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門最渴望擁有任意門的時候,或許是愛上誰的時候。當然不是為了開門就能見到想念的臉,那頂多成為神出鬼沒的跟蹤狂,結果很可能是被報警處理——所謂浪漫,永遠必須兩造同意,彷彿星座運勢冥冥中在天上閃爍信號編寫劇本,偏不讓誰和你對戲的話,就只有自己欣賞美麗的潛台詞了。只有自己,日日,在房間排練那找不到舞台演
幾個月前,女兒一早騎摩托車上班時,被突然從路旁停車格內駛出的轎車嚇得緊急煞車而跌落,跌落後又被傾倒的摩托車壓住半個身子,痛得哇哇叫,幸賴在路旁處理被颱風颳落路樹的三名工人聯合扶起。肇禍的女駕駛,約六十餘歲,盈盈走出車後,看了看自己的車頭,說:「我的車沒事。」接著,又盈盈地步入車內,揚長而去。女兒由工
妳發現老公劈腿,整個人青天霹靂,然後要怎麼辦?大哭大鬧?不動聲色?還是跟他攤牌?明明他就是在外面亂搞,卻死不認帳,該怎麼處理?「以不變應萬變的態度,先冷靜下」是前美國國家安全局的專家Don Tennant給被背叛者的第一個建議,閱人無數的他和前中情局幹員Philip Houston等人合寫《Get
春野宵子從撿到一隻小貓開始八年前,一輪皎潔明月高掛天空的夏日深夜,我在隔壁的墓園裡撿到一隻全身雪白的小貓,這就是一切的開端。小貓患有「馬尾症候群」,尾巴根部的脊髓神經受損,看起來不是先天性的,猜想是遇上意外所致……我們給小貓取了「蛋白」這個名字,從此展開了艱辛困苦、從失敗中學教訓的每一天。
桃花星由土象處女座運行前往風象天秤座,本週人際桃花明顯轉往風象,風象朋友(水瓶、雙子、天秤)揮去沉澱低調,開始展現優雅享樂、自我主張、與人交流等生活面,本來就擅長人際連結的風象人,此週期可謂如虎添翼;火象星座(牡羊、獅子、射手)在努力工作之餘,也開始呼朋引伴、集黨結社,在團體中容易碰撞出桃花;土象人
桃花星與性感星相逢於火象獅子座,因此火象朋友(牡羊、獅子、射手)的魅力也被擴大,外緣一片暢旺,火象人在工作、學習、社交聚會、旅行中都是最亮眼的明星;土象(金牛、處女、山羊)的桃花發揮在工作職場,加上土象處女座的太歲星飛入加持,頗能在專業上大展鴻圖,工作的流動讓土象人找回自信而放鬆心情,慢慢也能活絡社
文、攝影/林雨澤十幾年前我曾待過造園公司,當時都是為私人住宅做些陽台造景、頂樓空中花園、大樓中庭等案子。看過些豪宅也見識過富人的生活品質和品味,其中有一個case我們花最多心力,那是在一棟新建的大樓頂樓,每一層只有一戶,我們的業主買下20和21樓,在21樓有個20坪的空間要我們做個空中花園,還做雕花
你說:「眼淚會讓人看得更清楚。」每次你這樣說時,我總好奇為什麼?眼淚在眼眶打轉時,不是會讓人看東西更加模糊嗎?可是,當我看見你擁著別的女孩入懷時,我懂了;當我站在那個我們總是約好相見的轉角撞見你們時,我懂了;那時,我跑走了,但以為你會追過來的我,頓時真的懂了!
文、攝影/林雨澤石頭用於盆栽的裝飾,可營造豐富的視覺感……從地球的組成來看,地表以下深度100 km都是岩石,包含地殼和一部分的上地函,岩石經歷長年崩解、風化、碎裂,成為更小的岩屑、砂及粉末,億萬年來和植物的殘骸混合成土壤,所以也可以說植物是間接從石頭裡長出來的。
你是否和我一樣,也曾過著昨日和明日,甚至是去年和明年都沒什麼不同的複製人生?一早鬧鈴按時奏響時,總會懊悔自己沒早一點睡;洗手間的方鏡裡依舊是一臉倦容、還沒戴上假面卻如假包換的自己;口中吐出的牙膏白沫仍然摻著血水,洗牙預約再次在腦中閃逝;使勁如廁時,才又想起早該多吃蔬果。
活在陽光交錯黑暗之中的我,是世界上最強大的模仿高手,能和一個人同時做一個動作。我和主人同年同月同日生,每天挨在他的身邊。他偷吃一口零食,我也分秒不差跟著偷吃一口。一起被他的母親罵,卻又異口同聲地回嘴,一起被罰跪在神明廳一個小時。國中時期,我和主人每天有考不完的試、寫不完的作業。台上的老師和家中的母親
很多老人家年紀大了,有些習性改不了,常讓家人困擾,老人家也有自己的想法,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就隨他去吧……〈婆婆麥擱煮〉滿桌飯菜吃不消 就怕有人餓婆婆廚藝精湛,下廚是她最大的樂趣,只是老人家總擔心大家吃不飽,每天滿桌佳肴總有一大半成了剩飯剩菜,身為媳婦的我雖然免了掌廚的重任,但隨之而來的難題是如何兼
我在快三十歲的時候決心進入修道院。後來,修道院派我到美國進修,進修後又任命我取得學位,三十五歲的時候回到日本。接著下一個命令是派遣我到岡山清心女子大學(Notre Dame University)執教。第二年,第二代校長突然去世,沒想到我隨即被任命為第三代校長。那時才三十六歲。
座落在倫敦市區西南的里奇蒙區,和泰晤士河一同包圍了城市,充滿人文的暈光。Richmond常被我故意發音成Richman,「里奇蒙」成了「有錢人」,放眼路上,確實有種17世紀以來建城的富庶感。1915年初,三十三歲的維吉尼亞.吳爾芙正值寫作顛峰,她極需安靜但又離倫敦近之所,吳爾芙和雷納德最後找到里奇蒙
現在在台灣求財難,求子更難,從小到大都被洗腦式催眠人定勝天,也許財可得,但生兒育女可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近日多元成家方案的議題意外連結上收養的觀念,讓我想起兩對都求子無成的夫妻,因為心態不同,而有著不同的境遇。小文是我的同事,婚後一直很努力「做人」,試過所有聽來的、查到的方法。從開始時的夜間自然加
對於喜愛玩布置的我而言,工作室的各個角落,是我的最佳遊戲場域。有時只是因為逛了雜貨店鋪,入手了新物件;或者毫無來由地,就只是一時興起。東搬西挪一番,望著眼前的「成果」,心底就會升起一股成就與滿足感。在入門第一眼望見的角落,我選擇了以白色為基調,白色鳥籠、花瓶;拾回的漂流木植入小陶盆裡,成了裝置小樹。
我最早對「漫步」(Sauntering)這個字產生印象是梭羅(Henry David Thoreau)的文章,他提到自己一生中只遇過一、兩個真正懂得「漫步藝術」的人。他並試著追索了Sauntering的語源學,提到最早是中世紀時一些鄉間的遊手好閒之人,假借去聖地朝聖之名在村中求施捨。孩子們嘲弄這些人
對不起,夜晚的陌生人,我錯怪了你。從未在這裡看過他,記憶中好像電視頻頻播放虐貓事件後,才在這個社區見到老人的身影。弓著歪曲的背脊,踏著蹣跚的步履,活脫是鐘樓怪人的化身。他總是在闇黑的巷弄中徐行,此刻瞥見的蹣跚背影,下一秒竟倏忽於無形。有天夜晚偶然在巷裡撞見他,銳利又布滿血絲的一雙眼睛,惡狠狠直視入我
半島的尖端伸入海,長長的海岸,沙與石各自占據,沙灘上有戲水烤肉的人,我們的目的地是海浪撲打下奇形怪狀參差聳立的地質公園。步行往公園的路上卻意外看到一艘艘的船入港,船上堆滿深褐色的物體,起重機拉起船上的網,網裡深褐色物體懸空後,才看清,那深褐色是成堆的海帶。
駐歐洲特派記者胡蕙寧/倫敦報導台灣藝術界近來活躍歐洲,倫敦The Place劇場的跨藝計劃演出中,台灣編舞家有發起讓旅外舞者回家的《鈕扣計劃》何曉玫、全男子舞團團長《驫舞劇場》蘇威嘉,以及活躍於舞蹈界跟劇場董怡芬的精彩作品,現場觀眾掌聲四起,轟動各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