。「咦?」一位中年女士走進廚房,看到我這個陌生人的背影,發出納悶的疑問聲。回過頭解釋:因為第一次到樓下的簡餐吃飯,由於一群人等著候位,原本想
但阿守到底曾為她孵了一個夢。在她初初離家,隻身到城裡掙活的青春歲月,為她畫亮了一支火柴,讓她看見美好生活可能的模樣。彼時她蝸居在市區一幢公寓的小雅房裡,與同樣是年輕上班族的兩名女室友,共用擺了一整套舊式籐椅、僅容旋身的客廳,可簡易炊煮但油煙總是盤聚不散的小廚房,以及洗手台上恆常留有水漬、磁磚縫裡積膩
戀愛容易結婚難,然而,相較起初婚的困難,曾有過一次婚姻的恢單男女想再婚,更是難上加難,不僅自己要有勇氣再度踏入婚姻,更要對方,甚至對方的家人或自己的家人能夠接受,才能獲得祝福。決定再婚 絕對是因為愛看到桌上淡紫色的婚卡,我心裡有着莫名的感動。對他們而言,我想,再婚不過是一個必然的選擇,再自然不過的事
編按:緬甸對外開放觀光後,旅人的觸角又多了一處,今天就讓我們跟著讀者小蝦,一起前往仰光優遊。〈旅遊緣起〉從仰光去認識緬甸近期才對外開放觀光的緬甸,對旅人來說,一直是戴著神祕面紗的國度,趁著春節假期,我們初探這僧侶之國。扣掉搭機時間,實際只有3天的旅程,我們只在仰光(Yangon)探險,打算日後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