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某天,爸媽突然讓我暫時寄住在阿姨家,這一住便是半個月。爸媽來接我時,眉頭深鎖地說要去見律師。謎底終於揭曉:原來我是被收養的。爸媽在抱養時給了窮困的生母一筆營養費,找接生婆寫了出生證明,隨後便搬至新竹這個眷村。沒想到生母找到爸媽,為了爭回我的扶養權,雙方起了嚴重的爭執,一氣之下告上法院,告爸媽偽造
疫情造成藝文產業大量損失,為提供藝文團隊或個人工作者更多且立即的補助資訊,台北市藝術創作者職業工會特別整理全台目前各地方政府文化局處,因應疫情公告的紓困方案與協助措施,並在臉書粉專隨時更新政府各部會紓困資訊給有需要的藝文工作者參考。目前有提出方案與措施的包含基隆市、台北市、新竹市、台中市、嘉義市、台
今年有三次「水星逆行」(簡稱「水逆」)週期,分別是元月水逆水瓶、五月水逆雙子、九月的水逆天秤。最近這一波是「水逆雙子」,週期為5/30~6/23,而陰影期可能從5/16就開始籠罩了。水星正行雙子有效率 一旦逆行故障意外多水星守護著雙子座,水星正行於雙子座時,對生活行事的安排是個祝福,想法與做法一致,
上週談《游牧人生》這部電影,覺得意猶未盡,因為我還想說說這部電影中最突出的意象,也是美國的靈魂所在。那就是公路。《游牧人生》被認為是電影版的小說《在路上》,或者說,是《在路上》的翻新版本,也是對《在路上》中展現的那個時代和那個時代的美國的致敬與懷舊。所謂「在路上」的「路」,指的就是公路。公路本來就是
後來問了,他們說是翻字典算筆畫來的,跟村上春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反而有點失望。她本來以為名字裡的「元」是因為她出生於2000年1月1日,或者「一元復始,萬象更新」之類的意思都好。她讀完圖書館借來的《國境之南.太陽之西》後,跟他撒謊「雖然很討厭,被你矇對了,他們真的是因為那本小說的緣故取名。我爸還很得
2024年5月至10月,哈瓦那客廳傳來總統的聲音。她在哈瓦那自由飯店二十樓的陽台往外看,整座城市縮成小小的等比例模型,迎風獵獵,總統的說話聲斷斷續續。她舉起簡易單筒望遠鏡,在圓形視野中,浮現在附近樓頂抽菸的建築工人、在陽台晾衣服的中年女子、遠處海面的粼粼波光。或許總統說些什麼不重要,她只是想要他的聲
世上最長的時間,不會超過等待救護車的時間;最短的,也不會快過第一次夢遺的剎那。但時間最麻煩的不在於長短,在於形狀。愛因斯坦的時間因為跟空間綁在一起,所以我們常把它看成一直延伸出去的漏斗。但是時空會被物質扭曲,一如我們的心靈,於是時間就有了形狀。形狀會影響時間的快慢,例如喜瑪拉雅山上的鐘總是比馬爾地夫
偕志語著,慢工文化出版阿嬤口中的Mapatayay no wawa指的是「孩子的死者」,從小說漢語的敘述者將這段記憶模糊的話,誤會為「死者的孩子」。在偕志語(1989-)的這本圖像小說中,場景無預警水汽氤氳、出沒野狗――順序是不穩定的。父親的過世是了解父親的開始:打開一間海邊荒棄的屋子,沖洗記憶的畫
做為一個讀者,每個人對文學有不同的想像,也有不同的享受。對文學的喜歡,不僅可以是對某一個具體的文學類型,文字風格,或者某一個作家的感受,更可以是一種總體的體驗的結果。從這個角度出發,我有時候會想,我為什麼喜歡文學?我喜歡什麼樣的文學?我覺得對我來說,閱讀和寫作,在某種程度上說,是一種神祕主義的體驗。
奈良美智等著,周亞南等譯,大藝出版以類似mook形式呈現的《奈良美智的世界》,是日本《Eureka》雜誌在2017年8月,以紐約個展「THINKER」為導引的專號。與《奈良手記》或《小星星通信》等成書於2004年之前的「創作者自述」不同,此書以專訪、隨筆、對談、評論、座談、攝影、旅記、自傳等體例,回
Q:我有個困擾已經很久了,只要不順我女友的意,她就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上一次我只是忘記她生日,她就在租屋處揚言要輕生,說她等了一整天,以為會有驚喜,結果過了十二點甚麼都沒發生。其實那天我加班到很晚結果忘了她生日,這是我的錯沒錯,但她弄得大家都來關注,最後我們到急診室解決這件事情,超級浪費社會資源,尤其
.傳說從九月流出月光在東南角邊上傾斜.窗匣子,彎腰向內行禮蒙塵古劍忽地抖動敲門聲射向你的屋簷取下一塊光片,凝結一滴將墜不墜的珍珠閃亮亮掛在眼睛下方,臥蠶橫亙時光轉動。緩緩向左.據說,彼時你對它說話如一尊蹲在牆角驚嚇過度的貓每一道尾音寫著丹青,
那個寒冷多雨的早晨,把所有行李打包完畢,男孩,搬出住了二十多年的家。親切熟悉之背影逐漸遠離、模糊、淡出的時刻,愣在原地的媽媽,百感交集,憶起了聖.修伯里的經典童話《小王子》。對每一個母親來說――媽媽想――兒子,豈不都是她心中的小王子?媽媽的小王子!
.5. 吸菸室.為什麼歌聲清澈、通透,就不能久聽呢?因為清澈是空,空曠,通透是剔透,一不小心,足以將自我挑剔個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可是你知道,鑽石也能蒙塵,塵埃都有它各自落定的地方。「哪怕沒有辦法一定有說法/就算沒有鴿子一定有烏鴉」。網路流傳這樣的影片,王菲在2001年錄製單曲〈白痴〉,由林夕作詞、
入行多年已完全無法早睡,我想過我有早死的可能。但虛耗了大半世人所謂「肝膽黃金修復時間」後在凌晨四點邊敷面膜邊打字(我常想我這是何必呢),忽然也就有了一種亡羊補牢的心情。臉上的羊一路跳走,跳去別人數羊的睡夢中。凌晨四點的我和我臉上的面膜是一座空空的羊圈。偶爾罪惡感發作──這種罪惡感十分微妙,不是年輕時
是阿哲帶我去的Funky。「什麼,你沒去過啊?」他微微揚起音量,纖細瘦長的手指舞啊揮啊:「沒去過方,那你算是白混了。」混?說得好像我進的是個黑幫。夏夜初啟,阿哲領我,自尋常街坊兩幢建築中間,拉開毫不起眼一扇門,奇幻故事似地,窄階梯一級一級往下,盡頭,是黝黑、笨重的另一扇門。夜剛孵出,尚未熟透,還沒開
倘若有人回頭問起:一份生命的逝去與你現在所做的選擇有什麼關係,我依然無言以對,無能解釋。如果我不想過於簡化那些喜怒哀樂,及其創造的每道彎折。夜晚回到租屋處,當時也是與會者之一的研究者S傳訊過來:至少V這輩子有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會議將在五月舉行。重新邀請一位與會者,再寫信給他地的窗口,窗口回:怎麼會
我倚靠在門框上,右側肩膀那裡傳來皮膚與不平的木頭接觸的感覺。一點潮濕又寒冷的氛圍,身體應該剛剛出了使用過後的浴室。有一個高低差的感官印象,應該是其中一隻腳踏在了門檻止水墩。一台帶著大屁股的傳統電視機,放在書桌上。我看著電視機裡的演員,在一個偏黃的色調裡說話。只是需要一點聲音在旁邊,我似乎沒有聽進去,
這經驗我從沒和別人說過,那是大三的一個夜晚,當時人在台中讀書的我,因要拿東西給朋友,從北區騎著摩托車經過中港路,我仍記得當時寂靜的夜、呼嘯而過的風聲伴著只有車燈照亮的路,以及行駛在我身旁的大貨車。當時車子不多,但不知怎地,意識到時大貨車已輕觸了我的手臂,這微微一碰卻不帶走一片雲彩,獨留摔倒在人行道一
離開耀華力前,再買一點糕餅茶料帶走。鄭老振盛中西餅家是百年餅舖,主售潮州式朥餅。店址在「泰京耀華力路天外天街西河樓下門牌四號」,又一次古典語境。街上烈日如焰,顯得店裡色澤深黝陳年。圓弧形玻璃櫥櫃上方,折成形的餅盒堆得比人高。各色糕餅在大銀盤上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