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按摩治標不治本,但我也無意治什麼。只是渴望能有一段時間什麼話也不必說,把身體交給對方,雙手放軟,腦袋懸空,感受自己的痠楚被撫觸、被覺察,意識也慢慢進入恍惚之境,就是最大的滿足了。十多年前我第一次的按摩體驗,卻不是如此。那時我已讀完碩士,離開賃居的台北,回台南服役。雖然是不太擔負勞力工作的地檢署替
.我想問妳離開之後沿途有什麼風景妳筆下那些和寂寞狂歡的角色是否安靜隨行妳是否看見先妳凋零的戀人們沿著河岸一片一片拾回殘缺的自我其實我更想問妳在跨過邊界的那一刻有沒有頻頻回首牽掛著什麼或者當愛無比疼痛妳用盡全力劃下句點,只是為了不讓世界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