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你想以烤麵包做為早餐。Q1. 你會如何準備早餐?A. 將全家人要吃的麵包,全部都先烤好。B. 只烤自己要吃的。C. 只烤自己要吃的,等家人要吃時再為他們烤。D. 將全家人要喝的飲料準備好,其餘的由家人自己做。Q2. 你會邊吃早餐,邊做哪些事?
1忘川窗外只有冰凍的湖躺在一年中最長的冬夜裡,沒有柔風的絮語,沒有三月的落花如羽毛般飄落,在遠離塵囂的山居,已越過街燈輝煌的邊界。是否有一樽閃亮的鐘掛在天邊,它宣告時間既沒錯誤又不準確,像美國詩人佛羅斯特(Robert Frost)所說那樣?
根據石族傳說,這片沙漠是一個巨人倒下所造成。巨人的身軀接觸地面,碎裂,散成數十億岩塊與石礫。從他的牙齒誕生出龜族,從他的指甲生出人類。他留給龜族原始的堅硬特性,此為沙漠生存之所需;而給人類,他留下的卻是關於路徑與流浪之虛渺知識。
你說,那個人傷了你的心。被傷了心的你,總是聽見自己內在碎裂的聲音。在你的生命中,一定會有某些人扮演讓你痛苦的角色,如此,人生的劇情才會有起伏,你的內心戲也才會精采又豐富。但親愛的,不要白白受苦了,要從痛苦中超越。這個讓你傷心的角色,他的出現就是為了提醒你,人生必須經歷超越痛苦的過程,才是真正的完整。
道尾秀介著,張佩瑩譯,獨步文化出版如果現實的世界只剩傷痛,唯有鑿開異域他方的孔洞,才能把心安放,獲得救贖。故事以煩躁響亮的蟬聲拉開場景的帷幔,這個看似平凡的夏天,空氣中卻多了一絲不同以往的氣味。小鎮上出現殘害貓狗的連環殺手,還往牠們的嘴內塞食肥皂;而S在房間上吊,屍體竟莫名失蹤。爾後S投胎成為蜘蛛,
朵思一枚落日夾在空空的日記裡我的眸子在您臉上走來走去時間正站在窗下等您曾經翻閱陽光的手無力垂下您要用緩緩的腳步起程了朝有亮光的路走去從東瀛習牙醫回來的您該習慣我以鄉土餵養的氣息念誦《法華經》了捨下:樓房。華服。以及心象、物象交錯組合的多重關係
信仰。在神之庇蔭下,眾生容顏就格外虔誠、謙卑。對於台灣這島國,似乎僅有神啟,始能平息眾多喧譁。於是,端詳每一張容顏,從前望的眸色流洄之間,終究能夠解讀再三——從暴戾至祥和,自不安到平靜;步入教堂,走進寺廟,信仰之肅穆,果真是一件大學問。說來又彷彿具備著某種「普世」價值了,善念與惡心豈又是宗教所得以全
兩個月前,當白布覆上丈夫顏臉,妳覺得世界也死去了。一切死了兩個月,但這個早晨妳在雙人床上醒來,忽然對沾濕的枕巾和久無深陷的半邊床墊感到莫名其妙。回想起,為何他臉上覆了白布,妳就得流淚?為什麼死的是他痛的卻是自己?為什麼妳明明四肢完整健康如昔卻要感覺失去?
入夏以來,公園裡的蟬,聲帶就特別亢奮,樹叢彷彿長滿了喉嚨。唧唧,唧唧,仔細聽會發現牠們不是盲目地叫,似乎是理智的,懂得一些秩序,聲音有嘹亮、有深沉、有悽厲,輪班似地。有時還會齊聲嗡鳴,像一場雷,帶著一點悲壯。這個夏季,為了準備7月底的高等考試,幾天前我在社區租賃一層公寓,單純想要靜下心來念書。因為氣
入夏以來,公園裡的蟬,聲帶就特別亢奮,樹叢彷彿長滿了喉嚨。唧唧,唧唧,仔細聽會發現牠們不是盲目地叫,似乎是理智的,懂得一些秩序,聲音有嘹亮、有深沉、有悽厲,輪班似地。有時還會齊聲嗡鳴,像一場雷,帶著一點悲壯。這個夏季,為了準備7月底的高等考試,幾天前我在社區租賃一層公寓,單純想要靜下心來念書。因為氣
念研究所的時候,我就開始獨居了。獨居我喜歡很小的房間,如此我可以跟那個空間完全成為一體,不感到空闊疏離。我喜歡床靠在書桌旁邊,書桌頂著窗子,因此房間裡一邊是睡眠,一邊是思考,另一邊就是外面的世界。清清楚楚地窩成一團,貓似的。我常常睡到中午,醒來以後就靜靜坐在床上發呆。
那時我總寫著你那瘦長的名字圍成圈將每一層月暈勾勒得更為亮潔犀利夜如斯文的怪獸輕巧獨行畫過你名字的銀桂何以碰撞碎裂如秋天裡的雪花終要片片融盡簷廊下星子卻勇於滯留比永恒還要遙遠的年歲裡舉著將熄未熄的磷火儘管宇宙只剩蛙鳴和著蛙鳴
飛機,孫悟空、觔斗雲;飛機,戴德勒斯、伊卡勒斯父子(Daedalus,Icarus)。巴別塔,101大樓;波赫士的〈阿萊夫〉,101大樓。這是似是而非的類比?或是荒謬的連連看?一個企圖征服地平線、縮短時間;一個則企圖垂直騰空以擺脫大地,創造空間。鄭愁予詩句,「山是凝固的波浪。」我忘了是誰的有感而發,
即使沒有確定北京奧運的邀約,雲門舞集依舊全球走透透,帶著3齣招牌舞碼做演出。有趣的是,今年莫斯科因為限制稻米進口,雲門舞集演出《流浪者之歌》那3噸半的金黃加工稻米根本無法抵達莫斯科,只好緊急在當地尋找稻米重新製作。雲門舞集已飛抵澳洲雪梨,展開為期7週,跨越澳亞歐三大洲的海外巡演,雲門這次帶著《狂草》
閱讀蘇紹連〈蛋殼〉蛋是沒有性別的,就算有,也在謎底揭曉之前,就被人吃掉了。一般人不會在乎蛋的哲學性,因為蛋是食物。可是蘇紹連卻端詳出蛋的存在與虛無。第一段闡述蛋的空間,就是它的存在型態;蛋渾圓白瑕,在形成生命(雞或鴨或鳥或蛇或其他)以前,它的內容是一簡單的單細胞,可說非常渾沌而乾淨,適合做人類的營養
我的一雙腿擱在客廳一張野餐椅和電視機之間,它長滿了和有些人相比並不怎麼濃密的腿毛,有時在某個角度下,還會反光。它像是從我的身體剝離,從現實離開,從夢境越獄,安詳而自在地攤在客廳的地板上,夏天午後炎熱的暑氣囤聚在磁磚的皮膚,帶著黏濕而凝滯的特性和我的腳掌廝磨。
村子裡的一對刺桐樹好老了,就連90歲的老人家也說不出它確實的年齡了,問起其他老人家,答案幾乎都一樣:「從我們做孩子的時代就有了。」從村落巷道遠遠看去,就可看見刺桐夫妻的繁花樹影。刺桐老樹一東一西,緊緊相依,彎彎越越的樹枝將兩樹交纏一起,彷如同根生。春雨下過之後,嫩綠點點;夏日烈陽高照時,綠葉繁茂;葉
<戀愛研究所>澳洲的研究人員,在生物工學眼睛研究上獲得突破,使得一種罕見遺傳性失明病症的患者,有機會恢復視力,人類科技的進步,讓曾經的絕望有了不只一線生機。然而有個領域一直是蠻荒之地,關於因為愛上一個人而心碎的狀態,我們尚未聽聞任何重大且具體的進展。
〈徵文大拼盤〉圖/吳孟芸編輯室報告:在所有蠱惑的祕術裡,月亮彷彿是最唾手可得又遙不可及的貼身符碼,她凝望著我們,我們則報以永恆的想望與思索。那麼,在中秋節日前夕,讓我們一起曬曬月亮吧。由五段小說摘句所提供的線索,看向陽、顏艾琳、唐捐、李進文、鴻鴻等五位詩人,如何給出詩意回應。
在作家和父親的身分之間同路人:最近可好?太太和孩子們也好嗎?早前看到你在我們這邊的一份年輕人辦的文學雜誰上的訪談,不但知道了你的寫作近況,也多了解一點你的日常生活安排。有人讀了就說,我和你很相似。我們都是父親,都花很多時間在帶孩子方面,每天跑來跑去照料孩子上學下課,卻好像愈來愈少時間可以安定下來,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