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幾個同事到日本參觀一所小學。到了中午,孩子邀請她們一起用餐,吃過飯是打掃時間。她在一旁欣賞著,突然兩個孩子走到她面前,邀請她去擦地。一起擦地?她非常意外,但孩子們的表情卻跟先前邀請她吃午餐一樣,顯然打掃也是很值得參與的「好事情」。她接下孩子遞過來的抹布,準備跟著一起擦,卻發現抹布有些地方的顏色看
從事水墨創作20餘年,張韻明的創作生涯轉了一個大彎,90年代赴美進修藝術創作碩士,專攻油畫!如水的淡泊,從此加入了濃彩堆疊的生命趣味,又或因長久浸淫於墨韻的優雅所致,張韻明從此在油畫的領域裡,自由進出於重彩的生命力道與浪漫詩意的小品人生!過去看張韻明的作品,時常可見水墨風情與異國情調的融合,自從開始
當然他自己必然也曾想像過一些事。他想。準確點說,應該是「幻想」。在幾次爭吵最劇烈的時日裡,他記得自己幻想過妻的死亡。半夜醒來,看著身旁翻身背向自己的妻,幻想著妻可能遭遇車禍之類的意外,或者被某些不易治癒的疾病所擄獲――他試著模擬了一些細節。不存在的場景,深夜的病房,窗外零星清冷的燈火。他想像,在黑暗
你如何認定身旁那個人是真愛?你用什麼建築愛情?如果愛情裡沒有熟悉的記憶,那些堆積愛情的點點滴滴都成為荒蕪,你甘心就此放棄嗎?你該如何明確地找回愛情身影?我看電影《愛重來》裡那對新婚夫妻佩姬和經營錄音室的李奧,本來過著幸福生活,但因一場意外車禍,使得佩姬失去了所有與李奧的記憶,包括李奧如何追求她到步入
嘉南平原早期稻作,農曆春節後播種,稻子成熟收割時,稻田很熱鬧,割稻的農民,右手持銳利的鐮刀,左手緊握一把稻子,奮力一割,把割下來的稻子整齊排在稻田裡。軋穀機以人工推拉,兩人一組,單腳踩動的軋穀機踏板帶動滾輪,雙手緊握稻桿,對著滾輪快速軋下稻穀,掉到木桶裡,桶子滿了,裝進麻布袋裡,運到牛車上,運回家中
理性對牆擊球界線模糊而接近真理目光渙散的群體是行刑日的規則虛空中方塊堆疊構築昨日的歧義性岔路賦予失敗者膽量柴無火不樂是我,或命下令腳與路交換主場尊嚴,一條高空鋼索尖叫反轉眾人的墜落
與台灣隔海相對的琉球群島,在西太平洋的戰略地位和台灣相近,俯瞰大海,多樣化的珊瑚未遭到人為污染;仰望天際,呼嘯而過的美軍戰機、直昇機讓人印象深刻。琉球王朝深受中國文化影響,自古從中國迎來冊封使,至今仍保有過清明、端午、中秋等重大節日的習俗,再加上曾受美軍管理又回歸日本統治,中、美、日的文化浸染,讓台
他邊吃著甜點,邊看著她,以及餐桌正上方小巧別緻的水晶燈。她目不轉睛地點著觸控式螢幕,玩著那幾隻生氣蛋被綠豬偷走的鳥。我拿著飲料經過靠窗的他們,心想,一場精心設計的燭光晚餐,一個溫柔貼心的男人,若敵不過觸控螢幕的慾望,分手吧,回家下載新的app看能不能給你更多的溫暖。
編按:自助旅行真的會讓人上癮,讀者王美珠就是一例。她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旅遊夢,是她再次揹起背包前往歐洲旅行,其中有關荷蘭段的旅程。<旅遊緣起>嚮往一個喘氣空間曾於澳洲打工度假,浪跡遍及全澳洲,從此愛上自助旅行那份生活的真實感。回國後,在工作的生活中日復一日地與現實對話,終究無法掩蓋心中那份不願就這樣
文、圖片提供/簡素津星期六、日我回嘉義,一路的風雨跟隨我來到新竹就止步了,留下搖晃車行的勁風和悶熱的太陽送我回家。當車子停妥在前院時,我下車的第一眼,是看到公公剛剪枝下來沒多久的香椿枝葉,堆得像小山般的在驕陽中被曬得奄奄一息。我甚覺可惜,於是在綠色的山丘間著手採收香椿的嫩葉,不一會兒就收穫頗豐,便拿
幾個星期前,媽媽對妹妹說,她一個人居住很孤單,言下之意,頗有無奈的感覺。父親過世後,我的兄弟們按著傳統,也曾接媽媽到他們的家住一段時間,不過,媽媽遠離自己的家不自在,一個人住又孤伶伶的,真是進退兩難。孤單,是人最大的殺手,尤其是老人。孤單老人在現代社會到處都是,他們需要社會資源、需要朋友、需要擁有獨
你走入圖書館,從架子上挑了一本經典文學,在閱覽桌前坐下,準備好好享受平靜、肅穆的閱讀經驗。打開第一頁,文字沒有照你預期地立正站好,而是像青蛙一樣東跳西跳、忽大忽小。你驚訝地合上書,揉揉眼睛。疑惑的你抽出另一本書。這次文字倒是排列得很整齊,只是每一行都被切了開來,於是整本書就像孔雀開屏一樣,要讀它還得
‧攝影澳門,面積小巧約台北市的1/9多,但有趣的是,遊玩澳門的樂趣卻是無限大,與它的小巧成反比。就因澳門小巧,旅遊這裏時可以慢慢玩、仔細看,不會走馬看花未留下任何印象即離開,也因此,每次遊玩澳門總有不同的旅遊收穫與樂趣。小巧的澳門,還真是不可「小看」它!
我騎著腳踏車,重複地繞著圈子,一次又一次經過你家淺藍色的門前,一條你我國中時必經的上下學路線。喜歡此時的風,迎面吹來薰薰然,卻不見溽氣,很是舒服。午後的雷陣雨來得又急又快,乾脆的,在結束時毫不眷戀地離開,只留下雨後清新的青草味,我好喜歡。國中的時候,你是班上受大家歡迎的班長,我是內向的國文小老師。我
胡適在台灣是個響噹噹的人物。他當過台灣中央研究院第三任院長,任內五年(1957-1962)做得有聲有色。他為人寬厚、熱情、真誠,在學術界和仕途都一帆風順,是最耀眼的現代名人之一。中央研究院位於台北市南港區。我念大學時那裡算是郊區,從台大羅斯福路校總區搭0南線公車,慢悠悠地晃去那裡,大約需要一小時。南
我愛巧克力冰沙。我想,巧克力冰沙合該是涼暖交織的典麗樂章。一飲而下,近似托爾斯泰筆下冰淇淋的質地,而耳朵約莫浸泡在李斯特的旋律聲線:舔入喉頭,舌頁輕軟沁涼,滑入胃底,嘴角浮上笑意,胸口如受到療癒般亮起暖燈。當胸口氾濫暖意,綿密的蓬鬆感懶洋洋地坍塌,巧克力慾無可救藥的作祟。是那樣的──誰能拒絕巧克力呢
鹿特丹是荷蘭的第二大城,擁有歐洲最大的海港,二次世界大戰後幾近毀壞,所幸如今整個城市絕地重生,成為新銳建築師的創意實驗舞台。其中最受人矚目的是立體方塊屋,整個屋子的頂端由傾斜成45度的黃色方塊組成,遠觀有著看似對稱卻又不規則的趣味感,想必住在裏面的居民,每天都能盈滿不絕的創意,至少也會不甘以直線思考
我是一名快樂的華語教師,某日指導外籍生中文,學生問我:「老師,什麼時候需要加『了』?」我回答他,通常表示一件事情結束或者已完成,可以加「了」,例如「我吃飯了」。接著學生又問,「我吃飯了」跟「我吃了飯」有什麼不同?我解釋,「我吃飯了」表達整件事情已完成,而「了」字在中間,則表示強調吃了什麼東西。
以前在外面租房子的時候,有一個室友是澳門人,每次他回澳門,總會帶一堆當地的八卦流行雜誌回來,寫的都是「方塊字」,卻沒認得幾個,因為那是粵語字,雖然也是中文,卻是自成一個系統,沒學過的話,也是有看沒有懂。其實,談戀愛也是一樣的道理。人與人之間,看似好像說著同一套關於戀愛的語言,在戀愛標準語之下,卻有很
「咕咕咕」常丟出一大塊毛玻璃的話語,影影綽綽顯露出方塊字的稜角,教人猜測,猶疑和躊躇。語音平上去入的切口並不齊整,像是一把鈍重的刀,只能勉力劈出些滾動的缺口,跌跌宕宕的。自從我不再以口語和她交談,我的手指上也孕育了一顆繭。每日書寫的文字是它的養料,而鋪陳的紙張是它的土地,慢慢地,在各種季節,繭迅速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