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父母間關於愛的記憶,是一曲〈雪中紅〉。他們曾對唱過,在那種舊式卡拉OK。昏暗的大廳裡看不清人臉;霓虹燈轉出七彩的光,打得整個房間鬼影幢幢。台上有可以旋轉的高腳椅,父親與母親卻拘謹地分別站著,在小小舞台的左右兩側。電視機畫面是獨自走在海邊吹風的女人,她永遠戴著墨鏡,一臉悵惘,同樣的影片適合所有唱愛
在網路上見到的,瑞典某家商場先來了個鼓手一個人打鼓,始終打著相同的節奏,然後吹直笛的加進來,吹出波麗露的旋律,小號、小提琴、大提琴一個個加入,繼續合奏,然後指揮也來了,完成這首波麗露,而敲鼓的人始終維持著相同的節奏。鼓的節奏,是波麗露聚合眾人的基礎。在我家,則是一場功敗垂成的試驗。從小,我們嘗試讓兒
.洗兵雨不為今天而下而滂沱如象群它們徘徊敲響和平地區的玻璃告訴你彈片與血都是行星不在乎的鐵質養分。行星更喜歡腐草融雪和軟軟的羊糞有助於它巡行它自己的旋律線。有時日落急劇有時雲湧驟停這和我有關嗎?洗兵雨說。直布羅陀或者加沙、或者香港島在懸崖邊上下陷了幾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