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土耳其沒有一絲涼意,我的鼻子過敏早早發作。土耳其旅遊行家的C領隊對土耳其的一切當然讚不絕口,不過他也很老實,醜話講在前面:她其實沒有那麼完美,至少屠殺過一百五十萬名亞美尼亞人。話鋒一轉,他談到阿拉伯的勞倫斯(即T.E.勞倫斯)。我一直打哈啾,精神不濟,沒聽清楚他是否講了另一段不光榮史:原為英國
陳澄波(1895-1947)從小由祖母扶養長大,13歲才進入嘉義公學校就讀,畢業後考入台灣總督府國語學校公學師範部,受到日籍水彩畫家石川欽一郎啟蒙。畢業後,1924年負笈日本考進東京美術學校(今日本東京藝術大學),在學期間以油畫〈嘉義街外〉(1926)入選日本第7屆帝國美術展覽會,成為當時第一位以油
作者簡介:游玫琦,1961年生,畢業於台灣大學歷史系、美國中央密蘇里大學(UCM)大眾傳播研究所。曾任職國會助理、運動雜誌社叢書部主編,以及佛教教團的研究部門。曾獲第一屆宗教文學獎短篇小說獎首獎,在〈聯副〉發表過多篇極短篇作品。得獎感言:感謝所有促成這次文學盛會的人、感謝那些提供我寫作素材與靈感的人
撰文•攝影/曹憶雯瑞士的首都在那裡?既非商業中心蘇黎世、也不是每年舉辦鐘錶展的日內瓦,而是人口10多萬的世界文化遺產——伯恩,此城雖小,卻以童話似的鐘樓、噴泉、拱廊,打動人心。位於瑞士西部伯恩州,伯恩(Bern)地名由德文的熊Bär演化而來,根據記載,阿雷河畔(Aare River)的森林經常有熊出
親愛的天父,願那些不怕擁有核災危機的主導人,在他們還活著的時候,就能向孩子道歉!願慈愛的您向台灣的核電發展是施予憐憫而不是審判!願我們為孩子許一個美好的未來卻不包藏任何謊言;讓他誣衊您說:那日,地土裂了,是您讓核電廠災變,讓台灣毀了......
「吳某,你要下地獄去。」一位坐在長桌後,自稱是審判官的人如此說著。他先是眼前一黑,等到視力恢復時,人已經站在一處只有石頭跟沙的黑夜中,四周寧靜。他不知道這裡是何處,但既不見面目猙獰的鬼差,也無折磨肉體的酷刑。「肯定不是地獄。」他想。他注意到遠處有座和周遭的荒涼不相襯的宮殿,宮殿發出如白晝光亮的霓虹燈
【編輯室報告】西班牙詩人、劇作家、小說家、劇場和電影導演阿拉巴爾(Fernando Arrabal,1932-),在多面向才華之外,因創作挑戰社會既有的道德與宗教觀,1967年自法國回西班牙度假時,被法朗哥政府以莫須有的「褻瀆」罪逮捕入獄,引發國際聲援。本文摘選自尉任之籌編的《三封寫給獨裁者的信》一
集音樂、繪畫與文學專才於一身,已年近80的林榮德博士,不僅對台灣音樂基礎教育有很大的貢獻,更以一生的時間支持台灣民主運動,但在昨天的新書發表會上,林榮德表示,他要展開「人生八十開始的歌唱革命」,計畫於2014年於全球10個城市進行音樂、文學、藝術三合一的頌歌展巡演。
涉其淺兮,石齧我足;乘其深兮,龍入我舟。──韓愈:〈將歸操〉其一:是誰率先指出那遠距浮動的是晨光無時不向我們枯坐的位置湧近一種壓迫,如賁然奮起的馬隊以號角,鞭箠,和鐵蹄放縱馳驟,齊其鮮潔之毛色教我們不能或忘,未免其威嚴與輝煌復展開於暴戾的意志前上方
美國東北角的麻塞諸塞州,日前因波士頓爆炸案而鬧得沸沸揚揚。在波士頓東北邊,距離約半小時車程處,有一個優閒小鎮塞勒姆 (Salem)。這裡不是著名旅遊勝地,遊客不多,我們會造訪,只為了看看它是否如美國史所言,一個充斥著女巫的不祥之地。翻開小鎮歷史,女巫審判搞得大家人心惶惶。17世紀時,清教徒來到美國,
萬事起頭難。因為相識,寫柯裕棻(1968-)的稿子起頭格外難。許多讀者大概都是從她處女作《青春無法歸類》(2003)與《恍惚的慢板》(2004)之間開始讀柯裕棻的。那時的她很簡峭,但是不孤寒;有情感但是不耽溺;錦繡與荒涼、理性與感性、符號與物質的交叉都那樣恰到好處,精準自持。「本人大概也不好相處吧。
個人年輕時在日本秉持對愛情的勇氣,而無知地嫁到埃及,與當地人生活六年,雖然結局並不美好,但也留下一些回憶、學到了許多不同國家的文化,也將家族的基因傳播到埃及。埃及有百分之九十信奉回教,《可蘭經》與《聖經》的創世紀章節中記載,世上只有一個真神,起初神用泥土造人,然後賜予人類靈魂,壽終(一百二十歲)後,
最近一位女讀者寫信給我,描述自己對老公非常支持,對婆婆也很照顧,雖然老公賺錢沒有她多,但她從沒嫌棄過老公,孩子的學費也多半由她負責,但她老公還是有了外遇。這樣的情節絕不會是第一次聽到,很多人一看前面這一段敘述,腦中馬上就出現很多類似的故事,於是我們也只能祈禱自己不會那麼倒楣遇上這種事。但除了祈禱自己
遠遠看著你,遠遠像皮影戲。你是眾所矚目的光,活靈活現地表演,一舉一動都教人喝采。我為你掌聲鼓勵為你的榮耀高興。默默退至邊緣的我,使勁吶喊,仍一如往常淹沒在歡聲雷動之中。相識的當初我們錯過,各自的感情仍有羈絆。偶爾相約見面,互吐苦水,討論著如何讓愛健康成長,如何呵護得來不易的緣分。不料,竟相繼遭到背叛
1936年,2月26日,日本陸軍皇道派青年軍官,率部兵變,他們射殺了幾位高官大臣,包圍了首相官邸等地,要求改造國家。兵變在2月29日遭鎮壓敉平,為首的多位青年軍官在審判後處死。這次兵變,稱為「二.二六事件」。三島由紀夫於1961年以這個事件為背景,寫下短篇小說〈憂國〉,主角是一位新婚未久的青年軍官,
洗牌,代表冥王星的審判被抽出,對映上一張倒吊人是犧牲的涵義。走出簾外,女方兀自向前走去,哭腫的眼角格外惹人憐,任由男方不知所措地跟隨其後,挽留不是,道歉也不是;安慰不是,責罵也不是。「這張牌說出了你們愛情的路上注定佈滿荊棘,崎嶇難行。」切牌,八號愚者象徵一事無成,搭配月亮的潛意識幻想。向門內道別,冷
世界末日議題是考驗人性的一道終極試題,在得知生命終點時刻後,人性會起多少變化?我們信奉人性本善的樂觀天真在此刻會不會有些動搖?既然再怎麼努力也沒有用,那麼,是否要就此終止我們之前所信仰的一切價值觀呢?電影《末日倒數怎麼伴》的故事背景就是敘述地球將在三週後遭遇小行星撞擊,於是全人類在短短三週內陷入混亂
人與人的組合,向來不是點對點而已那麼單純,我們每個人就像是各自迥異的宇宙,與每個人的相遇就像是銀河爆炸,蘊含著無數充滿蝴蝶效應的星球牽動每個人的座標。你此刻可能是一顆自轉行星,但相應另一個星球來說,說不定成為他人的恆星,就像電影《360》所探討的,以多線式敘事拉扯出每一組人都可能在不同國度影響到他人
日本殖民時代的台灣人,沒有受過日文教育的老一輩稱「中國」為「唐山」,受過日本教育的年輕人則說「支那」。當時孩童玩耍時會戲稱「支那兵會食袂(不會)相爭(打架)」,意思是只會吃飯卻沒有打架的力量。一般人對「唐山」或「支那」的情況可說毫無所知。日本殖民統治台灣時,設有「保甲」制度,頒訂「違警罰法」。所謂「
到慕尼黑前,我們已看過電影《帝國大審判》,對Sophie Scholl兄妹及其他「白玫瑰」組織成員的反納粹義行深受感動,得知慕尼黑大學內設置白玫瑰紀念碑,決定前往追憶憑弔。進入室內廳堂前,石磚道上鑲嵌著代表白玫瑰當時散發的6張傳單,在社會上引發民族自省的討論文章。留著短髮的俏麗女孩就是Sophie