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在一場午睡醒來後失去了記憶。大姊雅和好友阿捷立刻送她到醫院精神內科檢查,醫生反覆追問:「最近有沒有什麼壓力?或者重大刺激?也許只是暫時性失憶,你知道,就像電線短路。」醫生很感興趣,指出這種案例非常罕見,希望機會做臨床實驗,但在家屬答應前,他們能做的很少。最後,報告八股文似寫著:自然發生,有待觀察。
英國國家圖書館買下詩人柯立芝(Samuel Taylor Coleridge)的珍貴檔案資料,這些資料包括350份裝訂成冊的手稿和29紙箱柯立芝家人的往來信件。分量之龐大豐碩,足以塞滿一台大型貨車。自從著有《忽必烈汗》、《古舟子詠》等作品的詩人柯立芝 (1772-1834)離世後,這批資料就交由家族
由於要到圓山大飯店參加日本交流協會、台灣日本人會、台北市日僑工商會等所主辦的歡迎日本大相撲晚會。筆者告訴辦公室的同事說,要到圓山大飯店參加「日本『大力士』的歡迎晚會」,同事反問說:日本哪裡有「大理石」?因為筆者沒有受過北京話的正式教育,對注音四聲的分法不清而導致誤會。例如,筆者明明說「大力士」,同事
問捷克朋友讀卡夫卡的經驗,他說,年輕的時候,怎麼樣還是〈變形記〉吧,即使後來往往已經移情於〈審判〉或〈城堡〉了。年少讀書,彷彿談戀愛似的,輕與重,懂與不懂,不見得清楚,但只要用點情讀過的書,在後來時光裡,即使只是聽人談起書名,也要怦然心動。
我在一九四九年五月踏上台灣寶島,七月,澎湖即發生「山東流亡學校煙台聯合中學匪諜」冤案,那是對我的當頭棒喝,也是對所有的外省人一個下馬威。當年中共席捲大陸,人心浮動,蔣介石總統自稱「我無死所」,國民政府能在台灣立定腳跟,靠兩件大案殺開一條血路, 一件「二二八」事件懾伏了本省人,另一件煙台聯合中學冤案懾
我的書架上排滿了二手書,全是在午後的空閒時光裡從大街小巷中挖掘而來的,整整齊齊地並列在一起,頹黯灰敗的外觀下,裡頭卻各自養了一堆精緻的心事,密密麻麻匯聚成殘缺,亟待拼湊,如一張割碎過的網,撒落在書架隔層,就算再次黏合,也只見大大小小的空洞。
夢幻中譯本《煙之人》( U o m o d if umo),帕朗柴斯基(Al d oPalazzeschi, 1885-1974)喜歡帕朗柴斯基( A l d oPalazzeschi)的作品並非因為看起來高格調——一提到未來主義與存在主義大師,很容易給人一種很跩的感覺——而是喜歡其作品有如詩句般的
美國東岸的人喜歡笑話西岸(尤其是洛杉磯)「沒有文化」。比起紐約的五色繽紛,波士頓的書香門第,華盛頓的政治空氣,洛杉磯似乎也真的有點土。不過在我看來,好在,我們(洛杉磯)還有個蓋提美術館(Getty Museum)。這個從我住的地方可以遙遙看到的,座落在Santa Monica山脈上的白色建築群,是英
這些年,我一再告訴朋友們,我移民出國以後,一度喪失了文學創作的能力,幸虧佛教的教義啟發我,我才突破瓶頸。我的回憶錄第三冊《關山奪路》,醞釀了十三年才動筆,有人問為什麼要那麼久,我說這十三年是我的「漸修」。朋友們對我的這一段歷程有興趣,一再要我說給大家聽聽。
〈點滴纏綿〉夜色裡,我喜歡繞著域多利監獄(Victoria Prison Compound)遊逛。沿那堵監獄高牆,這整個中區警署建築群走一圈,其實是香港島最浪漫的夜遊地點。上階梯、下坡道,繞著已成為古蹟的監獄遺址,迎面見到角樓、石板階梯、牆頭帶刺的捲籠、鐵門裡面滾動的落葉,以及高聳的斑駁石牆,牆的縫
後設小說與後現代,其實不是同一回事,前者指的是小說自我指涉(self-reflectivity),後者以文化文學理論家詹明信(F r e d r i cJameson)的話來說,是一種文化脈胳、思維、或集體的政治潛意識,而不是作家標新立異特殊自我風格。但是讀伊恩.麥克尤恩的作品,若不深究其寫作技巧和
天下有好多不可思議的事。例如一般民家要搬新居,安神位、立祖先牌位的方向及安置時間,乃至爐灶的位置,都要請地理師來決定。只是,搬遷新居後,果然有的家庭真的家運興隆,但卻也有搬遷後,家內大小不平安,在工作或事業方面也不順,終日感歎倒霉。家人往生,也要請地理師來勘選墓地,及安葬方位和時辰。子孫有的真的受其
1995年10月7日,幾位年輕詩人在加州舊金山北灘沒沒無聞的六畫廊( t h e S i xGallery)舉辦一場詩歌朗誦會(此畫廊前身是修車廠,後來數易其手,現在則是家具店)。其中一人事先寫信邀約另一位住在奧瑞岡州的詩人南下助陣,信中說這將會是一場爆炸性的詩歌朗誦會。這封信成為預言這場朗誦會重要
報章雜誌上常看到有關《深河》的讀後感,也有不少讀書會研讀它;每年總有幾位碩博士生以您為研究對象,撰寫論文。我在輔大比研所開設的「遠藤周作研究」課程,每次有五至十人選修,大家對您的作品,大致共通的感覺是愈讀愈有趣,有博士生說,以往從未接觸過天主教,以為宗教文學會艱深難懂,接觸之後,發現滿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