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戀人前,最不容易的是遇到一個可以相處的對象;戀愛了之後,最難的是在裡頭拿捏好分寸,保留自己也擁有愛;而傷痕累累時,最學不會的是如何放手。愛不只航向幸福 同時也駛往挫折年輕還沒有開始談戀愛時,總以為只要愛了就會好了,愛情最難得的巧合,你們已經完成――你們遇到了對方、決定在一起了,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陳琪盈天搖地動,地牛翻身,還未反應過來,便是一陣暈眩,緊接而來的是空白。再次清醒過來,已經被壓在倒塌的建築物下,四肢不得動彈,不知道是因為受傷,還是被壓住了。對著自己的處境感到呆滯,昏睡過去多久了?救援來了嗎?「有人嗎?」聲音嘶啞的吼著,我覺得喉嚨有把火在灼燒,卻不至於刺痛。
穿上XL號的衣服,喝下大碗公的湯麵。催落100CC小綿羊,從中港路四段的山腰下滑直行,抵達一段的盡頭。緊接著,就是直到深夜的打工行程。我握著手中的彩色傳單,「哈佛園區」、「清水威尼斯」、「七期創世紀」,鬧區的房屋廣告不只有世界知名學府,還有異國水都聖地,中部的建商開始試著把大樓蓋得更高,不只蓋在中港
以琳和朋友坐在小吃店門口,剛點完餐點,突然有個年約六七十歲的阿桑從騎樓的另一頭竄出,伸出顫抖的手,步履蹣跚緩緩靠近客人,乞討零錢。朋友向我擠眉弄眼一番,警報開始,意思是提醒我,現在社會上很多騙子,擅長苦肉計博取他人同情,別上當了。於是我們用餘光監視著阿桑,一旦她靠近我們的桌子,我們便假裝很忙專注滑手
徐正雄說來詭異,照理說,學歷越高的人,應該越不迷信才是,我那位碩士畢業的朋友,卻剛好相反。那次他的女友要分手,情緒低落的他,無意間從廣播電台聽到一位女主持人說:「如果你有感情上、事業上……各種問題,我們都可以幫你解決,而且不收費。」女主持人熱切的喊話、篤定的保證,對即將失去感情依託的朋友來說,無疑是
一個人渴望的親密,卻可能是讓另一個人感到快要窒息的噩夢。愛一個人時,願意付出一切,卻也不自覺地想占有對方,這是出於本能的相屬需求,若能拿捏得當,既能滿足雙方安全感的心理需要,也有足夠空間讓彼此自由發展。反之,若因愛情的不確定性和不安、依賴而過於緊迫盯人,很容易引發對方的抗拒之心,使關係緊繃。
作家朱宥勳先生在兒童報發表了一篇名為〈你可以為任何人心動〉的文章,由於內容提到了「不是只有男生愛女生、女生愛男生這種組合」,竟然因而引起了軒然大波。首先,是有許多家長向報社投書,抗議他們的孩子有權利不接受「同性戀」這種觀念;接著,一向對「反同」不遺餘力的「護家盟」,更覺得這是一個修理同志的大好機會,
藏錢可不是只有私房錢,不同目的藏著錢,自有不同的樂趣與驚喜,如果還能因此化解危機,那更是要藏啊……〈媽媽的私房錢〉不藏錢 就被借光光從小,我和姊姊有著共同的祕密──媽媽的私房錢自從有記憶以來,媽媽總是偷偷地存著一張又一張的藍色鈔票,有的時候她會藏在自己的衣櫥裡、某件褲子的口袋裡、化妝台椅子的座墊下…
父母一般都會要求孩子學會游泳,就算不會游泳,至少要學會「水母漂」,以便在危急時保命,保持體力,增加警消來得及救援的黃金時間。畢竟水火無情,就算在游泳池學會游泳,甚至是高手中的高手,並不代表在海洋、河流、湖泊就能安全地游泳,這並不是可以一體適用的。
有些家庭的鍋具明明已有好幾種,但總有人還是尋尋覓覓在找尋中意的鍋具,到底大家心中No.1的鍋具是哪一種呢……〈薑是老的辣〉傳統電鍋 越老越愛它隨著科技進步,各式各樣鍋類新產品出籠,變得更聰明更好用,講求效率也注重烹調效果,我也不免俗地買了許多來使用。
暮春之際,紛繁的瑣事未竟完成,使我既無心到日本旅行,兼程探望在大阪生活的女兒,也少有想回去看看台北的意願,更不想多做些其他的事。大部分時間,兩肘撐持在書桌上,像捕捉落日餘暉最後一抹金黃色澤般,緩緩地在鍵盤慎思游移。桃園安適的生活,除了寫作,其他無關緊要的事,好似都會被我選擇性的記憶遺棄,只偶爾趁著心
@古家榕曾經,有一枚貝殼,不經意與我的童年碰撞,激起了極美麗的浪花。大約五六歲時,父母經常趁著週末,帶著姊姊和我至海邊遊玩。那天,我們姊妹倆在沙灘上蓋城堡,突然發現一枚貝殼。說是貝殼,如今回想應是螺殼吧,但當時的我卻不及分辨這些,只記得,姊姊以權威的姿態發言了:「妹妹!書上說貝殼會生珍珠,這個貝殼應
每個人帶出門的包包,裡面的東西五花八門吧?錢包、車票、面紙……之外,還有哪樣不帶出門就不安心呢……〈保持距離最佳〉口罩 帶來安全感工作上我是溫柔婉約的輔導老師,私底下卻是愛搞孤僻的宅女,我的小包包裡只會放4樣東西,一是錢包,二是手機,三是袖珍包衛生紙,我想大部分的女生都會放這3樣東西,但我的第4樣物
《何不認真來悲傷》像是一場來認識人生的邀約。12月的台北堆疊在永和的巷弄裡,巷中人抬頭是不成片的天空,與死了的仍鞭笞著天際的電線。這裡是為乍到台北之人設的迷宮,有的人摸索出路,有的人就這樣安靜地躲在迷宮裡。郭強生(1964-)為了照顧失智父親,搬回這台北邊緣。這天我們約在巷弄間即將搬遷的咖啡館。
雞婆沒嫁也沒娶,一輩子註定沒兒沒女。無後亦無礙,反正此生無望,索性無牽無掛。阿良到底心存想望,閒來沒事就佇在圍牆旁,觀看操場上學童玩耍嬉鬧,看得兩眼生羨,滿臉泛愛,心肝寶貝似地,彷彿其中一個是從他跨下爬出來的。「生孩子是什麼感覺?」「很痛,」我說:「痛到不想再做人的痛。」「是嗎?嗯,真想痛一次看看。
愛情的開始一眼瞬間,愛情的結束卻是步步走向毀滅。離開需要勇氣,更需要一個支持自己決定的理由,讓你/妳下定決心掙脫這場戀愛泥沼。這不是我想要的人 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這是妳想要的生活嗎?」也許我比較理智,為了確保自己不要在愛情裡迷失太遠,三不五時我就會在心裡這樣問問自己、警愓自己。
在〈蕃薯〉篇裡已經交代過,在童年我家是第三級「佃農」──一級耕田佃農,二級是耕山園佃農,第三級耕山地佃農。何以「弱勢」到此?我父是反抗政府的「限制住所人」!被指定的項目是造林──杉仔。不能植樹的零星地才恩准種雜糧為生……「杉仔」是我家唯一未來的盼望所寄;二十年契約到期,佃家可分得百分之三十杉木。
@紫水晶「這裡的風很涼。」這是他站在高牆上第一個想法,以往,他總是讓人踩在腳底下,然而,這一回,他卻有種高高在上的冷然。只要一躍而下,一切就都結束了,失婚的悲傷,再加上丟了工作的不順遂,一瞬間全都湧了上來,他流著淚,無語地控訴著命運的殘忍。
一個男人的告白:「其實一個人也很好,想喝酒就喝酒、想不睡就不睡、想幹嘛就幹嘛的日子多好,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偶爾還是會懷念兩個人時!」原來,自己之所以一直談不好戀愛,並不是因為自己運氣不好或是愛錯了人,而僅僅是因為「不想一個人」。這是經歷過了「兩個人」之後的後遺症,你已經適應了「戀人」的生活模式:晚上
【作者簡介】劉崇鳳,1982年生,高雄美濃人,現居花蓮壽豐。成大中文系畢業的三十二歲女生,喜歡爬山、旅行和寫作。文章散見報紙副刊,著有《聽,故事如歌》、《活著的城》。在山海與城之間往返,做過許多雜工,現自由寫作。【得獎感言】我祈禱,我能在危急存亡之時,勇敢順從自己並獨立做決定,而不是被道德倫理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