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前夕,在我和我的一群朋友們之間,曾有過一股玩夾娃娃機的風潮。透明的壓克力箱裡,堆疊或散落著或大或小的玩偶,投幣操作鐵爪子晃顛顛地移動,鎖定目標後按鍵向下抓取。那時我們都讀著一般人眼中很好的學校,是那種一路上特別會念書的孩子。我亦不曾特別沉迷於讀書寫字以外的事物上。但在大學畢業前夕,有一陣子,
6月才從奧地利格拉茲(Graz)國立音樂暨表演藝術大學以「特優異獎」取得音樂長笛碩士學位的台灣長、短笛家許芷綺,9月初就在義大利羅卡塞卡(Roccasecca)舉行的「第五屆嘉賽洛尼國際長笛大賽」短笛組中大放異彩,以第一個參賽台灣人之姿,拿下主辦單位破例頒發的特別獎,在歐洲長短笛界嶄露頭角。
會議室,百葉窗垂掛遮住了一小塊天際,敞開的光亮裡可以看見玻璃帷幕大樓,還有大樓映照出的天空,不是天空本身,而是倒影,就像是他們正在討論的,不是真正的人生,是電影院裡燈光暗下之後的影像人生。可以是一種淺灰色的調子,淺灰色的天,淺灰色的建築,淺灰色的人影,主角在尋找一個人,一個他一直等待的人,他四處尋找
買東西誰不知道要精打細算,希望買得物超所值,但往往事與願違,常常很多東西連自己也搞不懂當初為何敗回家……〈冷壞腦袋〉身處南國 電暖器使用率低之前霸王級寒流來襲,逛電器大賣場時,放眼望去醒目的都是抗寒用品,加上門市人員以及廣告電視不斷吹送著「此時您需要一台電暖爐,現在買有折扣最划算」的洗腦訊息,腦波很
我們總是互相打鬧、互相捉弄,有時傾聽彼此的煩惱,有時互相分享彼此的喜悅。他就像個淘氣的小男孩,常常惹得我哭笑不得、惱怒不已,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但是在公車上,他總會為我保留靠窗的座位,讓我能安穩地睡,偶爾借給我他厚實的肩膀;每當下雨天,他便會拿出一把深藍色的傘,穩穩地撐在我頭上;走在人車喧囂的大馬路
某年秋天前夕,陳珊妮和林宥嘉是這樣唱的:「如同悲傷被下載了兩次……」我想如果悲傷能被實體下載,它應該是一場世紀末電腦病毒吧;而下載兩次,是為了以毒攻毒吧。那我現在在電腦面前做什麼呢?大概是不停製造病毒,破壞你的作業系統吧。因為太認真投入悲傷了,病毒突變成巨型棘手的木馬程式,再多防毒軟體都沒用,畢竟我
我毫無防備的就讓妳如此輕易地走進了我緊閉的心房。當妳輕巧地打開我心房那扇百年未曾開關而積滿灰塵鏽蝕的門,不帶一點聲響,刺眼的亮光照耀著我幾近失明的雙眼,才讓我發覺有人闖入我的心房。我睜開雙眼,發現隨妳進入我心房的光線為我的世界帶來了色彩,我那已老去卻仍舊充滿百年風華的心房,吸引著妳漫步欣賞品味,我還
@6150時下線上遊戲風行,身邊有些朋友玩得不亦樂乎,聊天時他們熱絡地討論著裝備、寶物……等等,引用我聽不懂的術語,於是我的思緒飄向那唯一一次的遊戲體驗。偶然間我參加活動得到一個贈品,可以免費玩一款線上遊戲一個月。在好奇心驅使下,我依著廠商給的帳號密碼登入,選定一個角色,接著進入遊戲。
照顧幼兒,女人要懂得放手,放手妳才會知道,男人照顧孩子的細心或方法也許連妳都自嘆弗如……〈溫柔派〉老公好脾氣 哭鬧交給他自從寶貝出生後,老公學習如何照顧小孩,不論洗澡、餵奶、換尿布樣樣都會,細心程度連身為護士的我都甘拜下風。有次小孩打完預防針,半夜哭鬧不停,我很想睡覺,安撫的口氣很差,小孩可能感受到
全台鬧水荒之際,不管你處在有無限水的縣市,大家一起努力節水,共體時艱……〈珍惜水資源1〉用水配給 額度有限家裡雖沒浴缸,不過以前買過一個塑膠浴桶,是冬天想泡澡時會拿來用的,二話不說,把它洗乾淨拿來當做蓄水桶。下一個步驟則是開始實施「分配與教育」。
午後利用工作的空檔,心血來潮地把佈滿多年灰塵的計算機清理一番,我很仔細地將每格按鍵細縫裡的髒污一一清除,正當心裡得意著它乾淨得就像全新的一般,卻突然發現「M-」鍵在清理過程中不知不覺斷裂脫落了。望著缺了一格按鍵的計算機,再看看掉在一旁的「M-」鍵,我若有所思地想,這是老天爺給我的溫柔提醒嗎?關於自己
不知何故,幾個筆電按鍵再也敲打不出注音符碼,起初只是「ㄨ」,之後開始往周遭漫漶,「ㄜ」「ㄘ」「ㄧ」「ㄙ」接連失語,任憑手指哆哆敲響如僧人誦經急點木魚,螢幕裡,白皙頁面仍是萬籟俱寂,如一片雪茫茫的寂靜大地冷冷映視著我。然而螢幕外,3C時代的我已是人機一體,不分彼此,鍵盤在終日摩娑後業已親密得如同身體延
當決定靜下心來,閱讀一本長久以來敬慕之書時,是否會想到先去洗淨雙手?十指紋路如大地山川之皺摺,更明顯的是世稱的:生命線、事業線、感情線……多久不曾反掌細看?沉垢隱約。就怕指尖不潔,翻閱心愛的書籍時會將汗漬留痕在冊頁合攏時一片灰褐的意外,猶若幼童莽撞,耍跳之間碰撞硬物,纖細的額頭破缺一道血口,驚慌、失
‧攝影遊訪波蘭華沙,常聽聞且感耳熟的名人之一就是鋼琴詩人蕭邦。這位堪稱是波蘭代表性的音樂名人,出生於華沙近郊一小村鎮,之後全家遷移至華沙,蕭邦前半生大抵是在華沙度過,後半生則多是在巴黎,最後也病逝於巴黎並安葬在巴黎,但他的心臟則依照他的遺願送回華沙安葬。
我沿著似乎無盡頭的長長甬道奔跑,奔到急時一抹白色影子飛竄而來,揚過眼底金光瀲灩,瞬間將我架起騰空,我驚慌扶住白影脖頸,觸手卻有割掌疼,頓時發現我端坐其上的竟是一枚紙鶴,紙翼拍動沙沙作響,飛向不知名他方。童年認證密碼童年時我做過這樣的夢,夢醒之後也來不及思索,只忙忙上學去。那間有些黝暗的小學教室,雖然
枕著一座山1連續好幾年,我採訪的地區包括一個叫「枕山」的村莊。一個村莊能擁有如此美妙名字,肯定有它獨特的理由。枕山村伴著一條時而淌水時而涸乾的溪流打盹,西側大山從南北面伸出手臂,恰似尖嘴獸張大嘴巴,企圖吞食整個村莊。好在東端開口處蹦出一座獨立山丘,迫使牠乾瞪眼。
來到德國學習新的語言,有種感受是前從未有的,我戲稱為「聲音著床不完整症候群」。十幾、二十歲時學語言,對聲音反應快,聲音與意思的聯結沒有時差,總能在第一時間,了解別人馬上回應,就算帶著口音,在溝通上總沒什麼大問題。語言,說穿了不過是開口發聲,將聲音排列至符合某特定的意思系統規範。簡言之,只要懂得如何控
一次出國邂逅了他,我們是那麼的契合,彼此吸引。他以男女朋友為前提想與我交往,而我則釋出名額開放他的追求。我像墜入情網,難以自拔。腦海裡憧憬著我們美好的未來,但我不禁反問:這是上天巧安排、亦或只是一段露水姻緣呢?原期待這段豔遇能暗中滋長,並貪心地以為可以讓舊情維持不變。說我用情不專、負心出軌,似乎太言
記憶,一直是私密的。當兩人共享共存一道愛情魔咒時,記憶便產生了厚度。有些記憶不因時間而磨滅,相反的,心碎或心醉,反而讓你輕易地記住了通關密語。穿越那一層層,你就回到了那道青春之牆。電影《王牌冤家》裡,敘述男主角喬爾發現女友克蕾婷竟然去一家名稱古怪的「忘情診所」執行消除記憶手術。克蕾婷希望將關於喬爾的
嚴奶奶住我家隔壁,七十幾歲了,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但她一個人住。她時常搬一張凳子坐在門口,也沒做什麼,就是發呆、打盹,偶爾跟街坊鄰居寒喧兩句。嚴奶奶總是穿著碎花上衣和一件寬鬆的七分褲,因為身材瘦小,風一吹,骨感的身體輪廓就顯露出來,衣褲看起來更為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