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浪漫之都巴黎,總是可以輕意的找到休憩的茶館、浪漫的戀人及逛不完的商店街,但還是想要去郊區體會跟別人不一樣的法國,因而選擇了聖米歇爾山。從巴黎出發,需經火車和巴士轉乘才能抵達,單趟必須花上3小時,運用這段期間充足休息反而可以儲蓄體會山城的能量,花了不少時間到達自然不應該蜻蜓點水而離開,停留大約4個小
1我想要看見遠方。不知要看見什麼,只是想要看遠,看身在的這裡以外的地方。拿眼看。也拿心看。看見最遠,最遠的,地平線。那條人類永遠無法追到,眼睛看得見,其實並不在那裡,呼應幾何學裡永無窮盡的理想直線。2楊牧《奇萊前書》〈胡老師〉裡的句子:「我走在鐵絲網邊看遠方。」
回雲林的婆家,女兒要洗手時,看到洗手台裡還放著一個小面盆,問我為什麼要這樣?我說這樣還可以把盆子裡的水用來拖地、澆菜、沖馬桶,不會浪費水啊!告訴她水是很寶貴的,沒有水我們很難生存,我們每天都要喝水、用水,很難想像沒有水的畫面,植物枯死、動物渴死,所以要珍惜啊!
天空還是我們祖先飛過的天空廣大虛無如一句不變的叮嚀我們還是如祖先的翅膀。鼓在風上繼續著一個意志陷入一個不完的魘夢……——摘錄自白萩,〈雁〉「啊?白萩先生,您打錯了,我是莫云……」因為一通誤打的電話,我們竟「將錯就錯」,在電話裡閒聊開來,談了好多詩壇故人與塵封的往事,也串引出一段奇妙的因緣。元宵節後,
1.被遺忘的世紀我沿著心靈荒涼的堤岸漫步,度過一個寂寞的黃昏,地平線逐漸消逝,舊世紀的木伐穿越在時間交錯不定的航程中……法國詩人韓波(Arthur Rimbaud,1854-1891)曾經說:「大熊星座是我的客棧。」不是詩情畫意的浪漫思維,是踽踽獨行的旅程中那座客棧,旅人走進去,面對客棧女主人溫馨的
˙攝影春天,整個世界更換表情,花朵推翻上一個季節。以富士山、茶園、花博等勝景出名的日本靜岡縣,更以嶄新的春景迎接旅人。還等什麼呢?春宵一刻千金,鎖定這處迷人的旅遊點,旅人前進吧!松風閣 潮聲富士山因為看過黃昏時,松風閣背面的燒津市托起一輪橙月,而正面的駿海灣彼處,則有富士山靜靜歇在地平線上。
初秋的土耳其沒有一絲涼意,我的鼻子過敏早早發作。土耳其旅遊行家的C領隊對土耳其的一切當然讚不絕口,不過他也很老實,醜話講在前面:她其實沒有那麼完美,至少屠殺過一百五十萬名亞美尼亞人。話鋒一轉,他談到阿拉伯的勞倫斯(即T.E.勞倫斯)。我一直打哈啾,精神不濟,沒聽清楚他是否講了另一段不光榮史:原為英國
12月後,冷鋒一波波襲來,耶誕節前陽光露臉,視野因此暖和。和H一起將曬衣架、洗衣精、泡麵和餅乾裝進袋子,衣服一件件摺好另外裝,算好時間趕忙驅車往赴高鐵站,一直到搭上車找好位置坐下來,撲撲緊張的心情才稍微鬆放。窗外田疇接連,房舍與道路快速移轉,休耕與零星作物共組冬天的田園景觀。土地敞開懷抱,年少經過無
聽說在靠近西藏的地方有座山脈叫做香格里拉,它是藏族人心中的明月、 人間最後一片淨土。2012年的4月,在河內的一家二手書店看到一本書,書名叫《消失的地平線》。書裡頭提到了香格里拉這個地方。原本以為只是神話,卻在其他的背包客口中得知香格里拉就存在雲南省中旬縣一個叫迪慶的省份。旅行,只需要一股傻勁與勇氣
知名公主遊輪旗下藍寶石公主號,明年將從台灣基隆港出發,為了吸引更多消費者體驗奢華海洋之旅,特別推出「免小費」與「加價升等艙房」雙重優惠活動。11/30前,凡是報名2014年5月10日出發的「鹿兒島、長崎6天」與2014年5月15日出發的「沖繩4天」產品,全程免小費(價值3,000元)且團費再減2,0
撰文╱Sherry圖片提供╱各大旅行社國人搭乘郵輪旅行日益興盛,吸引國際級郵輪投入亞洲市場,且安排由基隆出發的航程,並前往國人最愛的日韓旅行,2014初夏將掀起最火熱的郵輪之旅。歌詩達郵輪維多利亞號、皇家加勒比國際遊輪海洋航行者號、公主遊輪藍寶石公主號,紛紛推出從基隆出發的3~7天不等的10款行程,
我喜歡空缺在感覺的空隙種一棵盆栽讓光線落地我想就這樣進入你以土壤沉默以蚯蚓活潑以陽光的切片堵塞門外以熟悉的折紙術把光成形置放暗礁照亮海底每寸蠕動的生物是肢體語言起褶皺是破浪肆虐地平線我往往喜歡汪洋乾涸之後累積的空缺像我走進你但缺席在你觸覺的每個方寸
其一:夢中的心跳也許是打雷。又或者發電機隆隆作響。或者,什麼都不是,只不過夢境一場──一場夏季燠熱難耐的告別,在機場,偌大的候機室裡,有誰突然轉過身來抱緊了我,說:「謝謝。」──轟轟轟轟。轟轟轟轟。醒來之後,才發覺不在機場也不在室內,籃球場的上空有掠過的戰鬥機,鼠灰陰涼,空氣炸裂,裂心底的困惑:夢中
「哈啾!」第一個噴嚏,有人在想我。身在異鄉──說白話點,就是大學附屬的便利商店裡。從這裡搭火車回家,兩個城市間的移動時間還不到一個小時。週末,我正從冰飲櫃裡拎出一瓶汽泡果茶。不禁聯想到的說法,讓我從結帳到走到車站的路上都在思考,世界上搞不好真的有人在想我。大概是媽吧?告訴過她今天會回去……也可能是殃
他一絲不掛地在一個白茫茫不分上下左右遠近高低的開闊空間裡走著。這裡沒有日月星辰可以參照,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定位,沒有地平線,也沒有任何風景線,放眼望去都是連成一片的白,白得什麼都看不見的白。他在這裡不知冷熱,不知疲倦,亦不知飢餓地走著,走了多遠他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似乎只要這麼一直
沿行句一側的藍線,手指尖輕拭而過像海平面。翻起的紙頁經久泛黃,如臨降的暮色,每一斷句圈點升起似浪的吐息。隨手夾張便條以為記,闔上書,便擱在床頭書堆的最上,撳滅燈光時,側身的妳突然靜默,而後靜望向我,問我,為什麼呢,為什麼人是在感傷中活著的?那問句同妳熒亮的雙眼,與那一日暮色裡的舊厝,厝裡的我,一同被
癱軟的時鐘勉強掛在牆上,早已沒了原本的形狀,遠遠看去,讓人誤以為牆上掛的是件衣服。男人再環顧四周,發現桌子成了一團棉被似的不明物體,昨晚熬夜寫成的公文,似乎就混在那物體之中。男人搔了搔頭,心想:「拿得出來嗎?」他發現自己對於公文的擔心,竟然大過了身邊「癱軟」的一切,但男人絲毫沒有半點猶豫,或者說,不
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像個圈外人。假設世界的運轉有一個滾燙的核心,那麼,我的位置就是在外圍清冷的所在。當然我很敬佩那些在團體中發光發熱的人,但我很清楚,自己做不到。這是個性使然,也是自主的選擇。在求學期間就是如此,因為學校的生活讓我痛苦,所以我總是躲在團體之外。開始上班之後,我就更隱匿了,因為我對上班毫
我是一棵開花的樹。我是一棵開花的樹,樹上開滿了桃紅色的花朵,散發著淡淡的芬芳,人們總是喜歡坐在我身旁,享受著花香,享受著美好的下午,我也喜歡聽聽人們快樂的笑聲,他們幸福的神情化成了粉紅色的花瓣,隨著風在空中飄動,飄啊飄的,飄到遙遠的地方。人們來來去去,而我尋找著你,尋找著願意為我留下的身影。
從一開始,隱匿似乎便知道了她所要的風格。她的文字平白,口語,從真實的生活出發,沒有什麼不適合詩。在第一本詩集裡,她已宣告,詩要寫在「履歷表,病歷表,/跳跳蛋與離婚證書。在咖啡的苦,/在偷渡客與走私香菇……/在乩童的口沫混合著血。在可憐的/小女孩,與一支正要燒完的火柴……」這種宣告讓人想到文學史上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