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綠 滯留 沒了灰階今年暖冬 你是唯一倉促的雪之後 開始我命定的悲哀雲 呆遊了好些歲月期待再次的零度始終沒來 始終沒來 桃花就開了
圖愛無形是純真的白色抹了點藍灰階的那種調性從眉間到髮梢 從裙擺到衣襟傻傻的隨水而行 透明乾淨
又到開學季,許多家長正煩惱如何為家裡的寶貝打理兒童房,常見的系統家具或木作櫃體雖然方便,但缺乏變動性,空間也會顯得死板,無法依成長需求變動,等孩子上國中後,又得重新規劃,浪費錢又不環保。那麼規劃兒童房時,有沒有更靈活的做法?這裡要提倡國外的方式,歐美兒童房之所以迷人,是因為他們不會把櫃體、書桌等家具
世人總以黑色做為邪惡的象徵,白色則透著尊貴的氣息。為什麼「黑」是惡、白是善呢?我突然憶起了高中物理課的內容。黑與白並非是原本就存在的顏色,色光的三原色只有「紅、藍、綠」;黑色,是受光表面把每一種色光照單全收,白色是所有的光都被反射產生的視覺。
多年前搭飛機,無論是長程的國際或短程的國內航班,總是不必擔心太過無聊,飛機上除了不少報紙外,一些分隔牆上還設置了專區,插放著不少當期的雜誌。我曾經做過調查,發現某家航空公司的雜誌最豐富,因此後來搭機總是以此公司為首選。我平常閱讀以書為主,雜誌多半是在圖書館或報攤瀏覽,除非有特別感興趣的一些文章或報導
女孩歪著頭微笑著對男孩說:「和我多說些關於彩虹的事吧。」男孩抓了抓頭說:「彩虹有七種顏色,每一種都和妳的微笑一樣甜。」女孩不信,她說彩虹又不是甜點。男孩隨手塞了一顆紅色草莓口味的糖對女孩說:「嘗嘗看,彩虹的第一種顏色就像草莓一樣熱情鮮豔。」接著,男孩又將橘子口味的汽水,湊近女孩的鼻子,要她嗅那橙色散
狂熱的叢林裡他正在革命,同一時間他的照片裝進相框為了同一個理想擺出各種姿勢擱在這間禮品店,玻璃櫥窗上他的身體被切掉了剩下頭的肖像復古灰階,迷彩浮雕卡通樣式的微笑游擊隊長與他的周邊商品:經典款易碎馬克杯烙著國際條碼和平的T恤尺寸齊全由於量製的關係
當記者問徐格麟:「為什麼你要用『黑白』色調來創作?」他回問:「你對於我為什麼想從物理、電算改學藝術不好奇嗎?」原來,這位年近半百的藝術家之所以在美國花了十年時間,由物理、藝術念到宗教,拿了好幾個學位,為的也是解決自己心裡的大問題:「為什麼要學畫?」
人們對「文化資產」的認識,比起科技的突飛猛進,可說是以一種極緩慢的速度前進,什麼樣的建築應該保留?如何保留?保留文化資產是不是只有保留建築?這些都是當今不僅台灣也是全世界共同面對的課題,但相較之下,台灣或許比歐美還落後很多。以「鏡頭」記錄台灣,身為攝影工作者,周志全對於台灣這塊土地上的文化資產有著不
炎熱的夏天午後,我潛進水族館躲避熱浪轟襲,入口售票小姐扁瘦的身軀坐在透明壓克力板後方,對話窗的點狀小孔洞像一個個的氣泡,在她說話的時候啵啵啵地浮動。我拿了三個貝殼給她,她沒有表情地看我,球狀的魚眼珠表面有一層冰涼水膜,倒影出我正常的臉形。滑過冰冷金屬凹槽,她伸手遞給我一張入場券,沒有毛細孔的皮膚表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