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名家群像系列39澳:湯瑪斯.肯尼利(Thomas Keneally)每部作品一出版,贊譽與喝采的評論便蜂湧而至,被視為「白人良心」的澳洲愛爾蘭後裔作家湯瑪斯.肯尼利(T h o m a sKeneally),1935年10月7日生於雪梨。年幼常在曾參加歐洲空戰的父親膝下聆聽二戰史實,戰爭罪惡、種
經過四年沉潛養息,愛爾蘭踢踏舞舞王麥可佛萊利宣布重返舞台,帶著全新製作的《愛爾蘭之虎》擁抱群眾,首演就在捷克布拉格,表現出色,緊接著美、加巡演爆滿之後,今年將首度造訪亞洲,並以台灣為首站做演出。頭戴白色禮帽,舞姿帥勁,《愛爾蘭之虎》將由麥可佛萊利親自上陣,愛爾蘭音樂家羅南哈德曼編曲,除了快速激昂的踢
同行者:我們大概都同樣沉迷於那種瘋人的故事。那樣的故事讓我們感到沮喪,但也同時感到安慰。彷彿,我們因此知道自己的旅程不是孤獨的,縱使同行的陪伴者都是瘋子。我們都鄙視那些瘋子, 但我們也同時感到羞愧,因為我們深知道,自己其實也是瘋子中的一員。瘋子從來也是互相鄙視的,這現象在瘋子間可謂十分正常。
《塔》(The Tower,1928),葉慈(W. B. Yeats)著1917年,葉慈買下愛爾蘭西部高爾威郡的芭里酈塔( T h o o rBallylee)。其後數年,他有時會與家人在此居住。就像葉慈的其他經歷一樣,此塔後來也進入了他的詩。1928年,他出版的詩集即名為《塔》。
文‧攝影╱歐洲特派記者胡蕙寧探訪英國很容易得到這樣的印象,那就是「古堡要有鬼,湖裡要有怪」;否則,就很可能沒人愛!「湖裡要有怪」的首席英國代表,當然非享譽國際的尼斯湖(Loch Ness)莫屬,裡頭住的是鼎鼎大名的水怪南希(Nessie)。
世界上每個國家皆有新年節慶,有的以陽曆計算,有的以陰曆衡量。儘管如此,新年有時是與季節變化有關,有時是與宗教信仰連結,有時是與自身獨特歷史同源。塞爾特人的新年稱「Samhain」,意即「夏終」(summer’s end),新年期間是亡靈返回大地捕食時刻,因此宗教祭禮、燃燒火炬對抗鬼魂成為重頭戲。這個
1月2月3月4月維拉的《石頭處女》(The Stone Virgins)咸認是她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也是英語世界中關於辛巴威當代文學的重要材料。5月6月7月8月9月10月11月諾曼.梅勒獲卓越貢獻獎章;「垮世代」詩人勞倫斯.弗林格帝(Lawrence Ferlinghetti)獲文學傑出服務獎。
編輯室報告北愛爾蘭的貝爾法斯特,是20世紀英國文學名家C.S.路易斯的故鄉,他的七本《納尼亞傳奇》系列,是奇幻文學巨著也是兒童文學經典。本文作者親自踏上了這趟北愛之旅,一路追尋著C.S.路易斯的足跡,記述下他從小到大的人生歷程及文學心靈的成長點滴,帶領讀者打開想像的魔衣櫥,盡覽路易斯的成長心路。
究竟是越往南部,天氣與人心都越熱情吧!來台演出已近半個月的「大河之舞」,即將移師最後一站高雄,挾帶著過去10天的好口碑,「大河之舞」在高雄未演先轟動,原訂4場演出,門票幾已售罄,因此,主辦單位決定在星期五下午「瘋狂加演」一場,讓更多觀眾欣賞到最盛大的愛爾蘭經典舞劇。
駐歐洲特派記者胡蕙寧/愛爾蘭報導.攝影發跡在美國又紅回歐洲的「大河之舞」,連帶使得踢踏舞原鄉愛爾蘭也受到矚目。冷颼颼的寒冬裡,愛爾蘭人真的會跳踢踏舞取暖嗎?其實這裡就算太陽出來了也不暖,還下午四點就罷工!這樣「天公不作美」的愛爾蘭居然還是魅力無限,原因何在?上一趟愛爾蘭酒館你就知道了!
「大河之舞」系列 14對於專們在海外巡迴演出的舞團來說,處理「鄉愁」似乎要比面對異國生活點滴容易,「鄉愁」是已然存在的問題,每個舞者自有一套方法,但是,在一個陌生的國度,不同的氣候條件、與餐飲內容,考驗著每一個人的適應能力。「大河之舞」的舞團經理布來登,每次彩排時總是很嚴格地在劇院的一端以麥克風乎叫
「大河之舞」系列 12與所有曾經來台演出的踢踏舞團相比,「大河之舞」可說是規模空前盛大的一團,以前的「舞王」全團約60人,「大河之舞」則超過70人。而這麼盛大的舞團,並沒有掩蓋住其中的兩位黑人舞者,柯瑞.哈金斯與凱利‧伊薩克的丰采,每次他們上場,總讓觀眾驚奇不已!以「驚奇」來形容他們並不過分,或許也
「大河之舞」系列 8「大河之舞」開場第一幕,一輪紅紅的太陽高掛在舞台背景,在舞者剪影的背後所呈現的,是回到好幾千年前的愛爾蘭時空,首席男舞者麥可將有一段精采的獨舞,象徵太陽的力量。愛爾蘭人的祖先在原始的世界裡養成對大自然的敬畏之心,他們用木頭、石塊與水建立起生活的園地,而這個時期的歌舞則是敘述他們與
與狄荷拉.李儂聊天,最強烈的印象是她的謙虛,她說,「跳進大河之舞,可說是每一位愛爾蘭舞者終極的目標,從此,舞團裡的舞者都不是跟別人競爭,而是挑戰並超越自己。」自認為自己還「不夠專業完美」的狄荷拉,去年才在大學裡取得傳播媒體學位,她的舞齡卻已超過20年。一直以來狄荷拉以特約形式參與各種舞團的演出,在進
在舞王麥可.佛萊特利之後,麥可.派特.蓋洛荷接下「大河之舞」首席男舞者,同樣名叫「麥可」,確實是巧合,但麥可.派特與「大河之舞」的結緣卻非偶然。現年29歲的麥可.派特,8歲進入舞蹈學校,兩年後就開始奪得各項舞蹈比賽的冠軍。「大河之舞」創團那一年,原本就想邀麥可.派特加入,與眾多愛爾蘭舞者一樣,麥可.
想像愛爾蘭吟唱女歌手的歌聲飄泊而略帶磁性的人,乍聽菲歐娜.懷特的歌聲一定感到驚訝!在「大河之舞」裡,首席女主唱菲歐娜有5首精采的獨唱演出,歌聲清澈細致宛如黃鶯出谷,帶著少女般的款款柔情,嗅不出滄桑的味道。菲歐娜曾經獲得英國最佳唱詩班女童,還曾在皇家亞伯特廳為英國皇室獻唱。這是菲歐娜第2次隨「大河之舞
音樂是愛爾蘭舞劇裡不可或缺的元素,透過皮鼓、提琴、手風琴、風笛等樂器,愛爾蘭的田園、綠地、偏僻小村、飄遠的海、狂浪、灰濛的天、颯颯的風……,忽遠忽近地敲動人心。在「大河之舞」中,這些傳統愛爾蘭風味的樂器,由3名樂手伴奏演出,其中,負責提琴與手風琴的樂手妮芙‧尼‧卡拉,在劇中也有兩段動人的獨奏。妮芙手
大河之舞系列2看過「大河之舞」的人,或許奇怪,為什麼號稱愛爾蘭踢踏舞的舞劇裡,除了加入黑人爵士風格的踢踏舞,還會有佛朗明歌舞蹈,或出現如同俄羅斯馬戲的舞蹈?這與愛爾蘭人的移民史或許不無關係。大約17、8世紀後,天主教愛爾蘭人如野雁般飛離故鄉,有的在歐洲,有的遠赴美洲落地生根,有些更航向了遙遠的南半球
大河之舞系列 1愛爾蘭傳統踢踏舞的興起,或可說與種族的傾軋有關。歷史上的愛爾蘭是個一直被爭奪的地方,12世紀以前,首善之城都柏林由挪威人統治,後來被入侵的諾曼人控制。直到19世紀英國與愛爾蘭國會成立前,都柏林屬於英國的城市,尤其16世紀亨利八世在宗教上掀起狂瀾之後,宗教、政治與種族問題,在愛爾蘭
記者凌美雪╱名古屋現場直擊名古屋的愛知藝術中心是氣氛可比國家劇院的大表演廳,平日正經八百看表演的日本人,這兩天在劇院裡卻感到「不安於座」,好不容易乖乖忍了兩個小時,當「大河之舞」表演近尾聲,已有不少人站起來,在自己的位子跳起來,直到演員謝幕時,更多人起立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