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評人的個性時,常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之慨,人類性格各式各樣,即使是雙胞胎,亦不可能絕對一致,故有「一樣米養(飼)百樣人」的諺語。人個性之間的異差,無法以長寬、重量、容積等具象的「度量衡」來界定,全倚憑內心的感受。人的個性雖有百樣,但或可略分為內向與外向、溫柔與粗暴、慷慨與吝嗇等區別,如果要進一
男性公眾人物一旦外遇被抓包,通常會採取以下的作業流程:一、開記者會認錯;二、向社會大眾道歉;三、請求妻子原諒。由於艾哈拉也是「社會大眾」之一,所以當然可以說說自己的疑問!首先,將不相干的「社會大眾」和身分特殊的「妻子」相提並論,算不算一種避重就輕的心態呢?畢竟我們不但無法知道大眾的反應,甚至就算大眾
刺眼的鎂光燈聚焦在那個男人身上,他神情狀似落寞,那一個曾經被包裝成「新好男人」的人,現在只剩下口中說出:「對不起,因為我寂寞、恐懼,所以我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可以找藉口狡猾狡辯,也不是每一個過錯,說了句對不起道歉,就能船過水無痕。
「被你最愛的人背叛!」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沒有人會願意經歷這種夢魘,悲哀的是,這種情節每天在真實人生中不斷上演。在痛定思痛後,如果願意好好靜下心往另一個角度思考,你會發現,會發生這種事情其實是老天爺丟給我們的功課。說到被最愛的人給背叛,大概沒有人像已故美國總統夫人賈桂琳甘迺迪這麼悲慘,她的老公約翰甘迺
最近身邊幾位男性友人,不約而同受到女友或老婆的「清算」,被她們發現自己以前的花心史,有的是經濟大權從此旁落,開始過起每天「領薪水」的生活,也有被罰寫懺情書,甚或簽下不花心條款,諸多花樣,真也佩服起這些女性朋友。在花心與承諾之間 清算舊情史當這些被另一半抓包的男性朋友對我哭訴時,我也只能輕輕一笑說:「
當人權殺手北京市長率眾訪台,受到盛大接待,許多主流媒體只報導郭金龍如何熱愛文化、對抗議聲浪隻字不提,我們忍不住要反身追問,台灣獨特的文化價值,到底還剩下幾許?台灣與北京政府最大的不同,就在於我們思想上的開放、自由。然而,這種自由與開放,當汲汲於想要向大中華文化圈靠攏時,卻可能先被犧牲了。從政治人物到
1 憂鬱的圓舞曲塞納河畔正彈唱波特萊爾(Charles Baudelaire)憂鬱的圓舞曲,河上的游魚在悽美震顫的音符中漫舞。搭乘塞納河上的遊舟,船兒經過河畔,華麗建築的倒影搖晃在水中,翻騰的波浪截斷建築物的倒影,一剎時塞納河彈奏不是波特萊爾憂鬱的圓舞曲是異鄉旅人失去固定的星座──溫馨的家園的哀歌,
農曆年節是闔家團圓、溫馨相聚的時刻,各地親友趁此時節紛紛返家過年,其中有不少人會選擇自行開車上路,在長途車行的過程中,不僅是駕車的大人容易疲累,需要提神醒腦,坐車的小孩也容易發生暈車的問題。而在過年期間,親友們常常會同聚一起打打衛生麻將,慰問彼此過去一年的狀況,以此聯絡感情,但長時間久坐會造成腰痠背
圖/桑德他保證一定和你結婚、他承諾送你貴重禮物、他發誓帶你出國度假……太多的愛情空頭支票聽得你耳朵長繭,兌現的時間卻遙遙無期嗎?婚前猛給承諾 婚後裝聾作啞22年前,時任上尉的老公,調職至澎湖與我同單位工作,兩人因互動頻繁而迸出愛的火花。每當花前月下互訴衷曲、互表愛意時,他總是給我很多的承諾(那時年紀
上了大學日文系,我像開了竅似的,對學習變得十分積極,我謹記老師說的:「學語言臉皮要厚,多練習對話,製造語言環境。」所以,我決定付諸行動──直接和日本千葉縣來的交換學生做「第一類接觸」。興高采烈地參加系上為日本交換學生舉行的歡迎會,大家互以中日文客套地自我介紹,可惜感覺卻像上課,和我的期待有很大落差。
該怎麼描述M這個人呢?是那種舉止得宜、端莊賢慧的女孩,乾乾淨淨,不具威脅性。認識好一陣子,從沒見她發脾氣失態過。老是把微笑掛臉上,同時,也常把「抱歉」兩個字掛嘴上。譬如眾人酒酣耳熱的場合,她默默偎在P身旁,一下子遞濕紙巾、一下子清理桌面,含蓄挾幾口菜就不再吃了。我是那種不忍見團體裏的成員被冷落的人,
那麼迂迴,又那麼直接。挑明信片時的躊躇,寫明信片時的多慮。而一切卻又如此開放,無論跨越海洋,或者穿行城市,都大大方方任由經手者閱讀,如此經心的坦蕩,那麼無痕的算計。即便是你的家人先看到也無妨,誰不會在旅行中書寫簡單的遊記?晚風或者落葉,一間美味的小吃店。字句間滿滿的惆悵看來都是鄉愁,誰會知道那鄉愁是
台灣戶外冒險運動近年蔚為風行。因體育大學戶外領導課程來到新北市烏來的山羊洞溪,從事生平第一次的峽谷探險,事前我們也是經過一番訓練。清晨時分驅車前往烏來,越往山裡去,我越覺得就像開進了一團純淨無瑕的水中,洗滌著我一身的疲憊,衝擊最大的是嗅覺,空氣原來是這麼樣的甜;接著是聽覺,耳鳴突然消失了,彷彿連遠在
惴惴不安像週期性的偏頭痛來襲時,它提醒我,那因為喪失了某種存活的技能而起。但我知道,這種喪失的必要,唯有如此,才能重新獲得生活的力量。幾年前的某天,當我發現再也沒法回到辦公室謀生,便洞悉了這個事實。不但不能把生命裡大部分的時間耗在一個機關裡,而且沒法在任何體制裡背著別人給予的身分安分馴服地活著。我不
夜闃暗,提光穿越芒刺與柵欄,那一幢廢棄之所,就像奧森‧威爾斯鏡頭橫移最終的幽魅建築,斑駁、浮晃於微小視線前。你以頷挾緊光源,徒手纏解門把上繞綑的鏽蝕鍊鎖,龜裂的門玻璃,蛛痕滿布,搖搖欲墜。那時,為尋緝匿藏逃兵,你和夥伴倆,手持電筒,徹夜,遍查了營區偌大腹地。緊臨民居的深渠繞過長排防風林,再走進了無止
土象星座金牛、處女、山羊人兒享受人氣桃花,不過這一波桃花來得有些莫名與曖昧,注意它是不是那種煙霧型的浪漫,船過水無痕;風象水瓶、雙子、天秤星座的人際緣分開始轉強,也有糊塗桃花,不過你們能見風轉舵,不掉入短暫的情網;火象星座牡羊、獅子、射手滿腦子還是工作與金錢,用力工作暢快攢錢,充實到沒空想愛情;水象
大賣場成排成排的貨架是食物的大峽谷,小光推著推車行經其中,看著一落一落的餅乾糖果,心情就好了起來。「一包洋芋片擺在便利商店就只是洋芋片,可成堆成堆的洋芋片就是安全感。」小光腦海甚至浮現出這樣的句子,「一包洋芋片擺在便利商店就只是洋芋片,可成堆成堆的洋芋片就是安全感。」他在心中默默背誦,以免忘記,想著
而我已淡忘來處窗景更換了語系,延伸不止的藤蔓與昨日之霧被忘在時差的深處,記憶還有幾個小時才會……這是無需翻譯的午後沒有鄰近的地鐵站和預約的餐桌,鴿群啣去一個一個故事的碎屑陽光自攝政街外走來如潔淨無痕的十四行詩,轉角之後每每是祕密泛光的韻字,關於酒館
當我站在彥根城下,靜穆的玄宮園裡,用力拉回已然逐漸失焦的記憶,果然回憶又從心中復活起來,我仰頭看著和三十年前同樣迷濛的天空,忽然清晰看見一個適值年輕的男子,正尾隨父親和父親的日本友人松木明君,從彥根城的後院,順著石砌階梯走下來。這是現實無法修正的一場記憶,夕陽餘暉適時照射到面前一座開滿奇花異草的庭園
不知有多壯觀一位從高中時就是死黨的好友指著大宅的樹籬說,「你們家的九重葛長得這麼茂盛,可是這麼多年為什麼從不曾看到開花?這麼大一片,開起花來不知有多壯觀啊!」他望向斜前方那幢公寓三樓的陽台,僅僅一株種在花盆裡的九重葛,豔紅的花竟開得很熾烈,甚至跨出欄杆,占領了一片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