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很喜歡一本書,一般人通常會做的是直接收藏起來或是餽贈親友,抑或讀它好幾遍;可是有一個拉德馬赫(Rademacher)家族,他們最愛的書是全球發行量僅次於《聖經》的《小王子》(The Little Prince),這個家族為了與小王子朝夕相處,並且與全球的旅人分享,他們建造了一間小王子飯店。
羊蹄甲、馬櫻丹、矮仙丹、杜鵑……這個季節裡,隨處可見的美麗風景。謝謝暘宸帶我到豐田國小,為我介紹校園裡的花草,尤其是羊蹄甲。他先是拾起地上乾枯的落葉,「這是它的葉子。」他對我說。而後,又湊前去,在地上拾起它的繽紛,「這是它的花,有5個花瓣。」他又說。我抬頭仰視它滿身的風采,心裡不由得感動起來。我滿心
北部生活雖然便捷,但密度過高的紅綠燈,常常考驗著我的耐性。那天騎了快一小時的車,來到離家倒數第八個紅綠燈,感覺整個身心疲憊又煩躁!連機車引擎聲聽來都格外刺耳!忽然間,十字路口傳來悠揚的薩克斯風樂音,這渾厚美妙的管樂,引得十字路口等候紅綠燈的騎士十分好奇,紛紛轉頭四處尋覓,究竟是哪個有閒情逸致的樂手,
那一年我為了上補習班初次來台北,借居在叔叔家裡,叔叔家有一台大同電視機(沒錯,就是有附送大同寶寶那種),第一次接觸電視的關係,免不了有些震撼和沉迷,但一個前途未明的「浪人」,花太多時間看電視也不好,便選擇每天晚上看一個鐘頭影集。那是只有一家電視台的黑白時代,至今,還記得1967年秋天大部分電視影集在
編按:瑞士吸引遊人的景點眾多,除了壯闊高山美景還有浪漫湖泊風光,讀者劉志鵬今天要分享的旅遊夢,就是擁有迷人湖景的義大利語區。<旅遊緣起>古蹟加美景為誘因一般來說,相較於瑞士的少女峰地區,義大利語區並非熱門景點,卻有著名列世界文化遺產的3座城堡:大城堡(Castel Grande)、蒙特貝羅城堡(Ca
我們忘了為了什麼說要上山因為上山就只有這一條尚未開好的路才說著 車子噗噗噗地便開了上去 驚動許多翅膀發著粉光的小生物紛紛 從路旁飛出不斷撲打在車窗玻璃上 流下螢光的體液和黏稠的內臟 一路車子底盤不斷發出 撞擊的巨響並劇烈彈跳 想必輾過許多 生物的屍體
悲傷要多長時間才能瀝乾呢?滴滴答答的痛還要多久才能完全枯竭?不可以氣餒,不當喪家之犬。那年初夏,她燦爛如花地說:「你還不夠格跟我在一起噢!」他一直叮囑自己繼續認真努力,由內到外成為一名有資格的人。奮不顧身,勇往直前,走在蜿蜒的路遙望遠方,期許再微小的人都能創造一點點的偉大。
搭乘菲律賓亞洲航空直飛克拉克的旅途上,有對夫妻帶著2個小男孩坐在我後頭,3歲、6歲的小孩看著克拉克機場內的私人飛機,興奮不已,直說:「好可愛!」事實上,打從在桃園的候機室,男孩就不停指認窗外的飛機型號與引擎數,對著爸媽說:「這是A320、不是波音747……」如數家珍的模樣,簡直是飛機迷。我在心底暗想
「怕不怕?」「不怕。」她回答哥哥。但她並不知道哥哥這樣問她,是因為此刻油棕園暗沉如幽冥結界,處處怪異尖銳的鳴叫聲?還是指地上那具裝在黑色塑膠袋裡的狗屍?她站在那裡,拿著手電筒為哥哥照明,一柱光線在油棕樹之間游移,夜闇中排列整齊的樹影忽長忽短,羊齒蕨從樹身間隙生長,妖嬈活起來了那樣。哥哥說,妳這樣子我
小禿禿跟他坐在田邊,手上都是英文單字卡。他發現,小禿禿的禿頭,是她自己造成的。小禿禿專心讀書的時候,只要一皺眉,右手就會抓頭皮,手指纏繞髮絲,用力扯下一撮頭髮,往嘴裡送,細細咀嚼,吞下。夜晚的菊花田裡,只有燈泡滋滋跟蚊子嗡嗡。頭髮被手指用力從頭皮上剝離,會發出細微但悽厲的撕裂聲,迴盪在花田裡。最讓小
每次在規劃廚房的時候,總是有屋主問我自己有沒有下廚,彷彿只有大廚師才能規劃出完美的廚房,但是就像牙醫的牙齒不是自己拔的,理髮師的頭髮不是自己剪的一樣,設計師的飯其實都不是自己燒的。好吧,我承認我舉的例子不完全正確,不過這也顯示出屋主對於廚房規劃的擔心,不過這些憂慮並不是沒有道理,因為廚房規劃的複雜度
那輛焦黑的公車在史瓦濟蘭報紙的頭版顯得駭人,你繼續讀了下去,「……為了逃避警方的臨檢,這輛超載的公車超速與警方追逐,最後撞上一旁的欄杆而起火燃燒……」你放下報紙,想著那十多條寶貴的人命,想起那些湊車男孩們高亢且富有節奏感的呼喊,不禁感到頭皮微微發麻起來。
編按:親近神聖雄偉的聖母峰,是許多愛好登山健行旅人的夢想,讀者周漢卿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旅遊夢,就是他和同好們如何實現登上聖母峰基地營的經驗。<旅遊緣起>期盼親身登上EBC許多臺灣登山界朋友把EVEREST BASE CAMP (聖母峰基地營,簡稱EBC)健行視為麥加聖地般,一直是夢寐以求的行程,就如
電影《埃及王子》中追趕摩西的拉美西斯二世,應是臺灣人最熟悉的法老之一,在埃及的日子,天天逛陵寢和神廟,少不了瞻仰這位法老留給後世的著名建築,阿布辛貝神廟。埃及國土廣大、地形嚴苛、交通不甚發達,往返兩地常須起個大早,天色仍又暗又凍時便得鑽出被窩起程;前往阿布辛貝有兩種交通管道,一是國內班機,二是龐大的
勞工博物館昨天展出「Working.我KING─勞工群像攝影展」,6位影像工作者從6個面向紀錄勞工身影,呈現素樸而發人深省的系列畫面,並透過勞工自述,讓人深刻貼近各行勞工生活內涵。攝影展由長期關注弱勢族群、環保及性別議題的紀錄片導演柯妧青策劃,邀請資深攝影家楊順發、文藻外語學院傳播藝術系教師李昱宏、
再看到他的時候,有些認不出來。過一般人的生活,讓他的臉肉了一圈。好在痞樣依舊,滿頭金髮、嚼著檳榔,一進門便大聲嚷嚷,讓我想起小時候看過的,那種有一堆歐巴桑吹伸縮喇叭和法國號,跟在神明後頭的出巡隊伍。宛如拚命要抓住漸漸褪去的青春餘韻,奔四十的他嘴一刻沒停,現寶似地扔出一個又一個教我們瞠目結舌的故事場景
窗外,晚間最後一班次垃圾車偕同「少女的祈禱」韻律遠颺,路口轉角好些個盆栽環繞的街燈下,熟悉的黑影緩緩繞了幾個小圈子,蜷縮著俯臥。沒人確知他何時搬遷到此。定居不久,他已不再對來往人等稍加置喙,只格外憎惡喧囂的廣告車、卡車和載瓦斯桶機車。標的尚在視野之外,他已偵測到些微音波,突地一個翻身,緊接著,狂吠、
五專快畢業前,她便兼了兩份職,並不是缺錢缺得兇,只是想把時間填滿,讓生活拉出一條規律。同時希望母親放心,證明自己念餐飲科也能學以致用,證明自己能獨立。上工第一天,吧檯撲鼻而來的咖啡香讓她心頭篤實不少。她聽著店長一道道講解程序,上菜單、倒水、點餐、煮咖啡,擦拭窗櫺、桌面,清洗杯盤、晾乾,雖是如常的勞動
三秒過後,我來到了隔天。不過在這個黑夜裡仍舊是伸手不見五指。夏的末尾與秋的開端,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季節。這個時節,不屬於真正的夏天,或秋天。明明白天帶有夏的悶躁,夜晚卻充滿秋的氣息。我躺在床上,輕闔著眼,白天伴著蔚藍與白雲交雜而繾綣的天空浮現在腦海。陽光直直地曝曬車來攘往的街道,不論騎騁摩托車的人們
等兵單的那個夏天,他在一家連鎖大賣場當工讀生,負責補貨、清點等勞動工作。就讀私立大學,延畢混了6年,他剛從北部搬回老家,一時還不太習慣和父母溝通。為了逃避母親日日關愛的眼神,每週排班6天,早晚班輪著上,把自己操得更瘦。休息時間,他習慣窩在倉庫後門口抽菸,也不太跟同事說話。回到家便鎖在房裏聽搖滾樂、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