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光遠/作家柯市長施政百日,相關文章一堆,有天突然想到,假設,去年一一二九贏得市府門票的不是柯P,而是其他人,那麼,「X市長的施政百日」會是怎麼樣的內容?連市長的施政百日從第一天開始,市府的部分員工就知道,他們在前十六年扯出的爛污,又可以至少被包庇四年了。
第八十七屆奧斯卡金像獎頒獎典禮剛在美國時間週日晚上頒發。正如往常的許多屆頒獎典禮一般,在這一屆的領獎人仍然利用這個可以讓全球觀眾看見之機會,在典禮上發言替其關注的政經社會議題爭取注意,並提醒眾人。於是我們看見贏得女配角獎的派翠西亞阿奎特發言爭取美國女性的薪資平等;贏得最佳原創歌曲的歌星們發言紀念美國
中國藝人鞏俐來台參加第五十一屆金馬獎抱憾而歸,原來還假惺惺非常開心,沒想到,滾回去後馬上變臉,經紀人發表聲明,感謝金馬獎給她機會,讓她了解一個不專業、不公正的電影節,讓所有藝術人員瞧不起,嚴拒再參加沒有意義的業餘電影節。高傲的中國藝人,用字遣詞果然不同凡響,毫不留情把台灣踐踏在腳底下。主辦單位拿熱臉
上週金馬獎放榜了,台灣人只拿到一大獎跟一小獎,大獎幾乎都被中國電影囊括,儼然是金雞百花獎台灣版。結果,批評的聲浪一出來,馬上就有一堆不要鎖國、要勇於接受競爭的言論,連某身兼評審的台灣導演都發文支持這種觀點。其實,看看同為華語片一員的香港,香港電影金像獎的參選資格說:「香港電影金像獎主要以香港電影為評
第五十一屆金馬獎得獎名單出爐,中國電影抱走十五項,台灣只奪下四座,連國片軍中樂園得獎演員陳建斌及萬茜也是中國演員,網友直酸根本就是「百花金馬獎」。確實,本屆金馬獎有諸多令人質疑之處,例如國內年度大片「KANO」叫好又叫座,入圍六項,卻僅獲會外的影評人費比西和觀眾票選獎,評審口味顯然「很特別」。如以媒
今年金馬獎頒獎與選舉在即,是個重新思考討論台灣老戲院未來的好時機。在二戰前後興建的戲院,土地與地上物產權大多是私人,所以用文資法規手段,以及市民共同記憶的軟性訴求,通常不敵現在土地開發的利益。還留下閒置的,大多也是因為持分者過多不易搞定。但這兩、三年來,台灣也有不少令人振奮的老戲院再生案例,像是:蔡
教育部前部長蔣偉寧曾向立法院承諾,把本土語言列為國民中學必修課程,但十二年國教總綱最近並未列入。馬英九政府跳票惹人怨,已經不是新聞,其同黨立委潘維剛前天再加碼,指稱規定孩子學本土母語,「會傷害民族感情」,甚至舉中國「秦朝統一語言、度量衡才增加國力」為例,引發爭議。
張聖琳、黃鈺琦/台灣大學城鄉所教授、學生四月底,當全台灣都在關注核四抗爭時,台北市光復南路與忠孝東路口大巨蛋工地邊的數十棵老樹,因為遠雄趕工移樹而慘遭毒手。在此之前,遠雄早已毀掉了菸廠內上千棵老樹,毀掉了日據時代留下來的松菸工廠。接下來,遠雄還打算咬一口國父的屁股,把國父紀念館圍牆外的數十多棵白千層
中國導演賈樟柯的新作品「天注定」上週四在台北上演。他受訪時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除了九○年代「新電影」的啟蒙,使賈樟柯對台灣電影界別有一番情感之外;更重要的是台灣的首映,也是「天注定」在華文國家和地區的首映。「天注定」在去年金馬獎獲得六項提名,它的內容更被譽為「了解中國的必看之作」。但除了技術和內容,賈
看去年年底上映的台片《愛情無全順》,最大的感想與滋味,不是校園愛情的青春浪漫,也不是十全宅男逆轉勝贏得校花歸的無厘頭趣味,而是想起一本書,思想家黃文雄二○一一年的著作《辛亥民國一百騙》。本片劇情推演核心的大學校園「菊湖傳說」,上溯辛亥武昌革命義士情緣,橫跨中國「武漢大學」及來台復校的「東寧大學」,在
金馬獎五十週年,華語電影界巨星雲集,星光閃耀;相對的,台灣電影史上具樞紐地位的台語電影,近乎絕跡。當然,要金馬獎向台語片「致敬」,倒也勉為其難。一九六○年代,台語片大為流行,中國國民黨政府為求反制,以優良國片金鼎獎為基礎,根據「國語影片獎勵辦法」設立金馬獎,原本於十月底舉行為「偉大領袖」祝壽。土裡土
兩個人的身上,都有我的影子,但是由於我的亞洲背景,我抗拒這種比較。這是千里達作家奈波爾於《抵達之謎》一書中,談及從千里達前往英國的旅途中,遇到兩個「黑人」時的感想。即使明白自己在別人眼中,也同樣被區分成有色人種,但他的自我設定,是要迎向一個「波瀾壯闊」的世界,所以彼時展翅遠行的奈波爾,眼光並不停留在
台北地方法院初審輕判林益世,其實從特偵組查案子的脈絡就可以預測得到。只要看他們一開始就相信這個案子只跟林益世一人有關,就知道整個起訴的過程只是在演戲,和阿扁的案子一樣,都是在演戲。差別只在劇本,林案是笑鬧劇,把美金當銀紙燒,最後全家歡樂團圓;扁案則是人性墮落的啟示錄,本該落得妻離子散,只差家破人亡。
筆者在當兵時曾經遇見一位滿嘴廣東話,而且年紀三十五歲左右的「老兵」,就很好奇地請教了他的身分,原來他是道道地地的香港人,只因為想來台灣做生意,於是來台申請了台灣國籍,沒想到結果是身分證與兵役通知一起寄到,他還倒楣地抽到了馬祖的「金馬獎」,不得已去當了兩年的兵!
二○一三年世界棒球經典賽開打,在日本福岡市福岡巨蛋舉行的日本與巴西之戰,則是請來王貞治先生開球。然而,在台中市洲際棒球場舉行的台灣與澳洲之戰,主辦單位卻安排某位政治人物開球。筆者實在難以理解這樣的邏輯與「用心」,好比說,相信沒有人會邀請半導體教父在金馬獎頒獎典禮上致詞,恐怕也沒有人會邀請李安導演到新
老共搞政治鬥爭有一個絕活,那就是把對手搞得很「被動」。所謂的「被動」往往是,對手即使不想動也得動,而且,在老共早就設好的局裡,對手總是陷入動輒得咎的困境。最近的例子是,新版護照把台灣納入版圖,以及「中國歌曲排行榜」未經馬政府核准就宣布要在台北小巨蛋舉辦頒獎典禮,而自稱是「中歌榜特約廠商」的北京旅遊業
第四十九屆金馬獎台灣電影幾近「摃龜」,用文化部長龍應台在香港大學演講的用詞,第二天就「出了大事」。這個帶點諷刺的「大事」,大概就是指各界口水齊發,有大罵金馬獎吃裡扒外的,有自我感覺良好的,有要停辦的,有叫囂有種出來的,有一邊一國要劃清國片與外片的,很熱鬧。
甫於日前金馬獎頒獎典禮落幕後餘波盪漾,立法委員管碧玲建議有條件停辦金馬獎而波瀾興起。管立法委員曾任高雄市政府新聞處長、文化局長,在任內推動電影圖書館和其他電影有關之行政措施‧對於停辦金馬獎之言論,應屬於「愛之深、責之切」成份居多,也建請主席侯孝賢導演,和朱延平導演息怒。
台灣的文化產業官方依賴高,戒嚴長期化以及黨政軍特團文化控管機制正式或非正式的關係,並不真正有強有力的社會對話條件,進步性也弱,即使如此,也有一些「大老」,在解嚴後有發言力道。現在,中國國民黨執政也好,民進黨執政也好,他(她)們臉色都夠看的!
金馬獎日前才告落幕,但立法委員的「廢金馬獎」之說卻引來電影工作者及網友的一陣撻伐。姑且不論金馬獎應否停辦,這席「金馬獎停辦說」確實反映出舉辦金馬獎的成效有限,以及評選結果有時與民意相左的情形。以韓國的「大鐘賞」為例,該獎項創立於一九五八年,當時的名稱為「國家電影賞」,由文化教育部負責舉辦,一九六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